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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放弃了。如果他清醒着,肯定能看到徐晓幂脸色通红一片,被气的。
他奶奶的,居然被摸屁股了!啊啊啊!不活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徐晓幂被气昏了,张大嘴对着萧文焌的肩膀,准备狠狠地咬下去。
可萧文焌是谁,他是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将军,是从小到大把战场当成游乐场的人,他没有一丝警觉性能活到今天?
在感到前方有一股浓浓的敌意时,他就算再头昏脑涨,也骤然睁开了眼睛,肃然、冷清,带着浓浓的警戒,手也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掐上徐晓幂的脖子。
回忆这一生,徐晓幂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离死亡最近的一刻,居然是自家夫君带给她的,记忆犹新,感受深刻,随时拿来翻炒一下还能作威胁用途。
「咳咳!将军!」徐晓幂被掐得瞪大双目,萧文焌眸里的杀意和狠劲让她心头一震,她这才明白原来上过战场的人戾气是这样重的,重得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将军,是我、我,咳咳,晓觅啊!放、放手!」她拼了命似的挣扎,可是萧文焌的手颈越来越大,渐渐地,徐晓幂呼吸越发困难,大脑也开始缺氧,眼球慢慢充红,死亡的阴霾笼罩全身。
她的求救也开始变得虚软无力,「将......军,看看......我,小的......快......要......死了。」
萧文焌尽管按本能行动,但他还是有思考能力的,在他掐过去之后,身前的人明显没有抵抗能力,声音听起来相当熟悉,像气死人不偿命的混小厮,是他?那就没有危险了。
在极度紧张又立即松缓的情况下,萧文焌再次昏睡过去,没有他的小厮为何在他床上的疑问,也没有他的小厮为何对他有敌意的疑问。睡过去的时候,他的手还掐在人家脆弱的脖子上,只是没有用力。
而徐晓幂在极度绝望中祭奠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愤然说:「我......做错......了什么?你......这个白眼狼,我......千里......迢迢、穿越千年,来到这个鸟都不拉一滴屎的地方帮你追妹子,结果妹子都没看到就要被你掐死了,我容易吗我?你有良心吗你?日后你妹子被抢伤心绝望毒死战场,怪的只能是你自己,这么大一只金手指居然活生生掐死了你有病啊你?不毒死你也只能对着祖宗爹妈三跪九叩,不,以死谢罪吧!你绝后你活该,带着羞愧含恨而终吧你——」
她忽地停止骂声,才发现自己脖子自由了,气也不自不觉中顺起来了,仰头望了望萧文焌的下巴,心里滋味百出,再骂道:「臭不要脸!不单非礼我还想掐死我,喝醉了了不起啊?会武功了不起啊?打胜仗了不起啊?我靠!前不久说没军妓没伤害,现在来摸我屁股,臭不要脸的!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死、光、棍!」
骂完她想踢一脚,可是对刚才的是还有后怕,没下得了手,憋了一会儿气,嘴里又念念有词地说了一顿。
那晚,她就是在萧文焌怀里骂到累,然后睡着了。
篝火酒会喝醉了不少人,李锦因为救伤有功,被一些军兵感激地敬了几杯,然后醉得头脑晕眩,认不出天地来,再被送回了帐篷。
清晨醒来,他坐起来一脸茫然,只感到头疼非常,按着太阳穴看向床的另一边......小觅不在!
他瞬间一个激灵,赶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走了出去。
外边天还未亮,暗暗沉沉的看着瘆人,这样的环境李锦心里更加焦虑,若是小觅又出了甚么事,他该怎么面对源郅镇的徐大叔和徐大娘,小觅不能有事,否则徐大娘的失心疯又要发作了,他担不起啊!
他率先赶去昨晚举行篝火酒会的地方,那里倒了几个军兵,估计是喝醉了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他走过去看了看模样,不是小觅。前方还有几个挨在一起睡的,他忐忑地走过去,仔细一看,也不是。
到底去哪儿了?他心里一着急,就慌忙地乱喊起来,边走边喊:「小觅!你在哪?小觅!」
「小觅,你在哪?快出来!」
「小觅,你到底在哪儿啊?」
他这么高声喊叫,不少人都被他喊醒了,陈泽安和周祥的副营就在附近,被吵醒后衣衫不整地走出来。
陈泽安看到李锦,正想上前询问,结果听到周祥掀帘大骂:「哪个孙子吵天闹地的?没看到都在就寝吗?扰人清梦!」
陈泽安摇了摇头,走到李锦面前,问:「李弟,你可有事?」
李锦看到陈泽安就像看到救星似的,急迫得抓着他的衣袖,道:「小觅不见了,昨晚没回来睡过,我怕她出事!」
「甚么?」周祥听到是关于徐晓幂的事,马上转了态度,「那小兔崽子昨晚没回帐篷?莫不是醉倒在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