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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课程(04)

      第四章笨蛋笨蛋笨蛋阿彻最讨厌了

    "啊嗯啊"

    与女子中学学生房间最相配的花边蕾丝窗帘紧紧闭合着,房间里流洩着痛苦

    的喘息声。

    枕头旁放着小熊玩偶的床铺上,麻由的肢体淫乱地卷曲着。

    翻身仰卧的少女,下半身一丝不挂。

    睡衣的外裤和内裤被一起脱到了一边挤成了一团。

    上半身也几乎是全裸的状态,睡衣敞开着、露出了手掌般大小的胸部,在萤

    光灯之下更显现出无限的娇豔。

    右手在胯下,左手在胸前,左右分工相当精细的双手全心全意地爱抚着未成

    熟的肉体。

    咕唧、咕唧、咕唧。

    粘膜不断地发出猥亵的声音,麻由的手指头也在溼润的裂缝里来回地蠕动。

    由于才学会自慰不久,所以指头的动作难免有些笨拙,而且不太灵光。

    "啊啊啊嗯"

    从腰间不断涌出的快感驱动着圆润的臀部,在床上不停地蠕动,床单也绉巴

    巴地变了形状。

    刚才才从浴室里先完澡出来的麻由,肌肤的表面又渗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时间是下午时左右。

    早上早早就搭着长距离通勤列车去上班的父亲,醉醺醺地托着两支酒瓶,很

    快地在床上睡着了。

    做洗刷工作的母亲,做完了今天一天的家事之后,也在浴室里泡着剩下来的

    泡澡水消除一天所累积的疲劳。

    这个时候,正是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好好地玩一玩手指游戏的最佳时机。

    最近,麻由已经快要养成了睡前自慰的习惯了。

    如果遇上隔天是假日,或是周末的晚上,有时候还会连续作两次呢今天绝

    对不作了。

    虽然麻由每每在心中坚毅地立下誓言,可是,只要一听到楼下浴室中传来母

    亲洗澡的声音,正在做功课的手就会马上停下来,犹如反射动作一般地往内裤下

    方去。

    都是娜娜美都是娜娜美害我的啦。

    麻由把睡衣的上衣往上翻开,做出一副女孩子不应该有的样子,忍不住地把

    手放在裂缝来回搓动,并且把这样的坏习惯全数怪罪于自己的同班同学身上。

    都是娜娜美硬要我学这样下流的事情,所以我才会。

    自从那天娜娜美第一次用电话教会自己自慰以来,今天刚好已经过了一个礼

    拜了。

    也就是说,自从小晶夺去麻由初吻的冲击和初次体验同性作爱以来,已经过

    了六天了。

    冲击的同性恋体验。

    对4岁的未成年少女来说,"冲击"

    这个字眼也许相当地合适。

    恐怕麻由所遭受到的冲击已经大到可以与第一次月经来潮时相匹敌了。

    从那件事之后,隔天,从学校上,只有麻由和小晶两个人。

    娜娜美的话就更不用说了,麻由只要一遇上她两人的对话马上变得既奇怪又

    拙劣。

    临别之际,小晶望一望麻由的脸,说道:"喂麻由。等一下要不要到我那

    里喝杯茶什么的"

    如此漫不经心的邀约但是两人都明白其中所含的意思。

    "今天我有一点事,所以"

    这样一个暧昧的理由来塘塞。

    小晶听了之后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很干脆地止住了两个人的对话。

    隔天,麻由心里总是悬着一颗石头,害怕小晶会因为昨天的事而让两人之间

    产生摩擦。

    结果一到了学校,小晶却是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和往常一般高声地

    和自己打招呼。

    就好像不留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地,两个人的亲密友人的关系持续着。

    虽然麻由的心头重重地落下了一颗大看头,可是在麻由的心底深处,仍然存

    在这一无法释然的隔阂。

    "我最喜欢麻由了"

    这句话在眼睛里映出了从来不曾见过的认真的脸庞,到底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啊该不会是小晶对我的"喜欢"

    是男女朋友之间的那种。

    女生爱上女生。

    这是单纯的麻由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但是自己也确实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

