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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药 作者:水上ルイ
    媚药作者:水上ルイ插图:池玲文
    “这个国家的灭亡完全是我的责任。”俯视着国境线,我满怀痛苦地说。
    我——海尔曼*苏瓦尔斯贝尔格七世所治理的这个国家,明天就要迎来灭亡之日了。
    “请恕我直言,陛下。”身后走过来的男人低声说道。
    “您十五岁继承苏瓦尔斯贝尔格国的王位,两年间陛下直兢兢业业,打理朝政。然而,短短两年的时间,如何能改变那早已腐朽的贵族中心政权。”
    或许是长久以来近亲联姻的缘故,苏瓦尔斯贝尔格族人总体来说都很短命。双亲也是年纪轻轻就驾鹤西去,撇下十五岁的我成了这皇家嫡系中最后的幸存者。我继承王位之时,已经是完全由朝中重臣执掌大权,而我只不过是个傀儡的皇帝。我心里清楚,由于那些重臣们的奢淫堕落,这个国家已经开始逐渐走向衰败。我所立的地方是处绿草萋萋的山岗。悬崖下方的国境线上燃起了无数野蛮的篝火。那篝火格外明亮,数量最的地方大概就是邻国国王——赛德尔的帐篷吧。
    隐约看到那面像被鲜血染红似的暗红色国旗,我的背后感到阵阵地发冷。赛德尔王早对美丽的苏瓦尔斯贝尔格垂涎已久。终于在五天前,大兵压境,并派来了使者。
    ‘如果想保全国民的姓名,就献出王位,做我的奴隶。’——使者这么向我们传达着赛德尔王的旨意。赛德尔王是个猥亵且残忍的男人,以后宫圈养了众的男宠而闻名。我心里十分清楚,
    成为他的奴隶也就意味着肉体上的臣服。拜腐败的贵族政治所赐,苏瓦尔斯贝尔格没有个像样的军队,想战斗也几乎不可能。贵族议会全体致通过,把我作为奴隶献给邻国的王。赛德尔王指定的最后期限是明天正午十二点,再有短短的十二个小时我就要从个国家的王沦落为那个野蛮男人的奴隶了。
    我想起父王在世的时候见过的赛德尔王的样子,经过充分锻炼得甚至有些粗俗的身体,油满肥肠的下流嘴脸。他像是发现了鲜美的猎物般来回打量着尚还年幼的我。装作打招呼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窃窃低语道。
    【我高贵而美丽的王子殿下,如果咬口,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声音哭泣呢?】
    然后,像是在品尝味道似的轻轻地舔弄着我的耳垂。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懂他的话里面是否包含着性的意味,可是……那以后的好长时间,我都梦见被只猥琐而丑陋的野兽来回舔噬的噩梦,不用说,也哭了少日子。如果被送到邻国的话,每天晚上,就如字面上的意思样,被当作奴隶般对待吧。对于这个事实我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只有个,个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断念的留恋。。
    “今晚是我和你最后次乘马远游了。十分感谢你长久以来陪伴在我的身边,明天正午我就要……!”
    “只有现在,请您忘记明天的事情吧,陛下。”我回头望去,那里着个不知不觉让人着迷的美男子。被那双眼眸望,原来应该已经见惯不惯的我,心脏又不听使唤地怦怦直跳起来。
    他的名字叫威廉弗里德*鲍威尔。二十八岁。宫里的马夫。魁梧的身上穿着立领白衬衫,扣子从上到下个不漏地整齐扣好。简朴合体的黑色背心,敞开的长上衣,收紧的腰间系着条黑革饰带,上面随意的别着他用于调教马匹的,被称作钢索的细长而优雅的短鞭。修长的腿上套着条黑色礼服裤,上穿的双黑色长筒马靴直延伸到已经磨得相当光亮的膝盖上。后颈部被黑色皮筋随意捆扎着的黑发。眉上散落的前发加衬托出他那性感的眼神。凛凛地看起来有些倔强的眉毛。高贵而挺拔的鼻梁。紧抿着的男子气十足的嘴唇。长长的睫毛下,宛若黑曜石般漆黑的眼眸。身为优秀的仆人,他总是保持着副冷静而不动声色的表情。然而,那双眼眸在极少数的时候也会闪现出激烈的光芒。那个时候,可以确信,他决不是个味唯唯诺诺的男人。王宫里面有许容貌骄人的贵族出入,可是没有个人比得上这个美丽的马夫。马夫本人在贵族之间就很有名,心怀不轨、借机搭讪的贵族也不在少数。有女人,当然,也有那种嗜好的美少年。不过,威廉弗里德全都委婉地拒绝了他们,对任何人都不表示出关心。我直对于威廉弗里德的洁身自好深有好感。虽然他是介平民,却比身为王族的我加优雅和聪明。甚至对政治都有着惊人的了解,跟他谈话我受益颇。对于彻底厌倦了与那些华而不实的贵族们谈话的我来说,他那冷静而直言不讳的话语加令我心情愉悦。
    “我口渴了,喝杯怎么样?”听到我这么说,威廉弗里德点了点头。
    “我马上准备,陛下,请您到这边来。”他牵起我的手,引我来到处看不到赛德尔军队的地方。
    草上铺着绒毯,其上放置着丝绸的座垫,他扶着我的手臂让我坐下。然后,自己往返于马匹与我的座位之间,搬运着酒喝酒杯。我回过头,凝视着那对我视为珍宝的马儿。我十五岁即位,在执政的两年里,为了国家奉献出了我的所有。对于强忍着丧亲之痛,与身为傀儡国王的境遇抗争的我来说,这两匹美丽的马儿就是我唯的生活乐趣。处理国务的间隙,在威廉弗里德的陪伴下乘马远游是我唯个允许放松心情的时间。贝亚贝尔是我直骑乘的匹母马。被调教得完美无缺的柔韧身体上覆盖着所谓栗色毛的红褐色棕毛,是匹阳光下泛着金色光芒的美丽马儿。而威廉弗里德骑的迪塔则是匹体格健硕的黑棕公马,仿若漆黑的马体在月光下简直就像穿了盔甲般地泛着青光。
    “贝亚贝尔和迪塔就托付给你了,我想赛德尔那野蛮的马厩里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吧。”我说完,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威廉弗里德不仅外貌看上去英俊,身为马夫能力也是很出色的。不但将马厩里所有的马儿都料理的完美无缺,调教的手腕也是流的。贝亚贝尔原本是匹与它那美丽的外貌不太相配的暴躁马匹。连那些经验丰富的马夫都束手无策的贝亚贝尔,在年纪轻轻的威廉弗里德严格却完美的调教下,训养成了我专骑的忠实而美丽的马匹。就是威廉弗里德,把原本脾气急躁的它,调教成匹心性特别的纤细,甚至都有些惧怕粗暴人类的马儿。绒毯上铺着纯白的桌布,其上并排放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黄铜制的葡萄酒杯、已拔掉软木塞的红葡萄酒瓶。还有乳酪和麝香葡萄。光是看着这些东西,两个人起度过的时光就在我的脑海中闪现……胸中不由自主感觉紧。
    “陛下的晚膳几乎都没怎么吃,御厨们心里很是难受。”他边说,边拿出樱桃做的小点心、樱桃白兰地馅饼、还有装在调味用的素陶壶里的鲜乳酪放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