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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副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样子。
    可是眼神。
    那眼神一直凝聚在她身上,专注地、热烈地、不加克制地。像蛰伏在草丛里的狮子盯着湖边饮水的鹿,又像新王在登基前巡视自己的疆土,透着一股子直白的野心。
    西尔维亚有种在冰面上起舞的欲坠危险感,心跳陡然加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运动剧烈。
    一舞终止,西尔维亚刚站定脚步,维德兰突然抬起手掌,一缕强风裹上她的腰肢。
    风携着她,迫使她转起圈,不由自主地靠近皇座下的维德兰。
    手掌握住她的腕骨,稍一用力,她本就站不稳的身子顿时失衡,像朵跌下枝桠的花一样落进他怀里。
    “维维……”西尔维亚扑腾了一下,刚才在宴会上喝了点酒,这时醉意随着晕眩一齐袭上,让她有点抬不起手。
    维德兰抬起她的下巴,蕴藏欲念的蓝眸直视她泛红的双颊,声音隐约有些嘶哑:“等不到晚上了,现在就做吧。”
    “等等!这里是……”西尔维亚惊慌地从他臂弯里撑起发软的身子,一只手臂横过了她的腰,像拈起一朵花似地勾起她的身子。来不及逃脱,腰肢就架在了结实耸动的肩胛上,整个身子都被扛起。
    雄狮安静地退下,蹲踞一旁。
    他抱着她一级级踏上台阶。
    西尔维亚仓皇地眨着有些迷瞪的眼,抓着他的后衣领撕扯:“维维!被人看见怎么办……”
    “挖眼。”
    “维维!”
    “一个玩笑。”
    维德兰放下她,让她分开双腿跪在皇座上,一只手从后方撩起裙摆。
    西尔维亚下身一凉,急忙夹住腿,宽大的手掌就这么挤开她的腿缝将掌心贴了上去。
    “嗯……”
    那轻而薄的一层软绸根本起不到什么阻挡作用,掌心狠狠碾上,将里面微微收缩着的花唇压得变形,炽热和粗糙度一下子烙进那块娇肉。
    摩擦间,花唇瑟瑟索索地抿动,一下一下轻夹着深埋其中的小肉珠,异样的湿痒也满满地漾起微潋。
    “在这里……”西尔维亚向前抓住皇座的靠背,整个身子都陷在后方人投下的高大阴影中。感受着贴上双臀的坚硬胯部,脸上像点了火似的,火烧火燎。
    维德兰这是疯了吗?
    “怕什么怕。”
    嗤的一声。
    手掌从后方沿着流水般的腰线绕过来,揪住她的衣领,整个拉下。
    束在衣服里的乳房像初飞的幼鸽一样整个跳出,衣褶向下堆积在乳根,反而将乳房捧得更高耸。外罩的轻纱勉强还挂在胸前,却完全挡不住无限的绮色,盛开在雪峰上嫣红的两点,透过纯白的网纱渗出来,更像是勾着人去采撷。
    西尔维亚羞耻极了,却腾不出手去遮掩。
    她红着脸低下头,正巧看见男人的手掌贴着腰侧上移,抚摸过一根根肋骨,最终将垂如坠露的双乳托在掌中。
    手指毫不客气地陷进去,勒得笼在胸口的那层雾纱也嵌入皮肤,粗糙的经纬网住那两小粒甜蜜嫩红的硬肉。
    摩擦着。
    “唔――”
    麻痒丛生。
    双腿并紧,夹住还嵌在双腿间的手掌,花瓣似的肌肤两面夹紧,轻磨着。
    然后是维德兰嗤笑的一声。
    “硬了。”
    手指揪住红艳艳的小乳头,轻拧了一把。
    “也湿了。”
    手指带着软绸戳进翕合的两小片嫩肉。
    “是你弄的……”
    西尔维亚扭了扭腰肢,企图挣开蹂躏着两处敏感点的手指。
    “管他呢。”
    烦躁的一声,戳进穴口的两指在肉与肉的咬合中旋了旋,夹住深入小穴的一小片布料用力外扯。
    凉气袭来,下身的遮挡物被彻底撕开。
    “维维……”巨物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抵上赤裸的花唇时,西尔维亚就忍不住发了个抖,双腿夹紧,腿根柔韧纤薄的一层皮肤立刻感受到了那根东西在腿心戳出的轮廓。
    巨物挪开一线,手指跟着插入。
    “啾”的一声,散在两人相贴间变得黏着的空气里,说不出的情色。
    那里……已经湿得那么厉害了吗……
    西尔维亚迷迷糊糊地想着,穴里的手指已经开始了作乱。搅弄着,深深地戳进去。紧窄的花径承受不住似地从蜜芯沁出更多的汁液,濡湿并拢的指缝。
    维德兰垂眸,感受着她热情的吮吸,湿的,滑的,热的,软的,淫秽可口。
    喉间嘶出低哼,手臂上的青筋贲得更起。
    手指插入,再抽出,肆意蹂躏摩擦,带出晶莹的泣露和翻折的花瓣。
    西尔维亚的穴口被磨得开始发热,燥热传达到深处,孕出虫噬般的痒意。
    “嗯……”
    纤腰下垂,胯部和后腰起伏的线条交织成八月的北海,柔美动人。
    攀着王座,臀部无力地下沉时,男人的手掌把持住她的大腿,架开双腿露出羞涩的娇花,硕物向上戳进沾满晨露的花瓣。
    “啊啊――”
    带着颤音的媚声。
    细褶碾开,爱液滑动。
    笼中花·纯冰冠冕(H)  【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 ( 二分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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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花·纯冰冠冕(H)
    大殿的门紧闭上,血红帷将落地窗捂得严实。冬风吹进微张的窗缝,却吹不动浓稠的血红色。有如圣洗仪式举行地般庄严封闭的空间里,病毒似的情欲因子蔓延着,将冬阳洗涤过的澄净空气玷污成浊色。
    在皇座上交缠的两道身影就显得淫靡又堕落。
    “啊――嗯嗯……”
    少女洁白的身子趴伏在铁质靠背上,时不时握紧的小手挂在狼头雕饰上,腰肢软得像成堆的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