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奇特煞气
真是见鬼了!
沈翊有些搞不懂了,就算是厉鬼,他也不可能看不到鬼影,现在怎么可能会找不到?除非这个鬼物有特殊的能力,但这种可能性极小,除非是摄青鬼,不过这种情况想想都不可能。
没办法,沈翊只得使用寻鬼法,只是这种秘法使用的时候,人在几秒钟的时间内不能动,所以他并不喜欢使用。
掐诀念咒,由于寻鬼法需要一件灵物当作指引物,沈翊抛出了一杆阵旗,就看到阵旗在地上立了起来,随后向右前方微微倾斜。
寻鬼法的范围只有五十平方左右,离的越远,指引物的幅度就越小,这样看来,那鬼物离自己有四五米的位置,但前方空空如野,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真是奇了怪了!
沈翊暗自嘀咕起来,虽说,他对付鬼物的经验比不上资深风水声,但现在这种情况,连书上都没有记载,不得不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了。
突然间,沈翊感到一阵阴风从耳边吹过,他当机立断,回身就撒了一把糯米粉。
糯米驱邪自古有之,这是因为糯米在阴阳五行上来讲,是属于五行齐全的物品。当然,五行齐的物品很多,不止糯米一样。但糯米在生长的过程中,吸收天地阴阳二气,经过人工脱壳,太阳暴晒等,让其更具阳气。
而糯米自古是国人的主要粮食之一,在古代,一个人有钱与否,都是视其有多少良田,每年有多少收成而定,所以它代表福气,代表吉祥,所谓阴阳两路行,这个吉利的特性或者说是气场,又正是邪气所忌讳的。
而且糯米还带有很强的粘性,粘性的东西本身就带有吸附性,它会把四周一些不良的东西吸附过来,例如病毒或者说邪气等。
而在阴阳的角度来讲,鬼物当然属阴,一但遇上阳性的,吉利的气场时,自然会被粘往而化解,使其失去凶性。
这就是使用糯米驱邪,除尸毒的原理。
但这只是对普通的,没有多少危害的鬼物有作用,一但到达冤鬼的程度,普通的糯米就没有用了,必须要经过专业处理才行。
沈翊其实不想撒糯米粉,毕竟这个鬼物除了吓人一点,并没有伤害到他,但这里的情况实在太诡异了,为了自身安全,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沈翊这一把糯米粉撒过去,立刻就出现了一个好似人类女子的影子,和猜想一样,女鬼也因此被激怒了,嘴里发出一声嚎叫,就朝沈翊扑了过去。
女鬼刚动,沈翊就感觉到脸上吹来一股刀刮似的寒风,好像再近一些,能把脸皮给刮开。
沈翊急忙后退了几步,手中桃木剑一扬,便朝女鬼刺了过去,然而那女鬼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出现在了他的旁边,简直迅捷如风。
沈翊暗道要糟,但女鬼的速度比他的反应还要快的多,他刚感觉到女鬼,右臂就觉得好像被小汽车撞了一下,整个人朝旁边飞了出去。
好在经过古墓之行,沈翊已经今非昔比,在空中的时候,他硬生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位置,迅速念咒,一张祛邪符立即出手。
女鬼的战斗经验不足,所有的行动只是本能而已,因此等它反应过来,符箓已经落到了身上。
“嗷~”
女鬼又大叫了一声,因为祛邪符的作用,它体内的煞气消减,整体虚弱了不少。
然而,接下来一幕,就完全出乎沈翊的意料了,只见周围的煞气一阵翻滚,而后朝女鬼聚集,紧接着,女鬼的实力不但恢复了,而且还比刚才强大了一些。
“靠!”
沈翊忍不住骂了起来,这种情况简直闻所末闻,不过这样一来,之前所有的异常,就有了解释了。
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煞气聚集的地方,相当于女鬼的主场,沈翊当然不可能和她在这里争斗,于是趁着女鬼恢复的时候,三两步就逃出了煞气的范围。
这女鬼根本没有神智,只知道沈翊伤害了它,一定要沈翊付出代价,等恢复实力之后,不管不顾就朝沈翊追去。
不过,即将离开煞气范围的时候,女鬼可能是受了本能的影响,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对着沈翊吼道:“我的砚台呢!”
沈翊心中一动,没有再刺激女鬼:“什么砚台?我怎么帮你找到它呢?”
“我要我的砚台!”女鬼没有神智,只知道朝着沈翊大吼大叫,面目也逐渐狰狞起来。
“我不知道你的砚台在哪,你得告诉我,你是谁,家住在哪里,我才能帮你打听砚台在什么地方。”
一般来说,冤鬼也是因为心中有着一个强大的执念,才会留在阳间,只要把这个执念消除了,冤鬼也就能得到解脱。
“我要我的砚台,把砚台还给我!”
女鬼根本无法沟通,神情越来越激动,终于忍不住伸出双爪,朝沈翊扑了过去。
沈翊一看把女鬼激怒了,反而不再紧张了,因为他发现,女鬼离开了煞气的范围之后,就没有了迅捷如风般的速度,虽然还是很快,但已经是他能够对付的了。
于是,沈翊转身就跑,不时还使出手段阻拦一下,引着女鬼朝仓库门口跑去。
当外面的杨栋材看到沈翊从仓库里冲出来时,下意识地朝后面退了两步,神色也开始紧张起来。
沈翊赶紧指着杨栋材大吼道:“你别动!”
杨栋材可不能动,他作为仓库的主人,对这个女鬼天然有一股吸引力,可以引着女鬼进入阵中。
沈翊一个闪身,等杨栋材出现在面前时,女鬼果然转移了目标,张牙舞爪地朝着杨栋材扑了过去。
幸亏杨栋材闭了灵宫,看不到女鬼,否则非得被吓得尿流屁滚不可。
等女鬼到了困阴阵的范围时,沈翊立刻掐诀发动阵法:“疾!”
等沈翊的话音刚落,女鬼便直接就困在了原地,无论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出。片刻之后,它就好像失去了目标一样,茫然地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