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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快要丧失了理智,欲.望一涨再涨,偏偏还不能冲冷水澡……
“温酒。”
“嗯,干嘛?”
“你先出来下,我要用下卫生间。”
温酒应了声,湿着脸,一手拿着自己的化妆包,一首拿着洗脸巾擦着脸从卫生间出来。
华寻扯过被子盖住下半身,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你去走廊上转转,熟悉下医院环境,十分钟后再回来。”
温酒没多想,应了声,穿上外套就往外走。都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觉得有点奇怪,猛地转身,正想问华寻为什么要让她去熟悉医院环境,结果……
华寻也没想到温酒会突然杀个回马枪,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正打算过来关门,她却猛地转身回头。
视线相对,温酒一眼就看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他难以抑制的反应。
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路蔓延到脖子。
砰一声关上门,几乎落荒而逃。
*
温酒心跳加速地走在医院过道里,脑袋里时不时闪现出那高高耸起的一幕……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来渝城!
在走廊里来回走了十几次,她再不敢轻易回病房。原本华寻叫她出来转转,她还没反应过来,也没往那方面去想,然而看到他的反应后,她简直尴尬得要死。
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华寻在厕所干嘛。
就在她红着脸来回游荡,正犹豫要不要去街上溜达一圈,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
是华寻发来的微信。
——进来吧,已经完事了。
她就在病房门旁,收到信息后,推门走了进去。
为了化解尴尬,她笑得没事人一样:“这么快就完了,你还挺快的。”
说完后,发现华寻脸色不对劲。
她又急忙改口:“咳,我的意思你动作挺快。”
……好像还是没说对。
华寻脸色更难看了,一张脸阴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刮起风暴。
温酒越解释越尴尬:“咳咳,那个,我的意思……”
“吃早饭吧。”华寻终止了这场对话,他怕她再胡说下去,他会控制不住怒火把她就地办了。
吃过早饭,办了出院手续,两人离开医院,往酒店走去。
酒店就在医院附近,离得不远。
华寻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手里还提着袋子,温酒空着手跟在他后面。
看着他一瘸一拐,手中袋子晃来晃去的,温酒觉得自己像个罪人:“袋子给我提吧,你受着伤,就别逞能了。”
“逞什么能?我是男人,我不提还能让你一个女孩提。”他招招手,“躲那么远干嘛,过来。”
温酒上前两步,打算帮他提袋子,手刚伸过去,华寻一把捏住她的手。
“走吧。”他笑得很温和,拉着她的手,一瘸一拐慢慢悠悠地走在人行路上。
温酒像被施了魔法般,任由他拉着往前走去。
他没说喜欢她,也没说要跟她交往,两人并非男女朋友,但偏偏又在做着男女朋友才能做的事。
他亲她,拉她的手,都是很自然而然的。
到酒店楼下,华寻松开她的手,五指在她发间穿梭,声音沉沉地问道:“想不想回八中去看看?”
温酒摇了摇头:“不想,没什么好看的。”
“去吧,该解的心结,早晚都得解开。有我在呢,我陪你一起去。”
第22章
一别八年,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温酒心情很复杂。有难过、有怀念、有唏嘘,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沧桑。
八年,像是过了八百年。
高中三年,她换了三个学校,真正应了那句话“兵荒马乱的青春”。三年三个地方,她过得最充实也最快乐的日子,是在渝城的八中。
华寻说,他的青春太匆匆,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她短暂的青春,用尽全力燃了一把,火焰灭后,只剩下凉透的灰烬,
燎发摧枯,火尽灰冷。
斑驳老旧的院墙外,种着几株法国梧桐,别名三球悬铃木,高中时装文艺,总是喜欢称它们为三球悬铃木。
而现在,步入社会,亏吃多了后,文艺这种东西就显得很廉价。
在这深冬季节,梧桐树早已泛黄凋零,只留下干枯的枝丫以及小球球任风吹得左右摇摆。
看着空荡荡落了一地黄叶的校园,温酒想转身走开,她真的没勇气进去。
八年前的事,八年前的人,她都没勇气再去面对。
即便华寻就在她旁边,但其实,他们离得很远。
她这辈子,都再也靠近不了他身边。
她心里的华寻,是八年前那个清俊儒雅、笑容明朗的大男孩,而不是阴郁深沉心事重重的男人。
“我不想进去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