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5)

      “还是早相识呢,让她说呀,我也好奇呢。”她恶意的夹紧,激得许泽正一声闷哼。
    许流星还以爲是默认,又说:“总之,我一直都记着,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从小我就知道,我不是叔叔阿姨亲生的,他们对我好,可我总觉得不是真心的。”
    “阿姨当年说,我有个表哥回来法国读书,可以陪我一起玩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期待的。”
    “可你来着之後,我从没见过这麽优秀的人,你满足了我所有的幻想。”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能是我的男朋友有多好。”
    “大概,我运气真的很好。我十八岁成人礼上许下的愿意,终于成真了。”
    苑娇娇听得轻笑,粗鲁的夹着他起伏:“好浪漫,十八岁的成人礼表白?”
    她将手指探入身下的结合处,捏着他鼓胀的两颗囊袋:“那,你们有没有在十八岁那晚,天雷勾地火,睡一觉?”
    “这麽浪漫,现在还不是跟我在床上做得要死要活的。”
    她一撇唇,懒得再听,直接挂断电话。
    “许先生,我非要操哭你。”
    嚣张的宣布过後,她体内的肉刃狠狠一撞,刺得她差点泄出来。
    许泽正狠狠的将她摔在她床上,两人依旧紧紧的结合着,极快的身位转换,她已被向後压住,身下是软绵绵的枕头,整个都斜靠在床头。
    许泽正抿着唇,掐着她一只腿分开,什麽也没说,直刺勿入,深挺得她一下陷入了枕间。
    他凶猛的顶弄,腰胯狠狠的撞击,像是要把之前欠下的肉债都一口气的索回来。
    “好深,好深……”她软绵绵的勾住他双肩,断续的呻吟,“许先生,你用力,用力撞坏我……”
    许泽正在床笫间的喘息就像春药,他发了狠的抽插戳刺,捣得她一次次的起起伏伏,撞得思绪支离破碎。
    床上的被褥棉被被糟蹋得仄歪,许泽正压着她,辗转着换了无数次方向。
    她趴在枕上,胸乳被捏得发红,红嫩乳尖被他揉肿,又痛又痒。
    “嗯……嗯……快点,快点……”
    许泽正忽地停下,掰住她的臀肉,静静的开着被肉刃撑开的穴口。
    鲜嫩的花唇从一条细缝被他占满挤开,淋漓的蜜汁混合着粘稠得白沫沾得淫靡。
    不可否认,他爱极了这副娇嫩的身体,也迷极了她捉摸不定又娇又精怪的性子。
    可的骄傲,却不允许自己去被一个只玩爱情游戏的骗子践踏尊严。
    但这个小骗子,现在又试图剥掉他一层层的僞装,让他无路可退。
    脑海中闪过一丝超出理智外的荒谬,他决定再给最後一次机会试试。如果……
    许泽正死死往前一顶,肉刃抽搐着,将她花穴喷射得满满当当,他目光落在苑娇娇光洁的後背上,慢慢将她翻过身。
    欢爱过後的她,只娇娇懒懒的任由男人摆弄。
    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痕迹。
    许泽正没有拔出去,依旧保持着射精前一秒的姿势,低眸看着她平坦的小腹。
    “做了那麽多次,会不会怀孕?”
    “不会的。”
    她回答得干脆。
    许泽正音色渐冷,唯一的奢望也被她无所谓的回绝打消:“哦?”
    “我每次都会吃避孕药的。”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我才不要怀孕呢,好麻烦。有了孩子的话,岂不是要把我绑在……算了。”
    系统一开始就警告过,如果有新生命在她体内诞生,不光是她走不了,腹内的生命也注定会被各种意外摧毁。
    这点,她记得清清楚楚。
    随着许泽正抽拔出的动作,粘稠的浓白滴滴答答的涌出,她压下舌尖的呻吟,茫然的看着。
    没有爱抚,没有温存。
    许泽正冷静的走近浴室,里面很快传来了淅沥的水声。
    再走出来的时候,他已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袍,浑身都带着潮湿的寒气。
    冷水顺着他发梢往下滴。
    许泽正擦了擦,盯着她,笑意疏离的将一封漂亮的请柬甩在床上:“看看?”
    苑娇娇拆开一看,愣住了:“八月十三号,你要和许流星……订婚?”
    许泽正试图在她面上寻找倒任何伤心难过,亦或者一点点的,忧虑。可苑娇娇只是捏着请柬,说不清是恶趣味还是怎样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眼中清澈透亮。
    盯着他,像个好奇的孩子,单纯的想要个答案。
    他最後一丝期冀也破灭,心底漫上的是无边的绝望:“是。”
    许泽正看着她,慢慢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来。”他几乎陷入了深重的牢狱中,一方面想试她,另一面,又逼迫自己控制理智,不要像狗一样摇着尾巴祈怜。
    “十三号吗?”苑娇娇苦恼的想了想,“那天我应该去不了的。”
    十三号,是她剧情的最後一天,必须得赶紧想个办法顺理成章的死掉。
    “不过,你别担心啦。”她眨了眨眼,“我会送你个礼物的。”
    “好遗憾呢,许先生,你结婚以後,我就没机会睡你啦。”
    许泽正哑着嗓子:“只是订婚。”只要她泄露一点点,哪怕是一丝在意,他就会立刻推翻自己的决定。任凭所有人指责,都甘愿。
    他只怕,自己心尖儿上的人,无动于衷。
    “都一样。”反正快结束了。苑娇娇没往心底去,只是摁了摁自己胸口,忧虑的长叹一声。
    到底什麽时候,她才重铸一颗玲珑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