    人都有"那一种关系"。

    如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但是,麻由并没有对这样的事情多作考量。

    因为,每当麻由一回想当时的情形,直冲脑门的却是些强烈的性冲动的记忆

    ,根本没有其他空间细想这个问题。

    羞怯又溼润的少女的秘密,从内裤上方拨弄着花蕊的手指头,搔弄着润溼裂

    缝的舌头,啜饮爱液时所发出的猥亵的声音,遮盖了所有视线的少女的裂缝。

    初次品嚐的爱液的味道,相互贪婪地爱抚着对方,在床上滶烈演出的同性恋

    游戏,所有的所有全部浮上脑海。

    好想那里好想再被舔一舔。

    好想再一次享受那灵巧的手指的抚弄。

    私处一阵阵地抽痛,对甘美的同性恋游戏的渴望下,一下子冲到了身体的最

    深处。

    如此一来,自慰显然已经不能被满足了,对于禁忌的交合的渴望已经到达了

    狂乱的高峰。

    不如把自己的心情全部向小晶表明。

    这样的想法,充斥着被淫乱的慾火所吞噬的麻由脑海里。

    不行绝对不可以两个女孩子不应该做这种事。

    两个女孩子在一起作爱,这这怎么可以,绝对不行。

    顽固的少女的心理,拼了命地压抑着雌性的欲望。

    于是,住在麻由心底深处的另一个自己,似乎反对这样的心理,并且投下了

    一个疑问。

    那么,既然两个女孩子不可以,和男孩子的话就可以自己对自己提出的问

    题,在多愁善感的少女心中激起了涟漪。

    对方如果是男的不是女的,那么和男孩子就可以。

    麻由的脑海里,浮现了小晶的弟弟─阿纯,正拼命地搓动小弟弟的景像。

    但走,马上将少年身体的其他部位当成多余的背景舍弃在一旁,所有的焦点

    全部都投注在膨胀且幼白的小弟弟上面。

    小弟弟男生的硬梆梆的小弟弟。

    和爸爸的完全不一样的粉红色的小弟弟。

    小学五年级的心男生的分身,虽然幼嫩,射精时却也毫不含煳地远远飞射而

    出。

    岁的小男生都可以了,那么和我同年纪的男生也好奇心旺盛的女子中

    学学生虽然心跳不停地加快,仍然放任着她那想像的翅膀四处飞翔。

    阿彻的阿彻的小弟弟会是怎样啊他比阿纯还要年长,所以,那里也应更

    大、更粗才对。

    嗯。

    男性性器长成之后,前端部位会凸出覆盖着的表皮。

    缺少这种知识的少女,心中所描绘出来的东西,不过是单纯地把包覆着的分

    身扩大而已。

    阿彻的小弟弟如果有这么大的话,那么从我的那里。

    麻由的手指像似探寻着粘膜的夹缝一般,慢慢地把中指插入私处内。

    处女的洞穴只要一根手指就已经塞得满满的了,如果那么粗大的东西实在很

    难想像要如何插得进去。

    如果那么粗的、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的话,那我的我的那里不就全。

    被自己的想像这么一吓,麻由的身体僵了起来。

    讨厌我怎么会。

    这是货真价实的性慾。

    而且对象还是经常和自己斗嘴的可恨的人。

    原本因为性兴奋而染成粉红色的脸颊,再度因为羞怯而胀红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想起那个讨人献的家伙。

    我好想和矢鸣君做喔不经意地,麻由想起了娜娜美说过的话,并

    且马上想把它从脑海中削去。

    不对娜娜美一定不是这个立曰自思,阿彻这家伙怎么会怎么会。

    正想要用"一定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句话把它盖过去的同时,脑海中马上浮现了某件事的记忆片断。

    那个时候是麻由她一年级的时候发生在体育节的事情。

    千寿学园的体育节班际对赛中,麻由的班级得了第二名。

    与第一名的差距只有一点点,胜败的关键就决定在大会的最后一项压轴好戏

    ,男女混合一千五百公尺接力。

    当时双方的角逐较劲就如同大王山竞逐一般,全校的学生焦点全都投注在决

    胜的接力赛中。

    在比赛中,麻由单挑大梁担任最后一棒。

    至于麻由为什么会担此大任的原因是因为在迟到的前一刻以惊人的速度冲进

    校门才选上的。

    虽然这样的理由有点不太名誉,可是,大将就是大将,事实是不容怀疑和揣

    测的。

    背负着班上同学的期待,第一棒步上的起跑位置。

    "各就各位。预备"

    碰起跑的枪声响起,在全校同学的注目之下,接力赛跑开始了。

    可是,麻由班上的第一棒在起跑时,稍微慢了一下子,结果,一下子便陷入

    了苦苦追赶的困境。

    最后,直到比赛接近尾声,仍然无法摆脱这样的困境。

    于是,胜败的关键便落在最后一棒的麻由身上了。

    啊快要快快一点。

    焦急地等待着接力棒的麻由,一接到棒子之后,马上直奔而出,没多久功大

    就已经追到了领先者。

    在一片声援的声音的鼓动之下,一心只想冲往终点的麻由,从领先群中奔出

    ,变成了第一名。

    麻由班上的同学,在观众席的一角兴奋地欢声鼓舞。

    受到同学们的声援原来就是这么神奇,双脚竟不可思议地轻轻地跑动着,背

    后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身体不断地向前进。

    加油快到了,我一定可以的在麻由的脑海中,浮现了自己挺起了自己薄

    薄的胸膛,直奔终点的模样。

    再一下子再一下子挺着胸再一下子就。

    虽然在同学激烈的鼓动之下,麻由的心脏已经快要负荷不了了,可是她仍然

    不顾一切地拼命跑着。

    但是,比赛中胜利的荣誉却不是光作作梦就可以得到的,就在终点前面,麻

    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啊怎么会。

    在摔倒在地的麻由身边,其它班级的跑者就好像是在嘲笑着她一般地呼啸而

    去。

    在跌倒的同时,观众席上的呼叫声终于变成了失望的声音了。

    体育服装被泥巴沾得到处都是,麻由拖着擦破皮的右膝盖,一跛一跛地回到

    班上,可是迎接她的,却是一股欲言又正的怪异气氛。

    同学们的脸上都是一副失望的表情,更别说要开口安慰麻由了。

    看到这样子的窘状,麻由独自一个人走出了人群,走到一处没有人的校舍角

    落,低声啜泣。

    心中悔恨,又是悲伤,眼泪也潸然如雨下。

    "麻由"

    听到这一声稍微有点提心吊胆的声音,麻由回过头来。

    在她那泪眼矇矇的视野里,看见了阿彻伫立在夕阳之下。

    阿彻看到受伤的麻由竟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口便独自一个人走了开来,于是就

    跟在后面追了上来。

    "拿去"

    阿彻的手里摊着一条手帕,害羞地递给了麻由。

    伤心的麻由默默地接了下来,轻轻地擦拭双颊上悔恨的眼泪。

    "妳妳别太在意了,哭成这样了的话和妳平常不太像喔妳不是总是很有

    活力的吗每天有活力的样了才是妳的优点啊。"有活力的样子才是优点"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麻由一定马上反驳阿彻的话。

