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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我?”
    “当然不。”安德烈松开对她的桎梏,狭长的眉眼勾起,“我不太喜欢强迫。粗鲁会破坏我们的纵情享受,夫人。”
    安赫尔整理好衣领,冷冷地盯着他:“你似乎对自己相当自信。”
    她按上他的脸:“你觉得你能靠什么引诱我自愿跟你上床?半精灵的诱惑力?你就不怕加纳德将军?”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带入怀中。
    睡衣滑落,她翘着奶尖与他的胸膛相贴,小花苞似的乳头硬邦邦地挺着在他胸膛上滑动,后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乳房若有若无地压上来,仿佛喙嘴幼嫩的乳鸽。
    安赫尔不曾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红着脸深呼吸,手指向下触到他的下腹。
    “在我弄断这玩意儿之前把你的手松开。”她警告他。
    安德烈不为所动,反而收紧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暧昧炽热的气息带着沙沙的磁性吹进来:
    “将军不会回来了。”
    “你……”
    “嗯,我谋杀了他,或许他现在正躺在西南战场上被矮狼啃食呢。”
    “整个将军府,连同你在内,你觉得现在属于谁?”
    “……”
    安德烈松开了她,起身整理衣服,扣好皮带将军刀重新戴上。
    “我们的时间还很多。”
    他转身时,安赫尔突然拽住他的衣领。
    她跪在床上,蓝眼睛亮得像是阳光下的冰湖。
    “属于我。”她的金发散乱地缠在腰间,在歌曲的骤然变调中,将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出双唇,“他死后我随便找几个情人都可以,当然,”
    “其中不会有你,安德烈·尤利尔。”
    “是吗……”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轻轻躬身:“不打扰您了,休息吧,夫人。”
    他在安赫尔的凝视中迎着吹进走廊的夜风走出房门。
    他摸了摸嘴唇,觉得那位小美人真是天真得可爱。
    她没有一点身为政治筹码的自觉。
    不过,没关系。
    他会一点点教她明白。
    窗边的通讯水晶突然叮铃铃地响起来。
    安德烈拿起它。
    “大人。”地下街主管的声音钻进耳朵。
    “有事?”
    “新到的货物出现了一点问题。”
    “问题?”安德烈重复了一遍,手指勾住电话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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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纳德夫人·悸动  【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 ( 二分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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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纳德夫人·悸动  【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 ( 二分音 )加纳德夫人·悸动
    莫洛温王国幅员辽阔,枢纽位置又在整个南境举足轻重,蒙昧时期曾是教皇权杖上最耀眼的蓝宝石。但随着新教改革的浪潮浩浩荡荡奔涌而来,古典教廷时代仓促留下残响。迫于整个南联盟的压力,深受教廷渗透的莫洛温王室被集体送上了绞刑架。
    蜗缩在宫殿里的旧贵族们化作大理石台阶上一抹玫瑰色的血迹。
    自那以后王国中几个大军阀围绕着夺位的暗斗从未平息。
    不见血的战争在暗处孕育罪恶。
    地下街就是朽土中的一片。
    安德烈借着夜色来到地下街,随从小心地推开缀满晶石的大门。
    一盏灯都没有,墙根冒出的水晶簇成为唯一的光源,空气里的尘埃多得能凝成块。
    主管的仆人在接待室前小声嘀咕着。
    ――在尤利尔副将眼下动手脚。
    ――准是疯了。
    接货人坐立不安地望着门口。
    烛火突然萎缩下去。
    大门打开。
    夜风灌入。
    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
    侍从替他脱下斗篷,抖去雪粒,里面的军服妥帖地勾着身形,徽章、腰侧的尖刀与枪管都闪着冰凉的光。
    他与主管低声交谈。
    然后缓缓走近他。
    房间角落的留声机打开了,古典钢琴曲四处流淌。
    随从一前一后上来将接货人按趴下来,兽人庞大的身躯接触地面发出沉闷的巨响,脸贴住冰冷的大理石,眼珠子无力地转着,视线所能触及到的空间里只剩下男人迈动的脚步。
    黑色军靴接触地面,声音低沉夹在音乐里。
    安德烈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望着他。
    在接货人眼中,男人英俊的面孔蒙着阴影。
    “新到的水晶材料里似乎掺了一批次品,”安德烈望着他说,声音放得低缓,有种循循善诱的感觉,“你负责接货,能解释一下吗?”
    他费力地摇晃脑袋,嘟嘟囔囔地说:“我不知道,大人……真的,检测时每一枚都是合格品。”
    侍从送来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一颗流光四溢的水晶石。
    “副将,这是货物中疑似有问题的水晶。”侍从凑到安德烈耳边汇报,“类似的还有三百颗。”
    安德烈拿它起来,在手中摩挲把玩了一阵,语气轻松:“样子不错。”
    “是,是的!”接货人连忙应声,喉咙干涩,吐字含糊,“我们真的没有检查出一丝问题!我发誓――”
    安德烈的五指突然用力,水晶被紧攥入掌心,猛然爆开。
    四碎射出的碎片将安德烈修长的五指割得血肉模糊,血管爆裂时血珠泵涌,溅了一串在他的脸上。
    侍从惊呼着跑过来,安德烈抬手示意他们止住。
    他低头望着接货人。
    英挺的脸上,半面的血迹,混着吊灯摇曳投落的阴影,还有的沿下颔骨淌落。像噙着一簇开得正盛的玫瑰花,花瓣纷纷而下,漂亮,却阴翳得瘆人。
    安德烈沾满血液的嘴唇弯起微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