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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坚定地摇头拒绝:“不行,明天再给,你不要得寸进尺。”
华寻从背后拥着她,手绕过去轻抚着,感受到她的变化,蹭着她脖子压低声道:“明明都动情了,却还嘴硬。”他像个游戏花丛的调.情高手,撩拨得温酒跟着他一起沉沦。
完事后,温酒浑身乏力地躺着,身上黏糊糊的,她不舒服地蹬了蹬腿。
见她虚弱样子,华寻一阵心疼,但这种事,他真的很难控制。男女之事,要了一次后,都难以割舍,何况他本就爱她至深。现在他对温酒是越来越迷恋,一分钟都不想从她身上离开。
收拾完,他不再撩拨她,只是单纯搂着她,把她搂在臂弯里,拥着她入眠。
*
过了一个多月没羞没躁的生活,终于还是迎来了分别。
华寻走的这天,温酒本来提前做好了准备不哭的。但在机场送别时,亲眼看着华寻离开后,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压抑着哭得胃绞痛。
从机场回到家后,她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上班下班,接送温博,在此基础上又多了一项,装修房子。
买完房后,华寻给了她一张卡,将他所剩不多的一点存款都给了她。他说如果不出意外,年底就能回来,温酒没敢问,如果出意外的情况呢?
他们这种工作,出意外的几率比不出意外要大。虽然华寻嘴上没说,但其实他们各自心里都很清楚。
所以两人同居的那一个多月,无论华寻多疯狂,但每次都做好了防护措施的。他不让她吃药,怕对她身体不好,所以每次都是他自己用套。
有一次安全期,温酒想让他别用套直接上阵,但却被他拒绝了,他还义正言辞地批评了她一顿,最后坚持做了措施,说是不想让她意外怀孕。
他说:“我不在,你怀了孕没人照顾。你要想生孩子,等我回来了,再慢慢生。”
他总是事事都为她考虑好,安排得妥妥当当。
九月底时,新房已装修完。温酒从花卉市场买了很多绿植盆栽放进去,时不时去给绿植浇点水。
她想告诉华寻,房子装修好了,想问问他,风格喜不喜欢?可她却根本没法联系到他,她手机里存的是他安城的号码,微信他估计也没用了。
他离开了三个月,没任何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一般,连通电话都没给她打过。
温酒心里不是没胡思乱想过,只是那些不好的念头才冒出一点尖芽,就又被她狠狠压了回去。
十月国庆,华寻还是没消息。
放假期间,她去新房把枯萎的绿植撤走,重新换上了新的绿植。
十一月,天冷了,安城的槐树叶掉了满地。
温酒在新小区楼下捡到条流浪狗,原本她不想要的,毕竟她没时间照顾。但当她要走时,那条狗呜呜咽咽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突然间让她想到了,九年前,华寻在八中代课时,经常买了面包去学校外面喂流浪狗。
他都那么有爱心,她又怎么能做一个冷漠寡淡的人。
最终,她将那条小黄狗带了回去。
十二月时,华寻还是没消息。
跨年夜那晚上,她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灯火。突然就难过了起来,那么好的男人,终究像梦一样不真实。
红艳艳的结婚证摆在面前,却像是在夜市地摊买来的。
第二天,2020年1月1日。她刚起床,接到了一通电话,熟悉的声音灌入耳中,她一度以为还是在梦中。
“怎么不说话?”华寻沙沙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温酒愣了很久才回过神:“华寻,是你么?”
华寻轻笑:“不是我,还能是谁?温酒,我今天回来,下午一点半的飞机,三点多到安城机场,T3出口。”
温酒忍着泪意:“好,我去接你。”
“这次回来就不再走了,一辈子陪着你,好不好。”
“好。”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捂着嘴哭出声。
*
两点三十多,温酒就到了机场。她在T3出口外焦急地等着,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像吊在了嗓子眼。
她一会儿看一眼手机,越看心越慌。最后她干脆把手机放进口袋,游神般在四周走来走去,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强行分散精力,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不要紧张。
她正打算上个厕所,突然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老公”两个字让她心狂跳。她原本的备注是“华老师”,然而被华寻看到后,强行给她改成了“老公”。
“喂,你已经到了吗?”温酒接起电话。
华寻说:“我到了,已经出来了,你在哪儿?”
“我在……”
她话还没说完,听到华寻浅浅的笑声:“我看到你了。”
猛地转过头,隔着茫茫人海,两人四目相对,视线相触的刹那,温酒一颗心突然就静了下来,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初冬的阳光温暖又灿烂,浅金色的光晕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