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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醉得不轻,他决定哄她做他的新娘,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从野夫妻做起,她一听这个直摇头,说不要。
才不管,她醉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他把手帕当盖头,盖到她头上,又怕她太快清醒,不拜堂就赶紧揭开看新娘。
新娘子醉眼朦胧,还不知道他在捣什么鬼,他就宣布他们是夫妻了,贴在她颊边叫她一声夫人。还撺掇夫人礼尚往来,叫他夫君,夫人傻呵呵的,连叫了两声。虽然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不过他总算听到了,心里美开花了。
他觉得夫人是个宝贝,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次日那位夫人是在一片鸟鸣中醒来的,醒来除了头疼,什么都不记得了,完全不知那位所谓的夫君昨晚做过什么勾当。
夫人穿好衣裳理好头发,到外头去。
出来才知道昨晚下了雨,外头湿漉漉的,风里满是植物和泥土的芬芳,她见院门半开,觉得他可能出去了,就走了出去。
外头也没有人,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过樱树下搁着桌椅,还有茶壶和杯子,她正口渴的,坐下去倒了杯茶,茶还是温的,看来人没离开多久。
吃了茶,觉得好受了一些,回去洗了把脸,然后又出去,准备再吃杯茶,远远瞧见山道上有一人。
她站在门边没动,他手里握着一把野花,走到她跟前,把花送给她时,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看她,这点羞涩很有意思,步长悠问:“怎么不敢看我?”
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个小姑娘,步长悠更诧异了,她没说什么荤话呀,她问:“你脸红什么?”
他是想到了自己昨晚干的那些勾当,不禁有些面红耳赤,可是看公主这一派淡然,怕是一点都不记得了,于是公然把杀人放火的罪行都赖在她身上:“公主昨晚对臣都那样了……”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叫一个身高八尺的小青年变成了羞答答的小姑娘,步长悠虽然不具体的知道,但模糊的知道,她想到了,突然脸也红了,也不想细问了,转身就想走,他慌忙拉住,低声道:“公主想干什么,吃完就不认么,臣不管,公主对臣都那样了,公主得负责吧,不然公主就是流氓。”
步长悠用力去想自己昨晚到底对他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可除了头有点疼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都怪他,一直灌她酒。她还是决定问清楚,不然怕会成为一个让她抓心挠肺的谜,她将他推开,死不认账的样子:“你说清楚,我昨晚对你哪样了?”
相城一想到昨晚是洞房花烛夜,就心神荡漾,他扭捏半晌,道:“公主昨晚说要跟臣做夫妻,把帕子当盖头,摁着臣跟公主拜堂,还叫臣……还叫臣夫君……”
步长悠立刻知道他在胡说,这绝对不可能,她是知道自己的,即便醉了,她也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干这样的事,她立即否认道:“胡说八道。”
相城低声道:“反正臣记得,昨晚的月亮和樱花树都记得,公主赖不掉,昨晚臣和公主已经是夫妻了,公主得对臣负责。”
步长悠继续否认:“胡说八道。”
他见她还不信,扯开衣衫,让她看:“公主看看,这都是公主昨晚咬的,把臣咬得都快疼死了。”
这一举动把步长悠吓了个半死,忙扑上把衣裳给他拉上,道:“你疯了,这青天白日的。”
他一把抱住:“那公主还说臣是胡说八道不?”
步长悠认为他说的事和自己说的那件事没什么必然联系,他是在混淆视听,她可绝不认自己没干过的事情,坚持道:“你就是胡说八道。”
相城觉得公主一点不记得昨晚的事,也挺令人烦躁,昨晚多美好,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他一把拽住手腕,将她拖到樱花树上,恶狠狠道:“看来臣得重演一遍了,说不定公主就记起来了。”
虽说这地方偏僻,可青天白日的,又在道旁……别说别人看见,就是被鸟雀看见都觉得羞人,她慌忙拦住他扯衣裳的手,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的确有那么一回事。”
他这才住了手,借势逼问:“想起什么来了?”
步长悠低着眼,轻声道:“好像跳舞了。”
他期待的看着她:“还有呢?”
步长悠继续回忆:“好像喝了许多酒……”
“还有呢?”公主说不到正点上,他有些急了。
步长悠默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头磕到树上了,有些疼……”
他一愣,公主是在暗戳戳说他力气太大吗,他扭捏问道:“还有呢?”
步长悠摇摇头:“其他的不怎么有印象,就这些了。”
相城不知她是真不记得,还是又在装傻,但他得让她知道他的心,他低声道:“昨晚公主的确跟臣成亲来着,也叫了臣夫君,不管公主认不认,臣是认了,不过公主也不必担心臣在逼婚,臣不会勉强公主的,倘若有天公主厌倦了,就告诉臣,臣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绝不叫公主看着心烦。”
这人的套路,步长悠门清,她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