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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吗?】
苏有甜啧了一声:“我是说认真的。小说里为了写虐恋情深,男主被我塑造得很惨,他因为身世原因,变得愤世嫉俗、格外敏感。成为总裁后又变得唯我独尊。所以他才能和女主产生那么多的纠葛和误会。但是这个袁维他不一样,他一点也没有那些特质,他坚强、隐忍、还热爱生活。我不信他能做出伤害盛夏的事情来。”
系统:【emmmm......】
苏有甜:“你这个emmmmm是什么意思?”
系统:【意思是说,你终于发现了......】
苏有甜咬牙:“那你不早说!”
系统:【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找出原因,等我跟上级联系后再给你答案】
苏有甜抓了抓头发:“哎,如果袁维前期真的是这样,后期又变成那样,那我真的太作孽了。”
【什么这样那样,快睡吧】
“哦。”
苏有甜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大脑放空了三秒,她马上就睡着了。
袁维的被子很软,上面还带着阳光的味道,枕头也很软,似乎是新换的枕套,洗衣粉的味道一点也不刺鼻。
她在梦里梦到自己躺在花田里,欢快地打了个盹,又觉得梦里的温度很高,又把大腿伸出去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有一个轻轻的叹息落在自己的耳边,接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被温柔地放回了被窝里。
她不满地哼哼两声。
有温热的手指,在自己的鼻尖一触即离。
第二天一早,苏有甜迷迷糊糊地起来,发现屋里早就没人,桌子上扣着碗筷,她一打开,煮得浓稠的粥还温热。
袁维一大早就去了工地。
虽然身上的伤口很痛,还有点低烧。但是在他看来这不算是什么。
以前在狱中的时候更重的伤他都受过,还不是和别人一样完成繁重的任务。
为了表现好,早点出狱,他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八个,
现在的工作量,只是以前的三分之一罢了。
袁维穿着长袖,衣服把他身上的伤遮得严严实实,但是嘴边和眼角的乌青还是能看出来。
走到工地,身边的工友都皱着眉看着他。
他用拇指按了按嘴角的伤,不在意地低头向前走。
离得很远,焦兴就迎了上来:“小袁,你怎么才来啊,呦!这是受伤了?怎么,和人打架了?”
袁维不说话,他刚想扛起一袋水泥,焦兴就把他拦下来:“先别干,工头找你有事。”
袁维眉目一敛,他放下水泥往办公室走去。
焦兴端着杯子,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你又犯了什么事啊,工头一大早就找过来,看样子有些不高兴。你要是能低头就低头,别犯冲,啊。”
袁维点点头。
说是办公室,也只是一间简陋的水泥房。
工头挺着比焦兴还要大的肚子,油头梳得整齐,但在工地这地方还是免不了沾上点灰。
袁维敲了敲门。
他立马放下手中的手机,脸一拉:“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第13章
工地的气温还是如此的炙热,门外,热浪滔天,连空气都凝滞起来。
小小的风扇布满了油腻的灰尘,拼命地向工头刮着,扇得他肚子上的衬衫被掀起一角,露出鼓胀的肚皮来。
闷热潮湿的办公室内,只有风扇的呼呼声,工头的脖子和后背全是汗,他仰着双层的下巴睨着袁维,明明是鄙夷的姿势,但面对他时却莫名地屏住了呼吸。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有什么可让他害怕的,工头冷笑一声,却偏偏不敢对上袁维淡色的眼睛。
昨天有一大堆人找上门,指名道姓地要他开了袁维,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就别想以后能接到活了。
他不想惹事,何况多一个少一个袁维也没什么,于是就把袁维叫了来。
袁维站在这里半天,眼睛一直盯着地面,他不声不响地,身上的血腥味一个劲儿地往工头的鼻子里飘。
工头咳了声,粗壮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我问你呢,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袁维眼一抬,目光虚无地射了过来。
“有事直说。”
工头一噎,想着这小子还真是直,是真的不怕他还是傻啊。
他坐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发着汗味儿的领子:“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有一帮人点名要让你在这里滚蛋,要不然就让我们在这里干不下去。我呢,身为大家的领导者,不能不为大伙着想,这样吧,我把你这个月的工资给你发了,你另谋高就怎么样?”
袁维目光一凝,工头立马喊道:“这可不能怪我,你自己惹出来的祸我不找你麻烦就不错了!”
袁维把手伸出来。
工头一哆嗦,下意识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你干啥!”
袁维道:“钱。”
工头一口气好悬没上来。虚惊一场,他尴尬地坐回椅子上,但也只敢坐个边,从抽屉里数出一沓钱,他刚想甩在桌子上,想了想,又轻轻放在桌边。
“一共是三千五,你数好了,可别说我骗你。”
袁维把一沓子钱放在怀里,对工头一点头,转身出了门。
工头看他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视线里,这才咬了咬牙。
“我怕他干什么啊我。”
袁维出了门,焦兴就迎了上来:“小袁呐,工头跟你说什么了?”
袁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