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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嗯”了声。
只听周承渊在她耳畔间轻笑,他的手臂伸到她的头下,让她枕着,裸.露的胸膛隔着时音身上薄薄的睡衣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
他嗓音里带着浅淡的笑意,对时音哑声说:“乖,再忍几天,等你例假期过去就给你。”
时音的眉心一皱,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想歪了?
我说的是来例很难受不是没那个啥很难受好吗!
虽然……没那啥成确实不好受,但我真的以为你问的是我例假不舒服!!!
被周承渊调戏了一番的时音顿时往上拉了拉被子,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然后一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没有被被子完全遮盖住的耳朵还露在了外面一点,红通通的。
周承渊扬了扬嘴角,凑过去用嘴巴含住,时音的身体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她羞赧又故作生气地蹬了蹬腿,嘴里发出一声不满地轻哼,结果……
时音再也不敢动了。
妈的这男人的那个啥正顶着她。
我勒个槽!
时音僵硬地保持着一个姿势,累的要死都不敢乱动一下。
呜呜呜呜呜好可怕,周承渊你能不能不要让你的小弟弟举头望明月了,这么晚了让它低头去睡觉不好吗?
后来很多个日夜里,每当时音让周承渊的小弟弟低头去睡觉的时候,周承渊都会拉着她的手,诱哄着她:“你哄它睡。”
我哄你奶奶个球球!
然后这位看似暴躁的老姐时音,就会被周承渊这位衣冠禽兽给折腾哭。
过了许久,时音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着后的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手很随意地搭在了周承渊的腰上。
男人躺在她旁边,手拉扯着她的手指,低声呢喃:“音音太过分了。”
所以过几天,小叔叔得连本带利地向你讨回来。
睡着的时音并不知道周承渊心里在打什么算盘,睡的很香的她吧唧吧唧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周承渊实在难受,感觉身下涨的快要爆炸般难忍,不得已只能暂时一个人疏解。
小坏蛋,总有你睡不香的时候。
一开始两家就说好对外隐瞒时音和周承渊的关系的,所以隔天一早时音让周承渊的助手陈孟送去了公司。
至于周承渊,时音已经和他再三确定好,他会过几天才去青阳。
虽然肚子总是一阵阵地绞痛,但好在不是很剧烈,时音倒也是能忍受。
在公司门口下了车后时音从陈孟的手里接过行李箱来,就被孟然和晓梦两个人带上了一辆房车。
车子在往机场开的路上时音思索了下,觉得既然早说晚说都得向她的经纪人和私人助理坦白,那就早死早超生吧。
于是,时音清了清嗓子。
孟然和晓梦齐齐看过来。
时音嘿嘿笑了下,对她们说:“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时音。
时音眨巴了下眼睛,有点奇怪:“你们难道不好奇吗?”
孟然和晓梦冷漠脸,语气也十分敷衍:“好奇。”
时音蹙眉,有点不解地疑问:“怎么感觉你俩今天怪怪的?”
“有吗?”两个人异口同声:“你感觉错了。”
时音:“……”
“那个……”她凑近她们,小声说:“我其实结婚了,就前几天。”
“哦。”孟然和晓梦十分淡定地应了声,然后就开始呱唧呱唧鼓掌:“祝你新婚快乐。”
时音非常讶异:“你俩怎么了啊?这都不惊讶的吗?”
“不就是结婚吗,有什么好惊讶的。”孟然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就是就是,”晓梦也附和:“结婚是多么普通平常的事情啊,有什么好惊讶的!”
下一秒,两个人一人钳制住时音的一条胳膊,孟然咬牙切齿地问:“结婚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为什么不请我喝喜酒吃喜糖?”晓梦也不开心地嚷:“还是不是好朋友了还是不是好伙伴了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工作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