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时候又觉得不是，因此一度感到混淆。而那时候还在世的向奶奶，便耐心地解释给了她听。

    她也明白了，她妈妈其实是在演绎故事里的人，有时候演技发挥得好，就能让人觉得她就是故事里的人，而发挥不好的时候，就会觉得不像，也就是出戏。

    费老脑子里灵光一现，突然心血来潮地问道：“小暖暖，那你想不想看一看你奶奶演的戏？”

    小晴暖一愣：“奶奶也是演员吗？”

    “是啊，她和爷爷一起拍过戏，爷爷家里还珍藏着许多她演过的片子，你想看一看吗？”

    向南在一旁欲言又止，他还记得他母亲说过，她当初就是被费老头忽悠进演艺圈的。

    现在看着女儿有可能像重复母亲的命运，被费老领进演艺圈，向南便有些心情复杂。

    宝贝女儿的处女作居然不是他执导的，想想就觉得好不甘心……可是他难道还能跟费老抢吗？

    向南在旁边郁闷着，小晴暖已经和费老约好了时间，并且讨价还价道：“那雪宁姐姐也可以一起去吗？”

    一直作壁上观的秦雪宁，听到小晴暖突然提起自己，不由一怔，而随着小丫头的询问，费老也朝她望了过来。

    “我……”

    秦雪宁刚想推辞，结果小晴暖已经扑进她怀里，在她怀里仰着头，笑嘻嘻地道：“雪宁姐姐，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电影吧。”

    秦雪宁的耳根处微微泛红，白皙的脸颊上隐隐有粉色浮现。

    她的害羞，倒不是因为向晴暖的亲近，她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耍赖，只是在外人，尤其是长辈面前，她难免有些难为情。

    见她犹疑，小晴暖便嘟嘴撒娇道，“好不好嘛？”

    她的声音软糯清甜，听得人心都软了，哪里还能狠下心拒绝她？秦雪宁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脸蛋，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小不点吃得死死的了。

    费老看着她们，不免感慨，这两个孩子感情确实是好啊，不过一起去看电影什么的，怎么听着有点像约会邀请？

    他摇了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甩掉，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可以啊，小雪宁也一起去吧，我家里还珍藏着一些音乐会的带子，或许你会感兴趣……”

    他话音未落，就发现秦雪宁望过来的眼神，一下子明亮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眸子像装点着繁星，让人移不开眼。

    费老心中赞叹，这女娃子如果不长歪，就冲这底子和气质，将来恐怕会是个神仙似的人物，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看到咯。

    老头子暗自感慨着，又和向南约定了详细的时间，便告辞离开了。

    ***

    第二天下午，向南便带着两个女孩，到费老家登门造访。

    开门的是费老的孙女，费小小。

    她看到门外的向南，又见到他身边站着的两个小女孩，直接愣在了当场。

    她是不是最近中了《爸爸，我们去哪儿》的毒，所以出现幻觉了？

    向南看着傻愣在门口的费小小，有些怀疑自己走错了门，刚想开口询问，就见那女孩突然蹲了下去。

    费小小和小晴暖平视着，她刚刚其实是先看向秦雪宁的，只是被她冷漠的眼神冻得一个激灵，于是默默地转头看向了她身边的小晴暖。

    小女孩比电视上看起来要瘦一些，但脸上肉肉的婴儿肥，看着还是这么玉雪可爱，关键是她嘴角含笑，一点也不怕生，简直让费小小一瞬间感觉被治愈了。

    “你是小暖暖吗？”费小小问得忐忑，她其实更想问你会不会说话？是不是她幻想出来的？但理智及时制止了她。

    “大姐姐，你好。”小晴暖望着她，脆生生问道，“我是向晴暖，请问费爷爷在家吗？”

    费小小望着这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感觉整颗心都酥了，她居然叫她姐姐？嗷嗷嗷，她一定要到暖宝群里炫耀，啊不，分享一下才行！

    没错，知名大导演费振国的亲孙女，国家影视学院播音主持专业的高材生，费小小她也是一枚暖宝宝！

    “我……我可以抱抱你吗？”费小小两眼泛光，兴奋的情绪难以抑制。

    听到这话，秦雪宁眉头微皱，她轻轻拉住小晴暖的手，将她护在了身后，有些戒备地打量着费小小，对这个行迹可疑的女孩，打从心底里防备。

    向南也是嘴角抽搐，他没想到会在他老师的家里遇到暖暖的粉丝，不过看她的样貌，他已经认出这是费老的孙女——费小小。

    他多年前见过一次，但女大十八变，第一时间他也没认出来。

    幸好，这时候，费老的声音及时从屋里传了出来，这才打破了这尴尬的一幕，而有她爷爷在场，费小小也收敛了一些。

    当走进费老家的播放室时，向南父女不由发出了一声赞叹，这间播放室的规模，已经堪比一个小型电影院了，果然不愧是知名大导演的手笔。

    向南心中也有些意动，等有空也在家里布置一间。

    在费老捣鼓先看哪部片子的时候，费小小便一直在旁边献殷勤，询问小暖暖想吃什么零食，喝什么饮料。

    其实昨天她爷爷就跟她说过今天有客人要来，但她万万没想到会是小晴暖和小雪宁！

    费小小一边逗小晴暖说话，一边偷瞄着秦雪宁。这小女孩真的长得好精致，关键是那气质真的好赞，真是活脱脱的小仙女啊。

    就是太高冷了，让她有点怂。

    等费小小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