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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弟不才,世人愚夸。”
“想你在这苏府多年,应知道苏丫头的痴傻症为何而生。”医毒玄老斜睨了眼郝仲,官场待久的人越来越圆滑。
郝仲心中咯噔一下,大师兄不是从未来过国公府吗?怎的知道苏丫头的病症?
“别再瞒着我了,苏丫头的痴傻症真是你治好的?”玄老明显不相信郝仲能治好苏丫头的病,郝仲有几斤几两他能不知道?
郝仲叹了口气,在大师兄面前,他又能怎么瞒得住,他将之前的事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
玄老听罢,起身来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杯酒,也给郝仲倒了杯,示意他坐下,“你可知苏丫头的痴傻症是谁出的手?”
“不曾调查,因着苏老爷说过,痴傻一生,平安即可。”郝仲在大师兄面前真没有半点隐瞒。
玄老一口饮尽杯中酒,叹道,“没成想只是安稳地过了十年,一切都是命啊!”
“啪嗒”郝仲手中的酒杯掉落桌上,酒水溅了一身却顾不得擦,惊愕地看着玄老道,“大师兄难道是你?”
“嗯!”玄老微点了点头,目光迷离,似在回想过往。
“为何要这么做?”郝仲的手指颤抖着,他万万没想到是自己的大师兄下的手。
“苏丫头五岁那年,她母亲夏岚亲自恳求我出手的。”玄老叹了口气,“夏岚天资出众,为人亲善,我本欲收她为徒,可她只想陪伴在苏文昊身边,这事便搁在一边,哪知道那年她伤痕累累抱着昏迷的苏丫头来到我面前,求我……”
十年前郝仲还跟在苏远航身边驻守边境,京城的事他们真心不知道,只知道那年过年回京述职,才被告知苏丫头因大病一场烧坏了脑子,故才痴傻。
当时可能是夏岚怕被人发现,用了些药物掩盖了真正的病因。
直到苏文昊在边境被杀、夏岚重病身亡,他们才知道苏丫头的病因,可问她施针之人是谁,她死活不肯说,只说痴傻一生平安就行。
不过从上次苏朵清醒后,苏远航的话语中好似透露了一点,但他也没那个好奇心,既然不愿说那么是为了苏朵好,那他也不去多问。
“原来真相竟是如此。”郝仲长叹口气。
“我今日来此,除了这一个原因,还有另外一个。”玄老略有些尴尬。
郝仲难得看到自己大师兄有如此一面,惊讶到,“不知何事?”
“我今日在明云酒楼遇到苏丫头了。”玄老扭捏道。
郝仲看着玄老的样子,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想来是发现苏丫头身上有酒味与药味了。
两人气味相同,能不引起双方的注意才叫奇怪。
只是郝仲也学坏了,故意反问道,“然后呢?”
“苏丫头与她母亲一样,亲善,天赋异禀,学医速度很快,是吧?”有郝仲在国公府,玄老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苏朵的药香味来自于哪里。
“嗯,还不错吧,一月有余,医学知识基本都通读,一些伤寒配方也能配制出来。”郝仲很少夸人,但苏朵的学习能力与吃苦精神真的是值得夸赞。
玄老惊的眼珠子瞪了出来,“这简直比她母亲还要有天赋啊。”
“何止呢!”郝仲笑眯眯的捋了捋他的胡子。
“还有什么?”玄老眼珠子一转,“是不是酒?她还会酿酒是不是?”
郝仲淡笑不语。
“难怪她身上有那么醇香的酒味,难怪她能信誓旦旦地评价青花醉不好喝,难怪她能立下那场豪赌。”玄老大笑出声,果然是他看上的苗子。
“什么青花醉不好喝?什么豪赌?大师兄你在说什么?是谁要赌?苏丫头?”郝仲本笑脸听着夸赞的话,哪知听到了不得了的大事。
“你不知道吗?”玄老一脸你怎么能不知道的表情,太逊了,“想来你一整天都在药房吧?”
郝仲一脸尴尬,他确确实实是刚从药房出来用过晚膳。
玄老把酒楼发生的事系无巨细的说与郝仲听。
郝仲听罢,无奈的笑道,“这次李记铁定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丫头真的有比青花醉更好喝的酒?”玄老一听到酒,双眼就发亮。
“这是自然,我昨晚刚喝过,那味道,一生难忘。”郝仲虽不是嗜酒如命的人,但身在军营的人又岂是不能饮酒之人,自然对于酒比常人要多一份依恋。
“那还有没有?”玄老一脸馋样,他这一生除了医术,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只要是美酒,来者不拒。
“我这是没有了,都被我喝光了,那么好喝的酒,苏丫头只给了一壶。”郝仲略带不满道,却不告诉玄老十日后,苏丫头会给他们整整一坛的美酒,“不知苏丫头那是否还有?”
“那你快派人去问问,若有,就讨些过来。”玄老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郝仲好笑不已,派人去苏朵那取酒。
“叩叩”有婢女敲响了苏朵书房的门。
夏青看了眼正在作画的苏朵,放下手中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