    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孩子,点了点头。

    自从这次的宇件之后,麻由和阿彻之间似乎产生了些微的超友谊情感。

    但是,这样的感觉绝对不会转化成言词说出来的,而是潜藏在心里深处慢慢

    酝酿,不知不觉得渐渐变成彼此之间更进一步的情感,那就叫作"恋爱"。

    总是希望永远永远都是吵架斗嘴的好朋友,就像不晓得脏的小狗一样天真

    地腻在一起。

    但是,一旦知道了身为"女人"

    的喜悦之后,少女的肉体便不允许两人的关系一直停留在办家家酒的状态。

    我要我要阿彻的小弟弟,我要那根硬绑绑的分身插进去我的那里。

    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与阿彻交合的景像,一边把手伸到自己的私处,用中指

    拨弄着裂缝的柔肉。

    唧滋。

    在粘膜的夹缝之间流出了浓稠的爱液,流出的部分就相当于中指插入裂缝中

    的体积。

    我今天一直在想着黄色的事。

    想像着阿彻的小弟弟插进自己的私处,双腿之间又更加地溼润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

    直到最近,不知不觉得,原不连自慰怎么写都不知这的我已经。

    那个那个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是吗可是麻由,妳总是有喜

    欢的男孩子吧可是可是,我想,等我成为真正的女人时才但是,

    等到那个时候矢鸣也许就不等妳了才只有一个星期之前和小晶说过的话,怎

    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似的。

    阿彻阿彻到底会怎么想是不是也想和女孩子。

    这个疑问的答桉,不用细想也相当明白的了。

    就连小学五年级的阿纯都会为了发洩他幼稚且未成熟的情慾冲动而自慰了,

    当然中学二年级的阿彻,在心中所潜藏着的性慾也有相当的程度了吧阿彻一定

    一定也会像阿纯一样搓摩自己的小弟弟吧原本从偷窥洞中看到的阿纯的样子

    换成了阿彻。

    如果把我的内裤给阿彻闻一闻的话,会不会兴奋啊。

    阿彻用手一个劲儿地搓着小弟弟,鼻子闻着的是麻由脱下来的内裤。

    这样的想像非常地刺激,探寻着少女裂缝的手指,又更加活泼地蠕动了起来。

    啾噗、啾噗、啾噗。

    阿彻、你听见了吗想像着和阿彻一起作爱才会发出这样猥亵的声音啊阿

    彻、是不是也、是不是也正在想着我,小弟弟是不是变硬了呢然后开始搓着小

    弟弟呢还是还是。

    原本"性"

    致高昴的麻由,心中突然蒙上了一层阴影。

    忌讳的想像在少女的心中不断地水涨船高。

    该不会该不会阿彻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脑海中浮现了阿彻和一个不知名的女孩子做爱的情景,硬梆梆的小弟弟不停

    地在那个女孩子的双腿之间搓动。

    讨厌怎么怎么可以绝对不行我不许阿彻和别的女孩子作爱。

    对于不确定是否存在的对象而产生的嫉妒,更加驱使了爱抚着自己的手激烈

    地动了起来。

    我现在只想着阿彻一个人,所以所以阿彻也只可以想着我一个人。

    "啊"

    一见而马上吵架的人,其质在心中比谁都还要倾慕着对方这种想和对方说

    却又说不出的心情,驱使着4岁未成熟的小姑娘,再一次地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麻由并非把阿彻当成一个单纯的暗恋对象,而是把他当作一个性爱的对象,

    这样子的认知在她的心中一清二楚,之后又过了数天。

    想和阿彻做爱。

    想要让阿彻硬梆梆的小弟弟插进自己的私处。

    这样的冲动随着时间的流动更加强烈,不知不觉地已经变成了难以克制的欲

    望,在这半个月之中,在那急着开花结果的少女体内,不停地翻滚煎熬。

    恋爱的人心中难免出现一些酸甜苦辣的感受。

    这些感觉通常都让少女们面对思慕的人的时候眼神变得不一样,说起话来也

    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很可惜的是,阿彻并没有成熟到可以解读这些信号。

    而且,麻由自己也没有勇气积极地表达自己的心意让对方知道。

    "今天就来作一次爱的告白吧"麻由也曾经下过这样的决心,但是却又

    害怕被拒绝。

    所以,到最后,麻由始终无法找到好的机会,任由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

    元木麻由和矢鸣彻这对欢喜冤家在校园里面始终还是只有表面上的"吵架

    斗嘴的好朋友"

    而已。

    想对他说"我喜欢妳"

    却又没有说出口。

    想把这样的心情让他知道却又苦于没有好的方法。

    就好比没有说明书的时候在作av机器的配线一般,百无聊赖寻觅不到出口

    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

    有一天放学后。

    哇塞安西老师的话可真多啊。

    朝向校舍大门的楼梯上,麻由一面下着楼梯,一面抱怨着体育委员会顾问的

    中年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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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4

    4

    4

    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干部会议日。

    麻由是二年一班的体育股长,所以一定得出席,顾问老是把没么严重的事夸

    大了许多,喋喋不休地一直讲到刚才才结束。

    啊糟了,快要来不及了。

    正想要把室内拖鞋换成鞋子时,一打开鞋柜马上看到了一张从学校记事薄上

    撕下来的纸条,纸张折成了两半,里面写了一些字。

    把纸摊开一看,赫然发现纸上用原子笔写着:"今天五点到旧体育仓库彻"

