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混迹字母圈电竞冠军VS豪门代孕混血嫩模(10)

      她只管摇头。
    陈昔黎也不强求,扯唇一笑,狠狠一顶弄,戳得她一阵发颤,电流般的酥麻感遍布,她一张嘴,狠狠咬上眼前男人的肩膀。
    “水多,也软,声音也很好听。”男人在她体内律动着,顺便下着断论,“很适合拍片子。”
    他一边哄诱着,一边亲密的耳语。
    “跟我吧,我保证,以後每个片子,你都是女主角。”
    意乱情迷的少女眼神微微一亮,像是认了真:“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啊。”陈昔黎说得自然,“要不然,我怎麽跟了你这麽久。”他深深浅浅的抽插着,擡手摸上她蔚蓝的眼。
    “真漂亮。”
    “苑娇娇,跟我吧,怎麽样?”
    肉刃顶得她快感满满,连思绪都像是混乱了,只会配合着男人的举动夹紧双腿:“不……怎麽样。”
    濒临高潮的前夕,她终于记起被当做垃圾扔到脑後的记忆。
    陈昔黎,不就是这个世界里,被称作“情色电影教父”的导演嘛!
    从纯粹的肉感横流的三级片导演向蜚声中外的情色电影教父之路的转变历程上,每部电影都甩不掉“下流”、“色情”、“低俗”、“肉欲”的字眼。
    当他的女主角,岂不是次次都拍情色片?
    不过……她的确可以换取点东西。
    她回去的时候,房间里一片安静。以爲靳祈延不在的她,路过卧室,却听见了里面沙哑的咳嗽声。
    她一怔,敲了敲门。
    “滚。”靳祈延的嗓音又沙又冷。
    “你是不是……很难受?”她声音软软的,“给我开开门,好不好?主人……我想见你,给我开门好不好?”
    一连串的撒娇卖乖讨好。
    门被狠狠的拽开,靳祈延穿着睡衣,一向冷淡的脸被衬得又了几分少年感,但眼底泛着红,嘴唇也干涩。
    身上还带着一丝酒气。
    “滚远点,别烦我。”
    她溜进房间,抢先把门关上,不由分说就搂着靳祈延:“主人,我好想你呀。”
    一张仰脸无辜笑着的少女娇俏可人的脸庞,实在令人硬不起心肠。靳祈延僵了僵,扒开她的手臂,转身倒在床上:“随便你。”
    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整个房间只有墙头的壁灯柔柔的散发着暖光。
    靳祈延扯了一只眼罩套上,并不搭言。
    他有些烦躁,想把房间里多出来的少女赶出去,可是……对方那欢喜的眼神,又叫他开不了口。
    忽地,耳畔漫过一缕热热的呼吸。
    他摘下眼罩,只见少女趴在自己窗畔,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儿,瞪着干净的蓝眸望着自己。
    “真好看。”
    苑娇娇话音刚落,岂料他就变了脸色,冷冷的:“喜欢这张脸,就滚去找他!”
    他凭生最恨的,就是自己这样一张脸,一张像极了靳从昀的脸。
    从小没见过母亲的他,一直跟在面无表情的靳从昀身旁。
    而靳从昀作爲父亲,永远是用冰冷的语调不含任何感情的告诉他,应该做什麽,不应该做什麽。
    家根本就不像家,他待得窒息,只能和年龄稍长些的保姆倾诉:“阿姨,爸爸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保姆很温柔:“不是的,你爸爸很爱你的,只是他不会表达,才希望你越来越好,所以你得听话啊。”
    他真的就信了。
    尽管总是难以入睡的他,爲了让照顾自己的保姆别担心,经常闭着眼装睡。
    于是在某晚,已经入睡的他,闭眼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幻想自己明天在学校可以做得多完美的时候,听见保姆在和门外刚上楼的靳从昀对话。
    “靳先生?没问题的,最近小少爷一切都很好。”
    “嗯。”
    ……
    诸如此类的谈话,略显干涩,他却隔着门板在想,父亲一定是从心底爱着自己的。
    可接下来,保姆的话令人愣住了:“靳先生,就是……小少爷可能有点不正常。”
    “哦?”
    “我……我上次,在他床底下打扫出来您养的……养的那只画眉鸟了……”
    保姆的嗓音结结巴巴的。
    “第一次,第一次我以爲是意外,但是,但是……我经常都能打扫出来那些……您养的画眉鸟、乌龟、还有……还有那些热带鱼……都,都在小少爷床底下发现过。”
    开什麽玩笑!
    他咬着被子气得捏紧了拳。
    不可能!他怎麽可能!
    那些都是父亲很喜欢的宠物,他在被告诫过的第一时间,就反复提醒了自己,要好好的!
    阿姨爲什麽要污蔑自己?!
    “我花钱请你,是要你盯着我儿子,不要让他有不该有的想法的,免得不好管。”靳从昀的声音淡淡的,“并不是要你,造谣污蔑他的。明天,我不要再看见你了。”
    “靳先生?!靳先生!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啊!”保姆哀求无路,索性哭嚎,“靳先生,你根本不配当个父亲,你,你根本不管他,只想把他养成个只会听话的木偶!”
    “木偶不好吗?”
    靳从昀的声音渐渐远了。
    “听话的孩子才有用。”
    房间里漆黑得可怕,年幼的靳祈延咬着牙齿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害怕。他混沌的想着,机械性的趴到地上,爬进床底,捏着被自己偷偷藏起来的手电筒往里摸索。
    他没告诉过任何人,他怕黑。
    费劲的伸着胳膊,他终于摸到了一处湿腻粘稠,又软烂的东西。
    “啪嗒”一声,手电筒的灯光全部照了过去。
    下午新添进鸟笼的珍珠鸟,橘红的尖嘴张开,两腮的黄底羽毛沾着乌黑的血,翅膀淩乱的炸飞,摊在地上,圆鼓鼓的鸟肚已经扁了。
    他手上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