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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宋哥哥一样。”叶如蒙又絮絮叨叨起来,“但是自从,自从那一年他救了我之后,我从来没想过,原来男孩子会武……其实也很……好看。可是你说……他为什么要剥人皮呢?剥人皮啊,他怎么做得出来呢?他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呢?”叶如蒙怎么都想不明白,只觉得这会儿脑子像浆糊一样一团乱,摊手问天。
祝融俯下身,在她耳旁低低道:“不是他做的。”
叶如蒙听得了他的声音,扭过头来看他,看到他一双凤目近在咫尺,长长的睫羽每一根都看得一清二楚,“你的眼睛……真好看。”叶如蒙抬起手来,手有些沉,眼看着摸到了,却是摸了个空,她的手还未掉下来便在空中被他轻轻地接住了,下一刻,叶如蒙的眼皮也沉沉闭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猫:想亲亲,隔着面巾亲一下可以啵?
☆、青时恋
祝融垂眸, 静静看着她。
原来那个时候, 你那么喜欢我。可是那个时候的我, 对你却只有淡淡的喜欢,我一直都迟了一步。
他举起手, 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 指腹下的肌肤温滑红彤, 如熟透的水蜜桃, 引人采撷。
许是他的轻抚带来微痒,叶如蒙在睡梦中拧了拧眉,祝融留恋地收回了手。久久之后,一个极轻的吻,像蝴蝶的羽翼般轻轻停在了她温热的唇上。
叶如蒙第二日醒来, 不知为何,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唇,又觉得头有些疼,那酒明明极薄极淡, 怎么后劲就那么大呢,那个杀手该不会是故意来灌醉她的吧?唉,昨晚又做了个恶梦,居然梦见容王爷亲她了,而且她还一脸期待,仿佛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似的。呸!呸!叶如蒙连连摇头,双手用力揉着太阳穴。
见叶如蒙已经起身,紫衣从屏风后绕了过来,推开了东窗,朗朗的阳光撒了进来。
叶如蒙眯了眯眼,见外面天已大亮,蓝衣端了一个绿釉小瓷碗过来,“姑娘,喝碗醒酒汤吧。”
叶如蒙接了过来,皱眉喝了下去,还好这醒酒汤不是很难喝。
紫衣边挽纱缦边道:“姑娘,早上夫人来问,我只说你昨夜晚睡。”
“哦,”叶如蒙将空碗递给蓝衣,又接过她递过来的外裳,这阵子入秋了,早上起来都有些寒意,“我爹娘他们都吃完早饭了?”
“吃完了,”紫衣笑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老爷已经出门去国子监了。”
“去国子监?”叶如蒙闻言,穿衣裳的手一顿,她爹昨晚不是说国子监的事没有着落了吗?昨日早上她爹本想出门去国子监参加终审试,可是国子监那忽然来了人,说是让他不用去了,那边人员已经定下了,没有名额了,怎么爹爹今日又过去了?
“今日早上,国子监的人亲自来请的。”紫衣道,“我觉得,应该是昨日容王爷他们都来提亲了,所以……”紫衣点到即止,叶如蒙轻轻“哦”了一声,没有再往下问了。官场上的事她不懂,但她知道她爹是有分寸的。
盥洗后,叶如蒙在梳妆台前擦着面膏,目光忽地落在了窗台上青翠的细文竹上,静静看了一会儿,不由得悲从中来。她起身,小心地给它浇了一些水,心中感慨,真没想到,这竟然是她唯一一次给它浇水。
浇完水后,叶如蒙又托腮对它发呆发了许久,心中犹豫不决,一想到要将它送回去,她忽然有种忍痛割爱的心情,觉得心中难受得紧。一旦将它退回,那就证明她和宋怀远的婚事真的……没了。
昨夜爹已经和她说得很清楚了,她也想了许多,现在离她明年及笄还剩不到八个月,在这八个月内,她有办法推掉容王爷的这门亲事吗?若无意外,只怕她是难逃容王爷的魔爪了,那她又何苦拖累真心待她之人。她现在能等的,只是那个“意外”。若是可以的话……
“姑娘,该用早膳了。”门外传来香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哦,知道了。”叶如蒙起了身,小心地端起了文竹,将立在门外的香北唤了进来,“香北,你让致远帮我把这个送回宋家吧。”
“姑娘,这个不是……”香北一看,顿时有些迟疑。
叶如蒙没有回答她,只是再三叮嘱她让宁致远送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不能给弄坏一片叶子。
“诶,姑娘放心。”香北小心接了过去。
“一定要小心。”叶如蒙生怕路上给弄坏了,这盆细文竹生得极好,想来也是宋大哥珍爱之物吧。
“姑娘放心吧。”香北端着文竹出去了。
叶如蒙看向窗外,直看着香北抱着文竹出了垂花门,香北背影消失后,叶如蒙心情也一下子低落到了谷底,宋大哥和她,终究是有缘无分吧。罢了,长痛不如短痛。
叶如蒙闭目,美梦来得太快,如梦如幻,也去得匆匆,无影无踪。
“姑娘,该用早膳了,夫人在食厅等着呢。”紫衣也进来提醒了一下,都这个时辰了,夫人都准备用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