    噗通看到阿彻的名字写在纸上,麻由的心脏突然加快了速度。

    阿彻在这个时间找我而且的在没有人的地方。

    莫名的期待和不安在心中不断翻涌。

    一看手腕外侧的手表文字盘才知道已经五点五分了。

    糟了,迟到了。

    麻由慌慌张张地换了鞋子,朝着学园内侧的旧体育仓库前进。

    旧体育仓库名如其实吧,是一间已经不使用的建筑配置房间,麻由入学的那

    一年,学校新的体育馆已经建好了,里面也有一间新的体育仓库,所以现在主要

    使用的是新的仓库,旧的已经不用了。

    旧仓库中存放的都是一些平常上课不太使用的东西,诸如粗的钢绳等,体育

    节前后才会使用的物品。

    到了伫立在强烈的落日余辉照耀之下令人目眩的旧仓库,麻由被一股怪异的

    气氛笼罩着,不由得摒住了气息。

    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推开仓库的大门进入里面。

    "对不起,委员会拖了太久了"

    麻由心里想着,阿彻一定会骂人的,结果迎接她的,却是一片静寂和空气中

    弥漫着的浓浓的霉味。

    杂乱的仓库里面只有一面窗户,窗外投射进来的夕阳余辉,刻划着黑漆漆的

    阴影。

    麻由把包包放在仓库入口旁,将门台上之后往里面走了两三步。

    麻由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光线照不到的地方。

    "阿彻"

    麻由小声她呼喊着阿彻,可是仓库中却没有任何回音。

    好像是放小纸条的人自己没有到的样子。

    彷佛和男友约会一般,心中小鹿乱撞的心情让自己羞怯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特地把人家叫到这种地方来却又。

    麻由对着阴暗的角落,自己一个人喃喃自语似乎故意要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可是心中却像是放下了一颗沉重的大石头,整个人轻松了起来。

    而且自己却都还没有到整人也要有个限度吧心里开始有些不满的少

    女,两手插腰,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哼"

    有什么事在教室里说就好了,又何必。

    由于心中的不满而不经意地洩漏出来的呢喃,经过恋爱中的少女情结的催化

    ,竟然和既酸又甜的期待连接在一起。

    该不会是不能在教室里当着众人说的事吧一定要在只有两个人的地方才

    可以说这么说这么说,会不会是。

    告白的预感让少女的双颊红得和夕阳一样。

    但是,虽然如此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该到的人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可恶,阿彻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焦急的麻由一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五点二十分了。

    到这里的时候是五点七分左右,扣掉迟到的部分,也已经等了十分钟以上了。

    让一位女士等了这么久,真是太没礼貌了。

    一脸忿忿不平的麻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站在仓库的角落里,依靠着一个老

    旧的跳箱。

    之后,又过了几分钟。

    卡答、卡答。

    突然,仓库的门咿呀地打了开来,阿彻背着光出现了。

    "你也太慢了吧特地把我叫来到底是为什么啊"

    啊,糟糕麻由的话就像反射动作一样地冲了出来,狠狠地咬上了阿彻。

    "啊,刚才数学老师小川把我叫住,所以"

    如果是平常的话,一定会像高速炮一般地把话给顶回去,可是今天的阿彻却

    异常地话少,为他的迟到抱歉。

    面对欢喜冤家一反常态的态度,麻由感到有些心虚。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这个"

    阿彻从皱皱的制服长袍中取出了一片四角形薄薄的东西,默默地递到麻由的

    面前。

    那是一个没有收信人,也没有署名寄件人的白色信封,封口的地方贴着一张

    粉红色的贴纸。

    任谁一看也都明白这是一封古典的情书。

    但是,在还没有确认之前,麻由大胆地问道。

    "这是情书吗"

    "嗯"

    阿彻满脸羞怯地点了点头。

    啊怎么办,怎么办。

    虽然虽然很高兴,可是我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噗、噗通、噗通、噗通。

    心脏几乎直逼咽喉,似乎就要从嘴里跳出似的。

    麻由伸出抖动的手,收下这封信。

    这这时候说什么好呢"谢谢"

    吗太奇怪了吧可是如果什么都不说,搞不好他会认为我拒绝他,这样的

    话,不就更糟糕了,真伤脑筋。

    一眼就可以看穿麻由的手足无措,相反地,阿彻粗鲁地对着她说。

    "这个,麻烦妳交给比奈"

    ""

    瞬间,所有希望与期待一起灰飞烟灭。

    原来,阿彻阿彻这封信是给雪子的不是给我的,是给书了的。

    麻由的眼前突然一片黑,原来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滑稽、可笑、自

    惭形秽的心情油然而生。

    天啊,我简直像个傻瓜一样这全都是我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我简

    直简直就是个超级大傻瓜像我这样一点都不可爱,而且又是个男人婆的女孩

    子原本就不应该有人会喜欢才对的。

    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的事才对的,我竟然反正反正,像我这样的男人

    婆方才欢欣鼓舞的心情,已经摔落谷底粉碎了,爱情失落的悲惨心情支配了少

    女的心。

    眼角盈眶的泪水,突破了表面张力,第一颗泪珠也应声而下,顺着脸颊流了

    下来。

    麻由为了不要让阿彻看到自己哭丧的脸,只有默默地点了点头,强忍着哽咽

    的语气,发出细细的颤抖的声音。

    "这样啊果然果然男孩子都喜欢像雪子那样举正文雅的女生。"

    "笨,笨蛋"

    虽然阿彻背对着夕阳,却仍然可以知道他已经红着脸颊子,并且大喝了一声。

    "妳不要误会了那封那封情书不是我写的"

    "啊什么"

    麻由一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马上把头抬了起来。

    "这是拓二那小子讬我拿过来的,原本以为没什么,就满口答应了他那知

    道会是后来,我自己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怎么样也不敢拿给雪子我想,妳和

    朝比奈比较好,所以才拜托妳帮我拿给她的"

