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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回响,带着几分怀念,“那时候乔治才几个月大。但自从他有意识起,每年五圣节期间,他就会把自己关进来,为他的父母禁食,直到他成年后在国王身边供职。”
克丽转过身去,一个修士打扮的清瘦男人手上举着根蜡烛,缓缓向壁龛走来。她不确定地问:“您与乔治很熟悉?”
“我陪伴他长大,却越来越看不透他内心所想。”修士执过克丽的手吻了吻,把手里的蜡烛递给她,“作为韦斯莱家的新成员,你理应替乔治为亡者祈祷。”
修士饶有兴趣地看克丽恭敬地点起两盏长明灯,“五圣保佑,你会成为拯救韦斯莱家的那个人。”
克丽投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修士却自顾自地回忆:“当年艾登伯爵才出征一个月,先王就强占臣妻,这是乔治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但我们都相信,他是艾登伯爵的儿子。圣父将给予他洗刷仇恨的机会。”
“您的意思是……推翻国王吗?”修士的表情越平静,克丽就越感觉不对劲。
“不,孩子,”修士说,“是把两个国家玩弄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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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就像长明灯的烟,来去自由。接下来几天,克丽再也没见过他,反而接到了霍奇子爵的信——乔治·韦斯莱回到王都暂时休整,让她马上回去。
怀着一种可以说得上是怜悯的微妙情绪,克丽快马加鞭,在第二日傍晚时分接近城门。一个自称是管家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侍从把她护送进韦斯莱的宅邸,克丽这才意识到她还没踏进过乔治的老巢。这是个好机会,她要在一个稳妥的地方和乔治开诚布公地谈谈。如果他有什么自立为王的打算,她不甘心做被蒙在鼓里的呆头鹅,更不可能冒着牺牲整个家族的风险陪他玩……
管家引着克丽穿过花园长廊去主楼时,她分明在一群贵妇中看到了乔治的情妇。她衣饰华丽,与夫人小姐们谈笑风生,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克丽方才清醒的思路瞬间化为满腔怒火,生硬地问:“那边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乔治大人从前线赶回王都后直接进宫了。随后,宫务大臣带来国王陛下谕令,今晚在我们府上举行宴会。”管家冷静回答,“一个月前,陛下册封了玛姬夫人为女男爵。”
要不是顾忌管家是韦斯莱的人,克丽差点当场放声大笑。王室不会随意册封平民女子——除非她很得国王的宠爱。乔治·韦斯莱居然把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的女人又献给他鄙夷的国王,这场三角关系恐怕早就沦为了贵族圈的笑柄……克丽在梳妆间里更衣,对上镜子里无法压抑冷笑的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在这场闹剧中的角色。
侍女们突然静默下来,匆匆退出房间。克丽还穿着轻薄的衬裙,在镜子里看见乔治风尘仆仆向她走来,从背后一把攥住她。克丽冷眼瞧他把头搁在她颈窝的可怜样,死命解开他束缚着自己的手,“乔治大人既然能狠心抛弃自己的女人,就不要做出寻求我安慰的蠢事了。”
乔治脱下他褶皱不堪的外衣,露出白色的亚麻内衫,手在克丽的丝裙上焦躁地滑动,粗喘着说:“新婚三天就离开又不是我的错,我不可能对你做出那样的事。”
很好,他完全理解错了。克丽忍住乔治在裙下唤起的阵阵情潮,手肘用力地捅他的肋骨,“放开!国王就要驾临,你作为主人难道要缺席吗?”
“刺啦”一声,克丽不敢置信,韦斯莱把她的裙子从背后撕开了。他的魔爪在她全身上下畅通无阻。“哈德温不过是找个理由从其他麻烦事里暂时抽身罢了。这会,女男爵正让他快活着。”
乔治的话像一盆刺骨的冰水,劈头盖脸朝克丽泼下来。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他,随手抓起一件睡袍遮住自己,激愤不已:“别跟我提她!那只老母鸡每出现一次就是羞辱我一次。我不管你有什么危险的盘算,总之别把哈里斯家牵扯进去。我父亲脑子有问题,又生不出儿子,所以才盲目跟你结盟。但我跟他不一样,我母亲为我计划那么多年,就是为了防止爱文堡落到你这种阴谋家手上!”
“你再说一遍,你母亲为你做了些什么?”乔治强迫她与他对视。
“我父亲四处寻花问柳,可是除了我,他连个孩子都憋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母亲早就对他死了心,我一出生就给他下了绝育的药。圣灵召唤她归去时,她还叮嘱我牢牢记住那种药的配方。”
克丽自问自答,无比温柔,“她在世时,耐心教育我如何打理家族事务,如何与各大领主建立友好关系,还带我走遍封地内所有出产矿石的地方。亲爱的丈夫,我真诚希望我们能各自延续家族荣耀,但如果你不配合我,我又怎么能让你好过?”
乔治竟然满意地大笑,“我们选对人了。你露出獠牙的样子真像一头母狮,这让我突然对我们的孩子有了期待。”
他拦腰抱起克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