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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然后用力将她按在自己的肉棒,耻骨相抵,这才双双抖动着,同时喷出欲液,达到高潮。
依稀可见有两道乳白色的湿痕,从女子胸前的红梅处蜿蜒而下。男人仍旧含住其中一颗,喉结滚动,似啜吸着乳汁一般。
“哔剥”一声,蜡烛在此时燃尽,骤然明亮后,满室归于黑暗,只余男女激烈后特殊的气味,与两人交融在一起的、低低浅浅的呼吸。
良久,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卿怜,待此间事了,你我信马由缰,看遍大佑河山可好?”
宁宛本来昏昏欲睡,被他语气里的几分迷茫与几分期许惊得彻底清醒,他是在回应白日里自己羡慕小玉的自由吗。以温柔捕获,再许以自由束缚,豫王爷真是好手段,撩得这颗与原身共情度百分百的心怦然又凄凉。只是好一个此间事了,你所谋划的事情,何时又能了?
再想到次次交合后,他小心翼翼涂抹在自己私处内璧的粉色药膏,一颗心忽冷忽热,她呼了一口气,娇笑道:“王爷金口玉言,不要是哄怜儿开心才好。”
方君迟一下一下抚着女子的发,语调温柔:“这是自然,睡吧怜儿。”
013 风流王爷
转眼间便入了秋,卿怜自三月初七那日惊艳亮相,此后甚少登台。然而一届花魁竟引得上京最有魅力的两个男人大打出手,风月场所中少不得传奇故事,关于卿怜如何周旋于豫王方君迟以及连胜将军郝连笙传得是绘声绘色,使她一时风头无两,随着郝连笙重回边疆才稍稍平息。
即便如此,日日来漱玉搂一掷千金,只为求见卿怜一面的男子也不在少数。雪花般的名帖递到弄月阁,均被原封原样地打了回去。
八月里最盛的花当属桂花了,苍翠阔叶间点缀着米粒大小的黄色花朵儿,一簇簇一团团,远远望去如碎金一般,清风拂过时,满园都飘着浓郁沁脾的香气。
桂花树下,绯闻中心的宁宛挎着一只精巧的小竹篮,只挑颜色最正的花朵儿采撷,舞刀弄枪随侍左右,将听到的传言当作笑话一般讲于她听,叽叽喳喳的,倒显得热闹又安宁。
采了桂花后,洗净晾晒。宁宛又亲自下厨,回忆着原剧情里桂花松糕的做法,反复调整糯米粉、粘米粉以及砂糖的比例,在蒸废了四锅之后,最后一次端出来的松糕尝起来,终于有了“松软绵甜、清香爽糯”的口感。
趁热将桂花撒在松糕,再仔细切成花瓣的形状,摆在细腻的瓷盘里,别提多晶莹可爱了。饶是舞刀弄枪早就试吃到饱,也看得食指大动。
“好香、好漂亮,王爷真是好福气。”与宁宛相处半年有余,单纯伶俐的舞刀早就被自家主子给收服,只觉得她漂亮又善良,跟了她是自己的服气,因此宁宛亲自下厨,从选材到匀粉到蒸锅切盘均一手操办,在她看来这便是王爷修来的福气。
弄枪则要早熟一些,这欢场里的薄情故事看得不多,耳濡目染知道得也不少了,眼见主子谢绝门客,只见那位风流名声在外的王爷,便隐隐有些担心:“姑娘,今日中秋节,佑帝在广寒殿大设宴席宴请朝中重臣,豫王爷还会来咱们弄月阁吗?”
宁宛知她俩是真心向着自己,安抚性地笑笑:“自然会的。”
因为今日,是他母妃的忌日啊。他的母妃本是江南人士,温婉聪慧,带着后宫女子少见的淡雅骄矜,会做一手松软的桂花糕。宁宛原本以为自己纯粹是为了攻略,才会亲手做了这桂花糕去意图打动方君迟,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带着一抹陌生的柔情。
想想中秋佳节,觥筹交错的皇家宴会,一派歌舞升平中君臣同乐,算得上是举国欢庆,谁会记得多年前误饮毒酒一杯而殒命的后宫宠妃呢。
晚间,方君迟脚步空空,当他停下来,猛然发现自己来到了弄月阁时,心惊不已。本想转身离开,但见到那门口悬挂着一盏小灯笼,在黑夜里朦朦胧胧地闪烁,有种他无法拒绝的温暖。
在广寒殿里演够了兄友弟恭,演够了君礼臣忠,本是长袖善舞、信手拈来,这会儿胸腔里却是空空的,他深吸一口气,抬脚缓缓踏入弄月阁。
014 风流王爷
守在外间打着盹儿的弄枪被推门的声音惊醒,就见一个身着月白蟒纹袍的男子越门而入,不似往日的言笑晏晏,但仍是玉面飞眉,姿态风流。
他抬手制止了弄枪的行礼:“卿怜睡了吗?”
弄枪仍是福了福:“回王爷,姑娘一直侯着王爷呢。”
方君迟点头,径自朝里间走去。秋露深重,到了她这处,便觉得腿脚有些凉了。她一如此前无数个夜晚等候自己的模样,不曾落锁的门、一盏摇曳的灯,专心致志的女子正在绣架前笨拙地走线,未曾察觉他的到来。方君迟嘴角噙着一抹轻笑,卿怜琴棋书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