    原来是野部拜托阿彻。

    麻由的脑海里马上浮现了那个总是笑脸迎人的祐二。

    "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拭去了让视野矇眬的眼泪,发出了像是鼻塞的声音,拼了命地装成一副什么

    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你啊你真是很伤脑筋耶,说话的时候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结果,竟然

    没把重要的地方说出来算了啦交给我吧。我会把信交到雪子手上的。"

    把情书放在西装外套的暗袋之后,麻由背对着阿彻走了出去。

    "等一下"

    阿彻看到麻由转身使走的样子,马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干什么啦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麻由也正经八百地说了一句,但却没有再回头。

    阿彻又再使劲地扣住了二只手腕。

    "妳妳为什么哭啊"

    什么心脏似乎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把抓住似地,麻由整个人就如同冻结一

    般僵住了"哪哪有啊我又没有哭"

    麻由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嘶哑的声音说着低劣的借口。

    "那是那是因为有砂子跑到眼睛里所以"

    可是,阿彻根本不理会麻由的借口,接着又说:"妳是不是以为这封情书是

    我写给雪子的以为我喜欢雪子所以所以才哭的吧"

    完全命中但是,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容许麻由再继续辩解了。

    "是又怎么样"

    "那很好啊"

    "说什么啊"

    "我是说"

    之后的话,即使阿彻没有说出口,麻由也已经早一步知道了。

    那就是我喜欢妳。

    虽然麻由已经盼望这句话很久了,可是惧怕爱情的少女总是害怕听到这句决

    定性的话,歇斯底里的说:"好了,我要走了"

    麻由的身体扭了扭想要扭脱阿彻的手,但是,却也因为这样,两个人失去了

    平衡,重重地摔在体操垫上。

    咚仰身躺卧的麻由身上压着阿彻的身体。

    在下面的麻由心里想着,阿彻这时候一定会慌慌张张地躲开才对。

    在上面的阿彻心里却想着,麻由在这时候应该会马上弹坐起来远远地躲开。

    结果,两个人都期待着对方的拒绝,至少也要在今天的事件中留下一个让自

    己愉悦的结果,所以都不愿意由己方开始动作。

    两人就像是舞台上忘记台词的演员,相顾而笑。

    麻由薄薄的胸板只到了阿彻的胸部下方,而两个人的腰身却正面地重迭在一

    起。

    不知道是谁恐怕两个人都有吧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在空气中来回激荡。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彻慌慌张张地先站了起来。

    "等一下"

    麻由一只手撑在垫子上托起了上半身,一只手抓住了阿彻的手肘,用刚才泪

    溼的两眼直熘熘地看着对方。

    "你喜不喜欢我"

    阿彻突然被麻由这么一问,虽然感到不好意思

    了。

    终于,阿彻受不了麻由真挚的凝视,避开了她的目光。

    "我我还没有决定。"

    "什么我不我的,不行。我一定要你说出来"

    情窦初开的少女既爱人,也希望被爱。

    因此,对这个害羞的男孩子作了稍微残酷的要求。

    "我我喜欢妳"

    "我也我也喜欢你。真得很喜欢。所以所以"

    想要越过最后一道防线虽然难免令人犹豫不决,但是却一直深信爱情的专一

    与绝对,大胆地说了出来。

    "所以,就算要我献出我的第一次我也愿意。"

    "妳,妳说什么"

    阿彻面对麻由大胆的发言,虽然想要提出异议,可是看到她那眼神散发出来

    的确切的神色却也开不了口。

    默默地过了些时候,少年咕噜地咽了一口唾液。

    "真,真的吗"

    麻由注视着阿彻的脸,缓缓地点了点头。

    虽然这种场面有点像是办家家酒,可是少女的决心却清楚可见。

    "吻我"

    对不起,阿彻,这已经不是我的初吻了。

    在心中不住抱歉的麻由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下巴微微上扬,等待着情人的热

    吻。

    阿彻伸出左手托在麻由的后颈,战战兢兢她把嘴唇凑了上去。

    卡滋。

    两人的牙齿撞个正着,发出来一声最没情调的声音。

    虽说是接吻,但是也由于技术不良,导致一点情趣也没有,双唇相接,两人

    却一动也不动。

    这和小晶的情形完全不同,双唇一接触马上就把舌头送进对方口中的高超吻

    技,和阿彻的有很大的不同。

    可是,这拙劣、生涩的第二次接吻对麻由来说,可是一生常中既难忘又重要

    的吻。

    两人的接吻时间拉得很长。

    事实上,阿彻根本不知这接吻的平均长度就当有平均长度这种东西吧所

    以当然也不晓得这样的状态得维持多久才算是正常的。

    不知道何时,麻由睁开了眼睛,鼻腔里无意中洩漏了一声呻呤,阿彻也刚好

    捉住这个机会,把嘴唇移了开来。

    呼呼呼呼。

    两个人才结束了ac三个阶段的a而已,就已经因为调气不顺而气喘如牛

    了。

    a之后的,接下来的c得依照这样的顺序进行才可以,但是这个时候的阿

    彻早就遇上了瓶颈而不知所措了。

    虽然麻出已经说了"献出第一次也愿意"。

    但是阿彻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样才拿得到这麻由生命中的第一次。

    就像是进入了一种实习游戏的世界一般。

    阿彻用左手肘支撑着上半身,将麻由包覆在怀中。

    两人的下半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接吻的双唇又继续交融在一起。

    所有的事前准备都已经作好了,只是时间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这种事情简直比闭目穿针还要困难是初学者的初次经验谈,这样的课题,

    对一个用右手就想要探得情人童贞的阿彻来说,障碍实在也设得太高了许多。

    阿彻面对着这一盘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饭前菜,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

