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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
温义抱着云蕊,脱下云蕊的衣服,吻上云蕊圆润的肩头。云蕊一声轻吟,想推开温义,但她推不开。不仅推不开,她冰凉的双臂也被温义的体温灼热了。双臂一热,云蕊浑身也燥热起来。温义已经将云蕊剥得精光,他看着饱满洁白的乳房,说:“做荡妇吧,下周目做个荡妇。你爱齐王,也不止爱齐王。齐王对你好,你便爱慕他。下周目遇上一个对你同样很好的人,你一样会有感情。女人的爱总是一阵一阵的。这周目爱我,下周目就爱他了。”
温义的声音温润磁性,却有一股难言的魔力。这声音蛊惑人,却又威慑人。云蕊不想屈服,却不得不低头,按照他的话语去行事。
温义说:“趴着,让我后入。”于是云蕊趴下,翘起了圆润的屁股,张开了粉嫩的花穴。
温义说:“求我,用最卑贱的姿态,求我肏你。”于是云蕊不受控制地说:“求先生肏我,肏我这条母狗,满足我的欲望。”
云蕊心中一下就弥漫着屈辱和忿恨,她被侮辱了,而施加这侮辱的竟然是她自己。怎么可能?她从不说这样的话,她绝不说这样的话。
“你……”云蕊咬牙切齿,凭自己的意志问他,“你到底是谁?”
“我现在是温义,将来可能是别人。是谁?不一定。又何必问?”
温义露出阳物,挺腰一推,把阳物送进了云蕊花穴中。云蕊被刺激得趴倒在地上,失神般淫叫。温义的阳物,顶端是炸开的畸形,像被炸弹炸开花后,又结了疤,生了厚茧,硬得像花生的壳。
阳物顶进去时,畸形的硬壳磨刮过内壁的软肉。云蕊不禁夹紧了腿,花穴死死绞住了温义的阳物。温义又把阳物一送到底,用硬壳般的顶端顶住了花蕊。云蕊倏地淫叫起来,温义却死死抵在那儿不动弹。花蕊一直被顶着,快感像浪一样,一波一波传来。云蕊不停叫着,大脑被快感顶得发昏。
温义评论说:“你虽然有成为荡妇的潜质,但是身体不够敏感。”
温义用手掌抚着云蕊的发丝,他温声细语道:“敏感点要多,只要男人无意间触碰你一下,你就流出蜜液。”
温义的手掌抚上云蕊光滑的背脊。背上似乎猛地受了静电,云蕊又浪叫两声。
温义握住云蕊丰实的乳房。这一握,云蕊的乳房抖动起来,乳头也挺立凸起,就像处女一样敏感。怎么会?云蕊的身子何曾敏感至此?
而不等云蕊细思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温义就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云蕊的乳头。触电般的快感袭来,云蕊猛地扎进枕头。温义每夹弄一下,云蕊就在刺痛和快感中浪叫一声。乳头刺痛的快感引起她子宫震颤,云蕊抓着枕头,一声浪叫响起:
“啊!——”
阴精喷涌而出,沿着阳物与幽穴的缝隙渗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幽香透明的蜜水。
云蕊趴在床上喘息。她不敢置信,她方才仅是被人玩弄乳头,就爽快地陷入高潮了。
温义轻轻笑了笑,阳物抵到云蕊的花心。云蕊浑身一颤,像受惊的猫儿一样发出轻轻颤抖的娇音。温义爱抚她的背,她背上又传来触电般的快感。
温义说:“有一个东西,叫做名器,共有十种。一种是说女子下体无毛,白嫩如婴儿,又叫白虎,你可以有。”
说着,云蕊阴户周遭的毛草开始脱落。阴户光洁白嫩,阴唇又肉红红的,粉嫩艳丽,整体看去,像是一朵白瓣红蕊的花。
温义又说:“据传屄的深处,有几粒肉芽,那就是俗称的花蕊。还一种名器,就是花蕊如蟹爪一般,只要鸡巴顶到它,蕊芽就会敏感的收缩,反咬龟头。这种名器,不仅能让男人大感刺激,就连女人也感到舒服,更容易高潮。你叫云蕊,这蟹爪花蕊的名器,正适合你。”
说着,温义把阳物重重顶到花蕊深处,蕊芽反咬住伞头,温义不禁一声闷哼。而伞头顶在花蕊正中心,云蕊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浪叫起来。
“啊!——”
云蕊舒爽地翻起白眼,叫了长长一声,直到身体习惯花蕊里传来的绝美快感,才找回理智般的垂下头来。
温义开始动起腰,激烈地冲撞云蕊的臀部。他每撞一次,云蕊就要被花蕊的极妙刺激弄得失神尖叫。温义便满意地看着云蕊——这已被自己改造过的艺术品——他高兴地微笑。一边赐予云蕊更美妙的快感,一边像父亲一般爱抚着云蕊的发丝。
过不了多久,云蕊再一次高潮。她无力地趴在枕头里,嘴边流出因为尖叫不及吞咽的口水。可温义还远远没有射出。
“别……别了,求你放过我。”
云蕊的理智几乎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