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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场农民等待已久的喜雨,却阻碍了花枝回家的脚步,大雨接连下了几个小时,魏老先生担心路上危险,就强行把她和江渔留在家里过夜。
花枝留宿在家,让魏骋心里起了小涟漪,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江渔却在床那头睡得像条死狗,因为他长这么大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魏骋煎熬到半夜,心里烦躁,便爬起来去客厅喝水。
花枝酒后口干,也迷迷糊糊摸出去找水喝。
两人在客厅撞到了一起。
☆、等着打脸
两个人同时哎哟一声, 花枝扶着额头倒吸气,魏骋开亮了灯。
花枝睡眼惺忪的,头发乱得像鸡窝, 两颊的红晕像抹了胭脂,有种慵懒的诱惑。
这是魏骋头一回看到花枝邋遢的样子,以往的她, 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衣衫整洁,辫子梳得一丝不苟, 正经到和她性格严重不符。
大概是新鲜感, 魏骋觉得,这样蓬头垢面的花枝还挺好看,别有风情。
花枝见魏骋死盯着她不说话, 揉着额头问:“你干嘛,撞傻啦,我不开灯是不知道开关在哪,你为什么也不开灯?”
魏骋说:“我不开灯也知道水瓶在哪呀,谁知道你会突然跑出来。”
“……”花枝挑不出毛病,就说, “算了, 不跟你计较, 快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魏骋就给她倒了一杯水。
花枝咕噜咕噜喝完了,又要了一杯。
等她喝完了, 魏骋再倒,里面空了,便去厨房接了一杯自来水喝。
“你早说呀!”花枝说,“我可以去喝自来水的。”
“没事,就这样吧!”魏骋说,“快回去睡,我要关灯了。”
花枝趿拉着鞋往回走,魏骋关了灯,也往回走。
花枝站在黑影里想了想,等魏骋经过门口时叫住了他:“魏骋,你进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魏骋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跳,两条腿有点发软,跟着她进了屋。
花枝掩上门,摸着电灯绳子把灯拉开,让魏骋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对面床沿上,认真地问:“魏骋,你是不是喜欢我?”
魏骋一愣,心慌意乱地把视线挪开,不敢和她对视,嘴上不屑道:“怎么可能,小爷我才不会喜欢乡下柴火妞!”
花枝笑笑:“那你害羞啥,脸红啥?”
“……”魏骋脖子一梗,“你管我?”
花枝说:“我不管你,但有些话我得跟你说明白了,你虽然比我大,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老弟,我这人性子直,说话也不讲究,对感情也没那么敏感,如果有哪里误导了你,我向你道歉。”
“……”魏骋怔怔一刻,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牵强地笑道,“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花枝说:“虽然有些话挑明了太伤人,但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我和江渔已经定亲了,他这个人很合我的心意,所以我以后就算遇到再优秀的人,都不会改变心意。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很多种,不是只有爱情才能天长地久,我希望我们能做长长久久的好朋友,共同创业的好搭档,风雨同舟的好伙伴,你说好不好?”
其实花枝也不想这么赤.裸.裸地挑明,但魏家祖孙三个都对她有恩,并且以后大家还要有很密切的接触和合作,如果她发现了苗头不及时制止,魏骋对她的态度就会越来越暧.昧,这种暧.昧最终会导致很恶劣的后果。
她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感情上更是如此。
魏骋现在撑死了也就对她有点好感,不至于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大家提前说开了,也就没多大点事儿,要是不说开,那才会出大事。
魏骋听了花枝的话,低头沉默半晌,说:“好,我知道了,就照你说的吧,我们做个天长地久的好朋友,好搭档。”
“谢谢你魏骋。”花枝说。
“没什么好谢的。”魏骋说,“小爷才不屑跟那个乡下二流子抢女人!”
“……”花枝笑起来,“行,那你快去睡吧!”
魏骋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突然发现江渔像个木桩
子似地站在门外,吓得他心跳都停了。
“你干嘛,鬼鬼祟祟的!”魏骋说。
江渔推了他一把:“你说谁乡下二流子呢?”
魏骋反推了他一把:“就说你了,咋地吧?”
江渔憋着笑,又推了他一把:“是不是想打架?”
魏骋也憋着笑:“打就打,走,去我屋打!”
两人推推搡搡走了,花枝在后面说:“记得把门关好,门口堵床被子,别让血流出来。”
“……”两人都回头看她,魏骋感慨,“果然最毒妇人心!”
花枝笑着关上门。
第二天,风停雨住,艳阳当空,花枝和江渔一早起来,没让魏骋送,告别魏老先生,去城门口坐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