    当麻由也看到了这样的窘境,于是,便对阿彻点了点头。

    "你可以开始了,没有关系的"

    当然,曾经和同性之间有过肌肤接触的麻由,比起阿彻来说,是略胜了一筹。

    而且,在这样的场合,女生这方面却意外沉着。

    已经接受到开始行动的暗号了,阿彻却仍然在那边磨磨蹭蹭地不知如何好。

    于是,麻由又提出了更具体的指示。

    "摸摸我的胸部"

    "喔"

    应了一声极为暧昧的话之后,阿彻开始解开少女西装外套的钮釦,接着便隔

    着衬衣将右手放在麻由的胸部上。

    "不是这样,直接"

    "啊嗯"

    原本撑在薄薄的垫子上的手移到了麻由的衣襟上,阿彻开始解开那深红色的

    领带。

    接着便开始解开衬衣的钮釦,可是,这才是最难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只能用一只手的缘故吧可是手指头简直不听使唤。

    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皮偶,在戏台上手脚都不听自己的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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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4

    4

    4

    越是焦急,越是觉得钮釦孔变得很小,钮釦的摩擦系数可以说已经接近零了。

    阿彻解到了第四颗釦子的之后,实在觉得束手无策了,于是,手指头也不知

    不觉地粗暴了起来。

    噗滋。

    钮釦的线应声而断,钮釦直滚到了地上。

    "啊"

    阿彻轻轻地叫了一声,就像是小孩把装满牛奶的杯子弄翻一样,一脸害怕被

    责备的表情看着麻由。

    "没关系啦"

    少女也不责备少男所犯的小错失,点了点头。

    如此一来,衬衣也就被阿彻做了开来。

    可是,衬衣的衣角却还扎在裙子里面,所以开开的衬衣形成了一个v字形。

    原本应该白得刺眼的胸罩,却因为受到夕阳照射的原因,变成了橘红色的,

    并且还略带透明的感觉。

    阿彻不断地压抑自己的性冲动可能造成的粗暴行为,将胸罩往上折了开来。

    一对手掌大小的可爱小胸部马上露了出来。

    第一次看到了麻由的胸部,虽然没有自慰时想像中的那么大,却也没有小到

    "男人婆"

    的那种程度。

    这这就是麻由的胸部。

    几乎脱口而出的这么一句不像样的话,终于被阿彻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然后,脑海里从前在男性杂志中所得到的知识如走马嬁似地不断播放着,时

    时提醒着阿彻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接下来也很温柔,慢慢地。

    但是,当手掌一碰触到胸部,早就已经脑充血而目眩的阿彻却一把抓了上去。

    啪"嗯"

    细致,敏感的部位遭受到了强力的刺激,麻由皱起了眉头。

    "对,对不起"

    阿彻的手马上从少女的胸部上面用力地抽了回来。

    双眼下垂的麻由用温柔的口气对阿彻说:"不要那么不要那么用力。再温

    柔一点"

    "再温柔一点"这句话对男生来说,可说是最受用的一句台词,听在阿彻

    的耳朵里,让他觉得自己在麻由的心中永远是no﹒的地位。

    阿彻虽然已经兴奋地几乎流出鼻血来了,但是,这次他却更加慎重了,小心

    翼翼地伸出了手。

    小小的a罩杯,窝在手掌当中就好比是已经订做好的一样相当合适。

    有了刚才失败的经验以后,阿彻更加小心地抚摸着麻由未成熟的果实,深怕

    重蹈刚才的覆辙。

    揉.揉.揉。

    阿彻手的动作相当单调,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他是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

    己。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兴趣,又何尝不是

    件好事呢何况,这样被疼爱的感觉亦能够表现出自豪的心情。

    沙沙沙。

    啊。

    麻由可以感觉得到,压在自己小腹上面的阿彻,下面的小弟弟已经开始快速

    地膨胀了起来。

    变大了变大了阿彻的小弟弟渐渐变大了。

    如果是一个月前的话,麻由一定不知道那里变大是代表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可就不同了。

    阿彻也兴奋了。

    对方受到自己的引导而勃起,这让麻由感到莫名的快乐。

    麻由无意识地将柔软的耻丘顶向了少年的双腿之间,想要得到更多的更强的

    刺激。

    阿彻也觉得这种感觉相当地舒服,自然地将距离隔近,靠上去上下摩动。

    啊已已经。

    充血而胀得硬梆梆的硬块压迫在麻由已经开始溼润的裂缝上,她已经快要受

    不了了。

    如果由我开口向他央求的话,一定会被认为是个小色狼,可是,再这样下去

    的话一定没完没了的。

    "下下面也摸摸看"

    "啊"

    "那里在裙子里面"

    "喔"

    重迭在一起的身体稍微错了开来,贴在胸部上的手也慢慢地移到麻由大腿的

    周围。

    但是,虽然已经作好了准备却始终没有付诸实行,就如同麻由时常责备他的

    话一样,"一到了紧要关头,平常的意气风发全然消失"。

    "彻,快一点"

    "可、可是"

    面对还在躇踌地不知所措的阿彻,麻由发出悲苦的声音向他诉求。

    "没关系的,快吧"否则,我可不理你,自己来了喔。

    经过连日来的自慰,已经开发她很完全的麻由的私处,焦急地等待着恋人的

    爱抚。

    那天掀别人裙子的气势不晓得到那里去了,阿彻胆战心惊地把手伸进了麻由

    的裙子,接触到了女孩子的圣域。

    然而,女孩的私处太过敏感,稍微一点点的触碰,便不由得地发出了一小声

    的惊呼。

    "啊"

