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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与无名《一》

      笃笃笃笃
    在我以一个老师应有态度,尽心把学生教育成材的时候,课室响起一种不协调的键盘敲击声。
    在这个以电脑上课的世代,课室裡出现这种声音很正常,但在老师唸着课文的时候一直在响,很明显是在做另外的事情。
    又是这个章乐红…找到声音来源,我脸露不悦,每个班上总有些学生是比较麻烦,而最令人头痛是当坏份子是女生,那身为男性的老师便很难教训。
    特别是在中学二年级这个敏感年龄,随便一个指控,已经可以叫人百辞莫辩。
    但即使如此,也没可能任由不理,我沉住气从教坛走下,直接去看这个班上的不良份子又在搞什么鬼。
    章乐红同学,老师在唸书,妳怎么一直在敲键盘,有这么多需要笔记吗?
    我大步大步走过去,章乐红没有理会,继续埋首在电脑萤光幕前,我看看她在做什么,没想到不看尤可,一看竟然是…h-game!?这、这不是最新推出的鬼父!小生意気な幕后の师爷,还要是海外无码流出版?啊!连大波士满久儿诗弥也可以上到?原来隐藏画面是真有存在的吗?我震惊非常,在这个还算优秀的精英班,不听老师授课已经很不给面子,还要过份到公然玩h-game?虽然我也很想玩就是了。
    我面红耳热,对如此不放老师在眼内的行为大感愤慨:章乐红,妳在做什么?
    老师你没看到?在攻略网游,很难才玩到这一关呢,看,诗弥在给三穴中出了!
    章乐红若无其事地秀着成绩,天,真的是三根齐插,人称三过其门而不入的满久儿诗弥,原来是可以吃到。
    我有种冲动想向女孩请教如何可以玩得这样出神入化,但随即察觉现在是上课中,更是自己的课!咳咳,章同学,妳这是什么态度?在课室可以玩h-game的吗?
    章乐红玩得正爽,被我打断了的不悦道:h-game不在课室玩,可以在哪裡玩啊?
    我开始激动起来:这还用问?当然是半夜一个人脱掉裤子躲在房裡玩,我问妳,课室这么多同学,玩得兴奋可以打手枪吗?
    章乐红扬起眉毛问道:老师你玩h-game都打手枪的吗?
    我对这种无聊问题抱头大叫:当然了,玩h-game不打枪玩来干么了?主角都是十三岁的幼齿,这种毛也没长齐的嫩货哪个男人不想上了?
    可是才刚出口,我发觉说错了话,我现在是身处课室,班上所有女同学都是毛也没长齐的嫩货。
    咳咳,反正在班上玩h-game是很不好,不要再玩了,知道吗?
    我乾咳两声,不再跟这顽劣份子纠缠,回到教坛继续授课。
    而章乐红也没有理我,继续玩她那精彩的游戏,专业配音员的淫声浪叫响遍课室,弄得所有男同学都举旗不定。
    あ,あ,やめて,もうだめ,壊れちゃう这个章乐红,总有一天要妳好看!我咬牙切齿,誓要清除这害群之马,但要知道她从不听书,却总是第一名的天才学生,要干掉她不是轻易。
    虽然在此之前,我是很想向她请教怎样才可以干掉满久儿诗弥,我玩了几个通宵,连手也没牵到!我是李翔,今年二十四岁,中学教师。
    小时候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小说家,但可惜梦想和现实总是两回事,写小说这种工作是很难挣到生计,结果只有低头安守本份地,当个庸庸碌碌的人之患。
    章乐红是我班的学生,t1328231;b628231;w458231;h64,纤细萝莉体态。
    我会这样清楚不是对她有什么不轨企图,而是一个中学生总要接受学校的身体检查,而作为她们的班主任,我会有这些资料亦很合理。
    我在班上说毛也没长齐的嫩货哪个男人不想上,但事实上我对幼齿兴趣不大,我是更喜欢胸脯伟大,阿娜多姿的成熟女性,例如我的邻居、秋萤。
    咦,李先生,你也来买东西吗?这么巧?
    在超级市场裡,我巧合地碰到邻居,这看似不经意其实都是假的,我是知道秋萤习惯在这种时间买菜,故意来个偶遇,让自己可以顺理成章地和她展开话题。
    是啊,孤家寡人,连一瓶豉油也要自己买。
    我笑着回答,这句话意思十分清楚,我是独身,也没女朋友,如果小姐对我有意思,大可以放胆追求。
    是吗?那辛苦了。
    秋萤态度十分好的回应说,这不是h-game,女主角不会因为听到男主角家裡没人,便提议到他家裡做饭,然后随便做爱。
    果然是这样吗…我有点失望,虽然明知道现实如此,但男人内心总会有不设实际的期待。
    我脑在转,努力找寻另一个话题,奈何在女孩前大脑好像倒塞了一样,完全找不着半句话儿。
    那我先失陪了。
    秋萤微笑向我点头告辞,这是一个左邻右舍很正常的态度,纵然就住在隔壁,还是各有各走的独个回家。
    但对我这种想跟她发生超友谊关係的人来说,是焦急非常。
    找些话说,随便找些可以引起她兴趣的话题,这种机会不是经常有…老师!
    可就在我埋首苦思之际,一把响亮的声音响起。
    明明算是悦耳的声线,却使我讨厌,因为这一声我每天都在课室裡听见,而且大多给我添烦。
    是…章…乐红…?
    我回过头来,小女孩蹦跳的来到我面前,一手把我牵着:老师!
    喂、喂,妳干么牵我?我只是妳的老师啊!咦,这位是你的学生,原来你是老师吗?
    秋萤见女孩叫我老师,也被吸引了目光。
    我虽然讨厌章乐红,总算是给我製造了话题,也便木棍打蛇,蛇随棍上的捉紧机会:对,作育英才是我自小志愿,而当一个好老师亦是我的理想…
    我没放过推销自己的时机,没想到不识趣的小女孩从书包裡拿出一盒露骨的h-game,天真地跟我说:老师有空吗?我刚买了新游戏,要不要一起玩?这个游戏有幼女各种被哥哥的鬼畜调教、同学老师的淫辱凌虐、上司客户的轮交乱姦,十分精彩呢。
    章乐红说得兴高采烈,我想说妳不用推销我也知道,作为一个h-game迷,有谁不会期待年度大作变态!の人渣たち。
    但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种事的时候,因为秋萤正以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女孩手上那三根打格肉棒分别插在大奶娃上下三个洞的盒面。
    秋萤小姐妳别误会,虽然我的确很爱玩h-game,但绝对没有和这种小女孩一起玩;而又虽然我是很想跟妳上床,但从来没打算对妳鬼畜调教和淫辱凌虐,更不会轮交乱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