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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展她取悦恩客的本事。
    “我,不――你怎么……?”海克惊疑地盯着他,手心满是虚汗。
    半兽人倒了杯酒,小心地呈到精灵手边:“这船正在返航。”
    短短一句话把海克逼上绝路。
    “有什么不高兴的?”森妖捏着女孩的下巴,让她用那张娇嫩可爱的小嘴吮吸住自己的性器,“休息休息不好吗?都是你急着要赶在庆典之夜出航……”
    半精灵维持着温和的微笑:“奎扎克,听说你在斯格特港口租借了新的航船与仓库。想建立新的中转点也不用心急,放松点,慢慢来。”
    海克的心跳凝滞了半秒。那是他私下里秘密租借的,根本就不是为了建立什么中转点,而是为了在出逃时为他的几个孩子提前安排好一个藏匿的地方。他没想到会被伊格尼兹知道,他的致命点原来早就暴露在了半精灵的眼底下。
    “离到港还有半个小时呢,”吸血鬼提议,“我们做点什么找找乐子?”
    “你怀里那个妞儿不够你玩?”半兽人大声嘲笑他,“还是你连半个小时都应付不过来?”
    房间里爆发出哄笑声,喧闹平息后却有更多成员赞成了吸血鬼的提议。因为伊格尼兹·费伦桑在这里――对他们很多人来说见这位实际主人一面都极其难得,现在他就坐在这儿,又看起来不太近女色的样子,他们当然不敢把伊格尼兹晾在一边自己玩得嗨。
    有人提议:“来掷骰子吧。”
    这是他们常玩的游戏,赢者只有一个,输者有多个。输者要听从赢者的命令,要么做一件事要么回答一个问题。
    伊格尼兹微笑着点点头。
    海克冷眼瞧着半精灵,脸庞因愤怒和恐惧而轻微抽搐。他不知道自己不久前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觉得这个精灵恋爱了,伊格尼兹仍然是他最熟悉的样子,他知道他会惩罚他,具体手段不难猜测,天啊,他的孩子们……
    倭巨人绝望地闭上眼。
    第一局的赢者是伊格尼兹,所有成员都兴致勃勃地期待着他的决定。伊格尼兹淡淡地朝一个女孩招了招手:“来,你过来。”
    是要让她脱衣服吗?成员们颇感兴奋,这是惩罚游戏中最喜闻乐见的一种,果然是男性都有相同的趣味。
    伊格尼兹撩起女孩一缕头发,望着海克问到:“认识她吗?”
    这个女孩有着和某人相似的金发蓝眼,蜂蜜象牙般的肌肤,天真又胆怯的目光。特征如此明显,海克知道伊格尼兹想问什么,他低下头,深呼吸两次后回答:“认识,每个货物都是我亲自挑选出来的……我都认识。她们在贩卖出去之前都被悉心照料着,我没让任何人碰过她们……我发誓!”
    这个问题算问完了。
    海克的心脏在掷骰子的声音中跳如擂鼓。
    ――他捉到西德尼后,为了报复伊格尼兹也有过把她丢进妓女堆的念头,但又改变了主意。他不敢想象如果真那么做,他现在会有什么下场。
    第二局赢者依旧是伊格尼兹。
    他先摸了摸女孩的头,问她:“你是怎么被卖到地下街的?”
    女孩捏着衣角,与成熟装扮不符的稚嫩双眼中泛出泪光:“我……我不知道,我有一天在街上卖东西,晚上回家时突然晕过去……醒来,就在地下街了。”
    “可怜的孩子,”伊格尼兹接着问海克,“如果我让你把她送出地下街,你会怎么处理?”
    海克尽量稳住声线:“送到亚尔弗城主府,那里的佣仆待遇很好。”
    ――之所以会改变主意,是因为城主派人过来,提出用丰厚的报酬交换西德尼。城主从他这里得知西德尼对于伊格尼兹有特殊意义,所以准备以她为诱饵设计一个针对伊格尼兹的陷阱。他答应了。
    “好。”伊格尼兹缓慢敲着椅子扶手,噙在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加深。
    矮人表示不解:“如果您看上她了,最好的处理方式不应该是把她送到您那里吗?”
    伊格尼兹没有回答。
    第三局,赢者是伊格尼兹。
    他问海克:“你心目中对于叛徒最好的处置方式是什么?”
    周围众人早就察觉出了这两人之间不太对劲,第三个问题简直就像把某种罪名给坐实了,哄笑声渐渐消失,所有人看海克的眼神都跟着改变。
    倭巨人庞大的身体俯倒在地,握紧手掌,后脊颤抖:“我会脱光他的衣服抽上一百鞭,再浇上辣椒水扔进垃圾堆……但如果他的孩子们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我不会伤害无辜的生命。”
    伊格尼兹沉默着掷了一次骰子。
    第四局的赢者是伊格尼兹。
    他命令海克:“来,把上衣脱干净。”
    海克屈辱地听从。脱下上衣后胸口一大片烙印袒露无遗。
    伊格尼兹交搭十指,安静地微笑:“可以把这个烙印的来源和背景故事详细讲述一遍吗?”
    海克如坠冰窖。
    有关烙印的记忆顿时破了冰――屈辱的,难堪的,羞于启齿的,牢牢封锁尽量不去触碰的。海怪的触角开始伸展,带刺的藤蔓开始疯长,呕吐感从胃部渗透到身体各处。这个半精灵知道,什么都知道,他作为黑法师洞悉人的内心,现在他要求他把一切都说出来。
    “不,我……”海克握紧拳头,又松开,嘴唇哆嗦了一下,缓缓开口:“我少年的时候,被卖到一个半兽人贵族家,打上了奴隶烙印,”每说一个字,他都能听见自尊一点点消弭的声音,心灵上的践踏有时比肉体折磨痛苦百倍,自曝丑态的屈辱让他屡次呛声,“那家的主人是个喜欢同性喜欢性虐的老头。”
    听众们兴致勃勃地起哄:“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