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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庆气得胡须抖,道:“咏梅,你真是不孝女,连爹的话都不听,是谁教你这样的,是不是姓冯的丫头让你不听爹的话?”
“喂,老头,咏梅真是不孝的话,你那一家子怎么还活到现在,早就饿死了。”冯碧落讽刺。
“咏梅,跟爹走。”白大庆一把抓住白咏梅。
“爹,我不走。”白咏梅喊道。
“不走也得走,我是你爹,就是把你卖了都行。”
白咏梅心中一痛,道:“那你就把我卖了吧,那个家我再也不会回去了。”
“好,你当真不回去?”
“不回去,你们全没把我当人看,我回不去。”白咏梅摇着头。
“你不肯回去,那你拿出2000块钱,以后我们父女一刀两断,各不相干。”
“死老头,你养大咏梅花了2000块钱吗?你一家子一辈子都挣不到2000,凭什么让咏梅给你2000块?”冯碧落破口大骂。
“她不给钱的话,我就拉她去嫁人换彩礼。”
听着白大庆这么直言要将自己去换彩礼,白咏梅再也忍不住,她累死累活都要维系的亲人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今晚再一次证实了。
白咏梅捂着脸,向黑暗中跑去。
“咏梅。”冯碧落赶紧追她。
白咏梅跑得很快,原来瘦瘦弱弱的她,潜力爆发出来是这样惊人,她跑到了长河边,毫不犹豫纵身向河里跳去。“不要呀,咏梅。”冯碧落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河面上飘荡。
夜里有风,风吹着波浪,眨眼间白咏梅便被推到离岸边十多米的距离。
冯碧落来不及脱掉鞋子便跃入河中,双臂快速划动,两三分钟后才赶上白咏梅,白咏梅的头沉在水下,冯碧落赶紧把她的头托出水面,使她仰着身子,才将她拖上岸。
虽然只几分钟的时间,但白咏梅成心求死,喝了不少的河水,救上岸后已经昏迷不醒。
冯碧落不停按压她的腹部,按了二十多次,白咏梅才呛出一口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碧落,看来我学不会写华先生的名字了。”
“不会的,我现在就教你写。”
“没时间了,碧落,我死后,你把……你把华先生……华先生的名字写在……写在我的手心里。”说完,白咏梅头一歪又闭上了眼睛。
“咏梅。”冯碧落吓坏了,再次按压白咏梅的腹部,然后捏住她的鼻子做人工呼吸。
连续做了80次人工呼吸后,白咏梅的胸口开始起伏,冯碧落伸手触摸她的鼻息,有口悠悠的余气暖着。
水珠从发丝里淌下,和泪水一起滑下来。
“咏梅,你怎么这么傻呢?”一时冯碧落恨不得把白咏梅揍醒。
喘了口气,冯碧落背起白咏梅往回走,这时白大庆也匆匆赶过来,那阵女儿突然跑开,白大庆也吓得不行。
“咏梅,她怎么了?”
“她跳河了。”冯碧落冷冷地道。
“死……死了?”白大庆看着全身湿淋淋的女儿舌头打颤。
“还没死,但你要还逼她,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冯碧落将白咏梅背回屋中,立即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服,盖上褥子,然后去厨房烧热水准备给白咏梅擦身子。
白大庆在门外来回走动,想要进屋来便被冯碧落拦住。“你回去吧,咏梅有我照顾,况且她也不想看见你。”
冯碧落一夜未睡,照料白咏梅,白咏梅一醒来便哭,然后又昏昏沉沉睡去,清晨时便发高烧,请了毛医生来看,毛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
到了夜里,白咏梅的体温更高了,还说着糊话,嘴里念叨华先生。
“她是心病。”冯碧落叹息。
屋外老齐已经套好了马车,冯碧落背着白咏梅出门,和老齐一起将白咏梅放在马车上。
马车刚到镇外,迎面驶过来一部汽车,冯碧落眼尖,立即认出是华雍城的车牌号码。“华先生。”
汽车开得很快,听到冯碧落的声音时,汽车已经与马车错身而过。汽车在驶出几十米后停下来,华雍城下车,向马车跑过来。
“碧落,你去哪里?”
“咏梅出事了,我准备送她去省城,你快把她抱到车上去。”冯碧落急得火烧眉毛。
华雍城掀开门帘,白咏梅躺在褥子里一动不动,面色惨白,他摸着白咏梅的额头倏地一惊,赶紧抱起白咏梅,那厢冯碧落已经拉开汽车的后门。
“老齐,马车费用我回来给你。”
冯碧落顾不得和老齐纠缠,赶紧坐到汽车上,汽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冯碧落忽然叫停。“我和你换位子,你照顾咏梅,我来开车。”
华雍城吃惊地瞧着冯碧落。
“照我说的做。”冯碧落加重的声调。
华雍城握了握拳头,但什么也没说,下车与冯碧落交换位子。
“你握着咏梅的手,让她靠在你的怀中。”
“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