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被强行移动，点了拒绝。
    乔蔚然还没反应过来，手背上的触发就消失了，只留下微麻的感觉。
    “乔哥，”温冉快步走到自己位置坐下，“我也想打游戏，带我一起玩。”
    “你不睡觉了？”
    “下午睡了两个小时，不困。”
    “……”
    “我组你了。”
    “……”
    “乔哥我要玩提莫！”
    乔蔚然听着温冉略有些聒噪的声音，忽然就没那么困了，一罐旺仔牛奶放在手边，乔蔚然刚想打开来喝一口，却听见背后少女元气满满的声音——
    “乔哥，是兄弟就干了这杯旺仔牛奶！”
    “小点声，楼上睡着的要被你吓醒了。”
    温冉：“……哦。”
    两人排进比赛，乔蔚然一罐旺仔牛奶已经见了底，正准备再去拿一罐，少女把电竞椅滑到他身边，挤眉弄眼地说：“乔哥我知道的。”
    “？”
    “你是在练夏季赛的打野英雄，我跟你一起。”
    乔蔚然从来不在乎自己直播时间达没达到要求，他在乎的只有一个——ATM能不能打出成绩。
    所以她明白的。
    乔哥一向是这样，是最努力最坚强最纯粹最专一的人。
    “你是说盖伦打野吗？”乔蔚然伸手弓起食指轻轻敲了下温冉饱满的额头，“早点睡，睡好了才好做梦。”
    温冉向后退了一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乔蔚然。
    他听见少女清脆的声音清晰地落在耳畔——
    “我说了，我们要做全世界最好的中野联动！你不睡，我不睡，,我们之间才有机会！”
    乔蔚然：“……骚话少说点。”
    两人打了个通宵，温冉困到意识模糊，最后一把操作都变形了，乔蔚然却熬过了最困的点，清醒得很，虽然看着眼前水晶爆炸的画面，他心情却一点也不压抑。
    他不由想起了那些人说的话——
    ATM找了个好中单。
    “乔哥……”乔蔚然听见少女低声呢喃，凑近了去听，少女说，“我好困，对不住，我先睡为敬。”
    “去吧。”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触感柔软像极了小动物。
    温冉打了个哈欠，往楼上走，一路跌跌撞撞，哎呀叫了好几声。
    乔蔚然：“……”
    真笨。
    乔蔚然不放心，懒洋洋地在背后跟着温冉，见她一步三摇晃，小步挪动时，挑了眉，满脸有趣地看着。
    直到温冉忽然向后一栽，才伸手把摇摇晃晃上楼的少女扶住。
    温冉困得找不着北，抓住乔蔚然的手臂当楼梯扶手：“没事，我能行，我可以。”
    “好。”
    整个人就跟喝醉酒断了篇一样，他头一回见到有人能困成这样。
    把人送回房里，乔蔚然下楼时碰见正站在楼梯口，疑似在等他的曲文敬。
    曲文敬眼神暧昧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样，童养媳用着还顺手吗？”
    “凑合吧。”乔蔚然没理会他，往楼下走，又开了一盘排位。
    “还玩啊，这都快五点了。”曲文敬跟着他走下来，用手机在看他们俩今晚的战绩，“不错啊，磨合起来了？”
    “她挺聪明，”乔蔚然说，“打两把就能跟上我节奏。”
    “啧，这评价可太高了，不过乔哥，”曲文敬的神色变得严峻起来，他刚想开口就听见乔蔚然懒散地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还能告诫我什么？”
    乔蔚然突然觉着有点困了，好像没那么有继续玩下去的兴致，他关了游戏，在昏暗的灯光下站了起来。
    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之中显得有些渺小，五官却显得越发立体锐利。
    “别谈恋爱，我也没兴趣恋爱。”
    曲文敬叹息一声：“也不是这么绝对……”
    乔蔚然没说什么，把显示器的灯光关了，整个人被黑暗包裹得更深，只留一线暗淡的侧影：“我睡了。”
    温冉被饿醒了，模模糊糊起来摸出手机一看，整个人都吓醒了。
    将近一点。
    她从来没睡到这么晚。
    她慌忙起床洗漱，随便从衣柜里捞出短袖短裤穿上，又把短袖掖进腰带里，提拉着拖鞋出门。
    结果外头静悄悄的，训练室里只有一个人。
    乔蔚然姿势散漫地坐在电竞椅上，看着电脑屏幕，宽大的耳机夹在脑袋两侧，被压住的头发，微微挡住了眼角的泪痣，嘴角不太高兴地垮着，显得又冷又艳。右手旁边放着三罐一看就是喝完了的旺仔牛奶。
    “乔哥，”温冉左右看看，疑惑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他们人呢？”
    人没回应，温冉扒着楼梯扶手往下招手，见乔蔚然戴着耳机在打游戏，猜他可能没听到，就一溜烟跑下去，把乔蔚然一侧耳机提起来一点，附在他耳边大声说：“乔哥——早呀！”
    乔蔚然蹙了蹙眉，瞥了一眼温冉后就将视线移回屏幕：“我们基地是招了个闹钟？”
    温冉：“？”
    乔蔚然：“准备把全基地的人都喊起来？”
    温冉声音放轻，眼睛明亮地看着乔蔚然：“他们都还没起？”
    “起了。”
    温冉：“？”
    乔蔚然：“下午放假，出去玩了。”
    温冉眨了眨眼：“我怎么不知道？”她刚来基地就放假啊？
    “你睡得太死了，”乔蔚然一圈野刷完，按B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