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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满足舒服的长叹。
如同钢铁被上好丝绒裹缚,兜头浇来的热液潮湿而温暖,销魂的紧致箍得他全身毛孔都张开,方君迟咬着牙,捱过那阵直窜脑际的舒爽,才用肘弯抬着她嫩白的两条长腿,开始缓缓抽插。
“唔……嗯……”两人很快耽溺在新一轮的情欲中,男人耸动抽送的频率并不快,稍稍抽出,再尽数没入。每次动作都会顶得女子闷哼一声,乳波微荡,幸而马车够厚够沉,不然此刻在外面看来,这马车便是在平地上都能自颠起来。
因为动作极慢,视觉、嗅觉、触觉等感官都敏锐到极限,媚肉收缩蠕动,含住肉棒小口吮吸,而巨大蘑菇头如同好奇孩童,变幻角度探索着穴璧内的每一处敏感。
似乎连香炉里缭绕而出的青烟,也带上了一丝淫糜的甜香。
023 风流王爷
邵阳殿,低调而神秘的溪苏花开得正好,在肃穆的夜里举着蓝紫色的小花儿,静静摇曳。
正殿门口伏着两个正当妙龄的小宫女,却全无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生动,死气沉沉的面目似入定一般。
再往里,是一道舒朗大气的山水屏风,屏风后面是精致华丽的龙榻。此时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铃音,半透明的黄色纱帐上有两道此起彼伏、交颈缠绕的人影。
朝当上不怒自威、气度恢宏的佑帝,此刻眼神冷幽而疯狂,将皇后细直的腿儿掰到最开,粗黑色的龙根“噗嗤噗嗤”捣入柔嫩的花穴,有汁液飞溅而出。
皇后一张清丽庄肃的面孔染上红晕,但狭长的凤目始终清亮,洁白的牙齿深陷下唇,抵抗汹涌的情潮,就是不肯叫出声来。此举惹得身上仍着黄色寝衣的男人动作愈加疯狂,将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从上而下用力抽插。
“叫啊,怎么不叫?还指望着他为你守身如玉,来满足你可笑的幻想?”方霆言一边动作,一边出言相讥,“你可知道他迷上漱玉搂的花魁,日日流连夜夜笙箫,连去凰音寺祈福都捎在身边,不分昼夜缠绵苟合。”
郝连云眼里闪过一抹恸色,被身上男人瞅住空子,猛地将龙根贯入径内窄口,身体背叛她的意志,哆嗦的快感令她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缓过之后,她才开口,声音断断续续却分外不屑:“可……可怜……”
方霆言闻言大怒,抬手一巴掌便扇在女人晃动的雪乳:“朕乃九五至尊,富有四海,你说谁可怜!”
“当……当然是你可怜……我……我的陛下……啊~”郝连云到底没忍住轻哼出声,似灵肉分离一般,又柔柔笑了出来,“不管是谁,只要……只要能陪伴他就好。”
“好的很。”方霆言不再开口,只在她柔软饱满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翻来覆去变换姿势发泄着欲望。
郝连云被他弄得浑身绵软无力,到最后快昏死过去时听见男人残忍而冷酷的声音:“喜欢花魁是吧,朕便将那花魁抢来。”
腊月初七,应是大佑嘉庆十三年冬初雪的日子。佑帝于宫中大设家宴赏雪,连远在北疆的关西王都提前半月入京,参加这次只有皇子、王爷、世子等皇室宗亲的盛宴。
说是家宴,也不过是佑帝趁机笼络敲打下各方势力,同时也是皇子们结识叔伯兄弟、觅求支持的机会。
唯一留京、挂着七品闲差的豫王方君迟,被命全权操办此次盛宴,他素来闲散好玩,务求将宴会办的妥贴有趣、又不失皇家气派。
宁宛再弄月阁里等了足足三日,直到风妈妈带来消息,让她在腊月初七好生打扮,进宫献艺,一颗心咕咚一声沉入谷底。
“风妈妈,是豫王的意思吗?”
风妈妈见惯了这楼里女子错付相思、最后形销骨立的故事,她很是喜爱这位乖巧温婉的头牌,不忍她一脸天真的神色,出言相劝:“卿怜,你当知道漱玉搂只有钱权色貌的交易,不可深情。”
024 风流王爷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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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风流王爷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024 风流王爷
当她麻木地回到阁楼时,见到一名白衣女子背手而立,似入神赏着墙上一副豫王所赠的画,微吃一惊……
那是与她同时进入漱玉搂训练,但方方面面都表现得比较平庸的姑娘,如仙。但似乎又有哪里不同,宁宛蹙眉道:“不知如仙妹妹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如仙闻声回头,又叫宁宛暗暗吃惊。还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