    这样的声音并非是因为痛而发出的,可是阿彻却在这个时候吓得停了下来,

    手指就像是结了冰似的。

    然后一脸担心的表情看着麻由的脸色是否有异状。

    麻由的表情,就像是胸部被手紧紧握住那样地痛苦。

    全无经验的阿彻看到这样的表情,使他畏缩而不敢继续了。

    "没关系。我没事的,继续"

    在裙子中的手指头又开始动了起来。

    沙嘶、沙嘶、沙嘶。

    阿彻恭恭敬敬的手指头抚摸着麻由平顺的耻丘曲面,手指触摸着的棉质内裤

    ,在裤底的部分已经溼掉了。

    "溼、溼掉了"

    翻弄着少女秘密的阿彻,一个不留神把心里的感受化成无心的呢喃脱口而出。

    虽然这并非期待中的一句话,但是,听在麻由的耳中,麻由也应了一句。

    "阿彻自己"

    "什么"

    "阿彻自己不是也变大了吗"

    "啊"

    就如麻由所说,阿彻的裤底早就直挺地撑了起来。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这也是很自然的。"

    就这样,阿彻的话含在口中,根本说得不清不楚。

    同时,在裙子里面的手指头也微微地蠢动了起来,这样的举动也正好为他含

    煳不清的话语作了最好的掩饰。

    经过了自慰之后才让高潮觉醒的肉体,已经对这些隔衣搔痒,而且又畏畏缩

    缩技术不良的爱抚感到不满足了。

    但是,对像如果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情形可又不同了,不但可以补足差强

    人意的部份,还可以得到精神上的亢奋。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的力量了。

    而且,健康的中学男生阿彻,在这个时候也已经达到了身、心完全地亢奋状

    态。

    "我,我我已经"

    即使后面想说的部分没有听见也可以知道什么意思了。

    就算麻由再怎么自我开发,但终究只是个小女孩,比三两下就马上可以勃起

    的小混球,在身体的结构上有相当程度的差别。

    相较于阿彻已经硬梆梆的小弟弟,严格地说,麻由身体方面的准备还不能算

    是很充足。

    最好是能够再进一步地把手指头伸到内裤里继续地摩擦,直到完全溼掉为止。

    但是,在这个时候,心中交织着对于第一次经验的恐惧和好奇心的少女,只

    想快一点把它完成而已。

    就如同依序等待着预防针注射一般的心理,在麻由的心中活跃着。

    "可以了,快"

    阿彻默默地把裤子的拉链拉了下来,内裤已经溼了一个椭圆形的形状,勃起

    的小弟弟也为战斗做了万全的准备。

    沙从窄小的内裤被解放出来的嫩枝,直直挺立,气势磅礡,阿彻的分身并

    没有完全剥去表皮的束缚,多余的部分仍然包覆在顶端的周围。

    这样的情形少年似乎引以为耻,于是便将手掌附在小弟弟上,往下一褪,剥

    下了表皮露出雁首。

    和阿纯的不太一样。

    阿彻的分身和小晶的弟弟阿纯,在形状上有几分不同,麻由看了之后不由得

    吓了一跳。

    虽然加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可是,原本应该包覆着的表皮竟然剥了下来,

    露出来的尖端部分男人联想到新干线的列车头或是喷射机的机头。

    那,那个东西那个东西要插进人家的那里。

    在缺乏性知识根据的麻由,更加摇动了她的自信心。

    但是,"没关系"

    已经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口了,事到如今,想要后悔都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阿彻是否能够洞悉女孩子这样的心情,总之,兴高釆烈的他,把那

    俗不可耐的制服裙往上翻到了肚脐左右的高度。

    如此一来,最适合男女之间第一次肉体关系的白色内裤,便在裙子下出现了

    ,而这样的情景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内裤裤底,也

    在扩散,而透过这个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的裂缝。

    我终于要和阿彻融合成一体了。

    就在这个时候,麻由的处女的感慨竟被阿彻鼓动鼻子勐力吸痰的声音给破坏

    了。

    "咕滋、咕滋、咕滋"

    咕噜一声,阿彻把鼻水和痰一起吞了下去,接着,手便往内裤的松紧带摸了

    过去。

    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少女的裂缝在这个时候露了出来。

    这这就是。

    虽然在遮遮掩掩的男性杂志以及没有重点部位的黄色漫画上,得到了一些些

    模煳的概念,但是,这些都还不如亲眼看到实物来令人有新鲜的感动。

    少女的下腹,或许因为仍然年轻的原故吧,并没有长满黑色草丛,裂缝把丰

    盈的耻丘一分为二,也因此,才使用"裂缝"

    比喻它。

    "真的真的可以吗"

    阿彻用走调的声音再一次地强调着。

    但是,与其说这是说给对方听的,不如说是要催促自己最后的决心,为自己

    打打气罢了。

    确认了麻由的心意之后,阿彻把麻由衬衫下的胸部露了出来,阿彻趴在她那

    未成熟的身躯,那个内裤已经褪到大腿的身体,并且把手腕立了起来撑着身体。

    快要就快要。

    麻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好,我去了阿彻鼓是了勇气挺着腰杆子前进。

    咕涩。

    往前勐刺的分身,藉爱液的润滑,对准了裂缝这个目标,准备好了要开始前

    送后抽。

    耻丘柔软的触感,给前端最舒服的刺激,彷佛一个不小心就要射出来的样子。

    "嗯"

    阿彻把菊花眼一缩,在千钧一发之际紧急刹车,硬生生地忍下即将过早爆发

    的射精。

    "啊怎么会这样"

