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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我们一会儿再谈,肯定不会让你吃亏,今天我正好有时间,带你和小豆包来熟悉一下环境,你回去之后该退房就退房,该收拾行李就收拾行李,明白吗?”莫之寒见向北困得打哈欠,还要硬撑着动脑子,那又迷糊又可怜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笑了,嘴角一勾,眼睛里充满光彩。
“现在你先去洗个澡,在我这里休息一下。”莫之寒起身给向北找了一件客用的浴袍,把他推进了浴室里。
向北在派车所呆了一夜,又困又累,浑身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他站在客厅里的时候,就觉得自己邋里邋遢跟莫之寒一丝不苟的家格格不入,这会儿让他洗澡简直是如蒙大赦,他匆匆洗了个澡,身上的小伤也顾不得了。洗完澡又小心翼翼把浴室收拾干净,所有东西放回原位,重新站在莫之寒面前的时候,这才觉得自己和这里协调多了。
“小北,你过来。”莫之寒穿着舒适的居家服,坐在沙发上两臂抱胸,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他的全能小药箱,还有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小药箱是干什么用的,向北能理解,寒哥还记挂着他受了伤,这让他感动得不能自已,但这纸笔是干什么的?
向北走过去,要自己从小药箱里拿药,客气道:“我自己随便涂点药就行,其实就胳膊被抓了两下,还有腰上……”
他话还没说完,莫之寒指了一下沙发另一头,毫无感情色彩地说:“你趴下。”
向北:“……”但看了看莫之寒那不容拒绝的眼神,向北还是乖乖趴在了沙发上,脑袋枕着沙发扶手,“寒哥,你要干什么呀?”
莫之寒没说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他用棉签蘸了酒精,从向北胳膊上的伤处轻轻擦过。
向北疼得嘶了一口气,莫之寒按住他的胳膊,“坚持一下,别动。”然后他在向北惊异的眼神中,拿过纸笔,飞快地在白纸上画了两个简单的人体,一个是正面,一个是背面,头,躯干,四肢,寥寥几笔。
莫之寒在正面那个人体左手臂中间位置划了一道线,跟向北受伤的位置正好重合。
!!向北彻底懵了,这难道是要搞什么巫术?他就受个小伤,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吧?
“寒哥,你干什么呢?”向北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莫之寒看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跟你说过我有点强迫症,现在记录一下你的受伤情况,以后有用。”
向北正想追问到底有什么用,莫之寒坐在了沙发边缘,把他的浴袍下摆撩了起来。
向北只穿了个小内裤,现在腰腿大片光裸的皮肤都暴露在莫之寒眼前,他瞬间脸涨得通红,什么问题都忘了,只觉得所有血液都往莫之寒能看见的身体部位涌了过去。莫之寒的目光仿佛燃烧的太阳,把他的皮肤照得火烧火燎。
但莫之寒自己很淡定,像个科研工作者似的,认真地看了看他腰间的淤青,在纸上同样部位细致描绘了个差不多的形状,然后拿出药酒,倒了点在手上,不轻不重地给向北按摩起来,一边按一边问:“这是丁翔踹的吗?”
药酒触及肌肤就变得温热,向北感觉到莫之寒的大手带着那灼人的温度和滑腻的触感在他腰上辗转摩擦,痛感来不及被体会到就被巨大的羞耻和兴奋掩盖,向北对着他照片都能硬起来,更何况现在被他亲手按摩敏感部位。
向北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掩饰自己羞死人的反应,慌张地问:“寒哥……你说什么?”
“我说这里是怎么受的伤?”莫之寒给向北后背和腰上的伤涂了药,示意他翻过来让他看看前面。
向北怎么可能翻过来!翻过来不是要现场直播了?他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撑起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颤声道:“寒,寒哥,腰上那块好像是被丁翔胳膊肘顶了一下……我求你了,让我自己来行吗?”
莫之寒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说:“行,你自己涂药,然后记得把伤在哪里都画在这张纸上。”说完这话,莫之寒站起身,去浴室洗手了。
向北见莫之寒走出了视线,这才放松下来,像根晒化的冰棍一样摊在沙发上。他一边瞄着浴室的方向,一边飞快掀起浴袍,看了眼小腹上的一块淤青,扯过纸笔,画了个大概的轮廓在那正面人体像上。
真是搞不懂,向北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心想,寒哥有时候真是够奇怪的。
大概越是高高在上的人,越会有些常人理解不了的怪癖吧,向北只好这样安慰自己。他趴在沙发上,清早柔和的阳光洒在身上,身体内的躁动渐渐退去,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就在即将陷入梦乡的时候,莫之寒回来了。
他拉了块毯子盖在向北身上,在昏昏欲睡的人耳边说:“先睡会儿吧,今天早饭不用你做,冰箱里有我做的芝士火腿三明治,你醒了记得吃。”
☆、彩虹沙拉
向北醒来已是午后,桌子上放着两份合同、未来几个月莫之寒体重调整的计划表,还有房间钥匙和门禁卡,手机里有莫之寒发来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