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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爽快通畅的累。简单说起来,《九霄》修炼起来,就是一种过瘾的感觉。

    除此外,李彦锦还在《天机遗卷》中发现了原始黑/火/药的雏形!

    “真是要逆天了,这再稍微调整下配比,加上硝酸钾不就成了吗?”初中化学课,炸黑了实验台的李某人,对火/药的配比记得很牢……

    晚间,李彦锦忍不住和谢沛说起了这事。

    谢沛听了后,微微皱眉,问道:“你确定,真能做出那上面说的东西?”

    李彦锦没有直接说,他能整出威力更大的黑/火/药来,只说在《天机遗卷》上发现了厉害的玩意。

    谢沛看过《遗卷》上的描述后,半天回不过神来。要是李彦锦真能弄出这东西来,今后就算想要搞事,搞大事,怕也不是不可能吧……

    “咳,二娘醒醒。这东西虽然难度不大,可,可有个最关键的问题。它烧钱啊!”李彦锦戳了戳神游天外的谢二娘,直接说出了最大的问题。

    “木炭这个还好说,可是硝和硫磺就不一样了。这俩东西药店里都很少有,就算有,那价钱也不低。偶尔买来做个药引还能承受。你要想来一堆什么的,那就真烧钱了。”李彦锦随意估算了下,想做出十斤的黑/火/药来,如果是从药店采买原料,那至少得花五十多两银子。

    谢沛一听,也清醒过来。

    “看来,这东西,现在只能当个奇招来用。真干仗的话,还是得靠着刀枪剑戟,弓箭飞羽……”二娘喃喃道。

    “对了,你的简化刀法弄得怎么样了?”李彦锦知道最近二娘在琢磨弄一套简单易学的刀法,就关心地问道。

    “有个大概了,不过还要花时间琢磨。我想着尽量控制在六招之内,这样学起来就快多了。”谢沛为了防着后来的人祸,现在就要开始做些准备了。

    第53章 命根子都没了

    日子就在谢沛与李彦锦两人切磋练功中, 渐渐过去。

    蔡钰当初开设的彩兴布庄, 在卫川站稳了脚后, 名气也一天天大了起来。

    如今, 就连附近的州县都有人知道,能用细土布在这卫川的彩兴布庄中换到漂亮的花布。而且就算是直接来买, 价钱也是相当公道的。

    不过,布庄生意好了, 却引起了一个人的贪婪之心。

    张县令自从弄死了爬墙的小妾后,就对漂亮女人起了防心。床上的兴趣降低后, 他在捞钱这个事情上, 却投入得更加尽心尽力了。

    之前他看着彩兴只是弄些普通粗布花布的生意,倒也没放在心上。

    然而当布庄生意变好后,每个月朝外运送细土布的事情也被人发现了。张县令在心里一琢磨, 就觉得这彩兴布庄八成用这细土布很赚了些银子。

    这么一想,他就有点不自在了。总感觉那细土布是属于他的东西, 如今被别人拿去发了财, 就好像从他身上割了肉一般。这如何忍得?!

    于是, 十一月底的一个上午,彩兴布庄里就来了几个衙役。

    布庄伙计一看情况不对,就赶紧去找曾管事和叶管事来。

    曾祥东是蔡钰留下主管生意往来的属下,他听了伙计的话后, 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这布庄自开业来, 城里该打点的,他都一一打点过了。每个月按例交的份子钱也从没拖欠过。

    曾祥东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就让伙计去七里街,把叶雨青叶管事找回来。毕竟这位叶管事虽然平日不怎么开口,可曾祥东知道,叶雨青不但身手高超,手里还握有一部分李家紧急联络网的人脉。

    所以,真要有什么的话,这位叶管事才是能扛事的人物。

    曾祥东安排好后,就赶紧去了前面大堂。

    “诸位官爷辛苦了,里面请里面请。”曾祥东仿佛没看见铺面中的客人都跑得一干二净,脸上笑得格外热情。

    何衙役知道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他心里其实并不想来,因为这么做就是坏了规矩。彩兴布庄每个月的孝敬钱都交足了,若是再对其无端刁难、生拉硬抢,往后谁还愿意再给他们这些衙役交保护费啊?

    反正给不给的,都一样要挨抢,那再交钱的,不是傻子吗?

    不过,即便他不赞同,奈何头上的张大贪乐意啊!上官说要弄这布庄,从里面多捞些钱出来,他能拦得住吗?

    因着这原因,何衙役见到曾管事时,脸色就有些尴尬。毕竟前几天,他才从人家手里收过钱呐……

    曾管事是个人精,当着众人的面,他没有直筒筒地找何衙役询问。

    他见铺子里没人了,干脆把大门关了,让伙计弄了一桌酒菜来,请几个衙役坐下吃吃喝喝。

    何衙役假借净手,起身去了布庄后院。曾管事见状就朝身边的小马使了个眼色。

    伙计小马会意地转身就跟了上去。

    “何爷,何爷~~”小马进了后院,就赶紧凑了上去。

    “诶……小马是吧?”何衙役认得这个伙计,平日很是机灵的一个小子。

    “是呐,何爷,这边请,给您备了热水洗手。”小马把人引到了一间干干净净的房舍中,待何衙役出完恭,就赶紧端了盆热水过来。

    “你小子可以,以后能成事。”何衙役舒舒服服地用热水给自己擦了把脸,又洗了洗手。

    小马待他洗好后,才小声问道:“何爷,小的不好为难您,能给透个底不?今儿这是……”

    何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