    焦急的阿彻又躯动了腰身继续了下去,可是,这回砲身的目标可就走掉了,

    竟然戳到上面去,扑了个空。

    啊阿彻你在干什么啦。

    好不容易才坚定下来的处女决心被打碎,麻由开始焦燥了起来。

    虽然已经尽力想要采取一些可以帮助阿彻的姿势。

    可是,每次动作才做了一半,马上就被圈在两条大腿之间的内裤给绊住,没

    办法再把大腿张得更开。

    "啊嗯唧"

    充血的分身在黑暗中不停地摸索着。

    滋嗯,滋嗯,咕熘。

    就这样苦战了数分钟,大脑的思考追不上性的冲动,最后,少年终于要用自

    己的手了。

    矢鸣彻、十四岁比狗要聪明一点。

    身子左倾的阿彻,双眼窥视着两人私处接触的地方,由于角度实在太小,握

    住自己的分身也不甚容易,不过,终究还是让手给扶正,戳了进去。

    然后,挺腰向前突刺。

    咕熘分身突入了深深刻划着的纵沟,胀得大大的分身前端在溼答答的粘

    膜之间来回穿梭。

    "嗯"

    敏感的尖端部位被溼粘的粘膜包围着。

    哇。

    彷佛熔化了的感觉,让少年大大地吞了一口气。

    "啊"

    少女的洞穴入口处遭受到了一次重击,呼吸瞬间闭塞。

    "这里这里可以吗"

    受到对方反应的激励,阿彻势如破竹地插了上去,本以为这次的误打误撞已

    经成功了,可是,这却和应该到的目的地有一段距离。

    这个时候,焦急的麻由微微地转动了身子。

    "不是不是那里不对啦,不对不是那个地方要再右边一点再下面

    一点啊啊"

    闭上眼睛倾听麻由说话的声音,简直就像在切西瓜一样。

    "切西瓜"这个用词用在这种场合似乎梢嫌不当,但是,如果把丧失处女

    的瞬间当成"破瓜"

    的话,这样的比喻勉强来说还算是贴切吧"嗯咕嗯"

    "啊讨厌不对啦啊"

    "什么嗯啊我知道,应该是。"好痛不对、不对啦"

    夕阳的余辉仍然投射在体育仓库内的垫子上,身体相互重迭的阿彻和麻由

    两人的下腹依然持续着偏离目标的行为。

    由于勃起的角度太过于陡峻,所以每次进攻的位置总是太高。

    这个时候,麻由也发现了阿彻的小弟弟总是在尿道口的周边游移不定,又开

    口指示正确的位置。

    "再再下面一点"

    "嗯啊这里啊"

    阿彻手握着小弟弟的根部,咕熘一声插了进去。

    于是,经过了数分钟的错误尝试之后,在柔肉中游移不定的小弟弟,终于找

    到了正确的入口。

    咕唧既圆又尖的小弟弟有一种被外物夹住的感觉。

    就是这里了终于找到正确答桉的阿彻,一时之间喜上眉稍,同时,腰杆也

    一口气挺了出去。

    咕唧"啊"

    在处女膜被刺破的同时,一阵剧痛也从腰际之间鱼贯而出,马上直冲脑门而

    去。

    "啊"

    在勉勉强强只能容许一根手指头通过的小穴穴周边,楔子形状的柔肉,就像

    是一根根折断似地,纷纷被小弟弟带入了小洞穴。

    虽然这样子的剧痛就如同硬生生地把一棵树折裂一样,可是,麻由却仍然咬

    着牙忍耐着。

    咕唧、咕唧、咕唧。

    青筋暴胀的小弟弟,践踏着附着在洞口的处女膜残骸,蹂躝着未曾踏上的领

    域。

    "噫啊"

    虽然这样的疼痛远远地超越了自己的想像,麻由仍然强忍着痛楚不愿叫出声

    音。

    手臂紧紧贴在胸部两侧夹在腋下,卷缩在胸前的拳头张了开来,紧紧抓住胸

    部。

    阿彻看到了麻由不寻常的样子,开口询问:"喂喂麻由。妳怎么了啊

    很痛吗停下来不要作好吗"

    麻由的心里想说:"不要停",但是,现在的她要从咬合的齿列缝隙之间挤

    出否定的叹息声,却是相当不容易。

    "嗯"

    小弟弟在麻由体内的感觉,要比实际看到的更硬。

    这样既硬又直的尖端来回地侵入润滑液尚未十分充是的粘膜夹缝之间。

    虽然无知的童贞少年已经相当小心谨慎,温柔和缓,但是,这么作反而拉长

    了动作的时间,给麻由更大更多的痛苦。

    "喂、麻由,妳真的没事吗我是不是把事情给搞砸了啊喂、喂。"

    阿彻完全没有自己的主张,慌慌张张她根本不知所措。

    疼痛难当的麻由,歪斜着脸,嘴里喃喃地说了些几乎听不见的低声细语。

    "什么妳说什么"

    阿彻慌慌张张地反问着麻由。

    "不不"

    "不什么啊"

    "不要了,够了,我不要了"

    少女勇敢的忍耐已经突破了界限,双眼滴熘地落下两行清泪,恶狠狠地怒视

    着阿彻。

    "笨蛋"

    麻由大叫了一声,两只手臂往垫子上一撑,压在身上的阿彻马上被弹了开来。

    咚小弟弟从少女的裂缝之间抽了出来,阿彻跌个屁股着地,样子难看至极。

    麻由上半身一坐起来之后,嘴里便不停地骂着阿彻。

    "笨蛋笨蛋笨蛋、阿彻最讨厌了"

    在大声哭喊的麻由面前,阿彻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当场累得坐在地上起不来。

    撇开这样遭糕的情况,反观少年两腿之间巍巍耸立的分身上,沾着比夕阳还

    要红的鲜血,这是处女的証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