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温韩将晚饭端上餐桌：“洗手吃饭。”
    项暖一边往洗手间走去，一边说道：“今晚我们都早点睡，明天去颁奖现场。”
    现场就在楠市体育馆。
    十点钟仪式才开始，项暖起了个大早，比一贯喜欢晨起跑步的温韩还早。
    她打开衣柜，帮温韩搭配好一身衣服，他穿白衬衫，黑西裤就好看，显得人干净，腿还长。
    温韩看项暖忙乎来去的，有点不忍心破坏她的兴致，他其实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
    临出门的时候，项暖还对温韩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温韩握了握她的手：“就当去玩了吧。”
    体育馆大堂门口已经挤满了记者，温韩和项暖带着邀请函从员工通道进去。
    赵文庭已经到了，他今天穿得很正是，西装领带三件套都上了，气质跟平常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太一样。
    他的作品虽然没入围，但作为业内有名的网文大神，被邀请坐到了前排。
    赵文庭朝项暖和温韩打了个招呼：“大哥，大嫂子。”
    温韩十分无奈，赵文庭其实年龄比他还大一岁，不过这声大嫂，明显令温韩心情愉悦，他微微扬起唇角：“早，穿这么正式，相亲？”
    话音刚落，就听见陶卉卉的大嗓门传了过来：“这谁，穿成这样是要在颁奖典礼上举行婚礼吗？”
    赵文庭看了陶卉卉一眼，她是作协的人，负责华胜文学奖颁奖仪式的准备工作，礼仪那边缺了个人，她正客串礼仪小姐，身上穿着红色长款礼服，黑色细跟高跟鞋。
    两人站在一块，倒真像举行婚礼去的。
    赵文庭：“你们这是做礼仪小姐的还是选美大赛的，礼物那么露。”
    项暖围着陶卉卉转了一圈：“不露啊。”说完看了看温韩，温韩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老婆的话。
    赵文庭走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陶卉卉的肩膀：“这，领口开地也忒大了。”
    陶卉卉被赵文庭的手指戳了一下，抬手就要揍人，赵文庭赶紧躲了过去。一个追一个躲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温韩带着项暖往礼堂里面去了。
    郭婉心看见她们，挥了挥手。她看起来精神不错，穿着一件中式墨绿色对襟绣花上衣，腕间绕着一串小叶紫檀珠子。
    她已经不是评委了，是作为特邀嘉宾过来的。
    温韩和项暖过来跟郭婉心聊了几句，其他人也陆续到了。
    仪式快开始的时候，温知临和韩书也来了，他们坐在后排，项暖坐在韩书身旁。
    温韩作为入围选手，坐在第一排，旁边就是江少桦。
    赵文庭坐在温韩后面，戳了戳他说道：“我觉得你能拿奖。”
    温韩笑了笑，没说话。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大多不是什么好事，虽说事件都已经解决了，但他无法左右这些事对他造成的影响，他无法左右人心。
    赵文庭叹了口气：“要不是老子老被锁，没准一会上台领奖的就是老子了。”
    旁边一个老作家听见身边的年轻人一口一句老子的，瞟了他一眼。
    赵文庭赶紧闭了嘴，往台上看去。
    主持人上场之后，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作家做了开场致辞。
    评选当然不是在现场，早在昨晚结果就出来了，几位评委画了很长时间，经过无数次的讨论，最终得出来的。
    穿着白色晚礼服的漂亮女主持人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开始公布。
    项暖靠在椅背上，后排灯光没前排的好，她往温韩那边看了一眼，他眼睛专注着台上，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看不见脸，想必是专注而认真的。
    优雅的女声在礼堂响起。“下面公布华胜文学奖获奖者，他的文字犀利，直指人心，他的作品多取材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
    听到这里项暖就知道，不是温韩。
    果然，主持人公布的获奖者是一位传统作家。
    台下响起一阵阵掌声，这位作家项暖当然听说过，中学语文课本里经常出现的一个名人。
    输给这样一个文学界泰斗，在场没人不服气。
    项暖感到很遗憾，虽说能入围已经非常不错了。她看了看温韩，他突然转头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隔着中间十几排座位的人，她却看得异常清晰，他脸上带着笑容，是在安慰她。
    赵文庭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不给我们网络作家一点机会呢？”
    台上的主持人似乎听见了似的，递给刚领完奖的老作家，请他公布下一个获奖者。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今年的华胜文学奖居然是两位获奖者吗？
    得奖的老作家打开信封，看了一眼台下，尤其是赵文庭的方向。
    赵文庭一怔，难道刚才埋怨的那句被听见了，还是说获奖的人是竟然是他，但他都没入围。
    赵文庭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