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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方对自己的“迷奸”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无赖行径”。两个人的近身格斗像以往那么多次性爱前戏一样真刀真枪的肉搏厮杀,因心情不爽而发挥超常的褚画甚至稍占上风。直到韩骁突然不顾被扣分的危险探身向前将他搂抱了住,他在他耳旁轻轻吹出一口热气,以一个极为朦胧暧昧的声音说道,“我知道那个蝴蝶纹身来自何处,那让我恶心。”
那个瞬间褚画的大脑完全被抽离成了真空。
他瞠大眼眸,灵魂出窍,以一种缴械投降或者束手待毙的状态望向对方——韩骁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他,猛然一记扫腿踢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观众们希望看一场势均力敌的精彩比赛。耳膜瞬间发出的破裂般的嗡鸣声,连同来自四面八方的惋惜与叫喊声汇成一股湍流,推推搡搡,又覆没过他的头顶。褚画本想起身继续,但是一阵强烈袭来的沮丧感让他头晕目眩,呼吸塞阻,他想张口吸进一口新鲜空气,结果却想呕吐。
步履艰难地摇晃几下,又踉跄倒向地面。
一个医生及时走上台去,想将看上去不太好的男人扶至场外。却挨上对方狠狠一下重推。
视线前跳跃过离奇的白色斑点,像最后一盏灯烛,像太阳嚎啕的黑子——那一下结结实实的头部重踢让褚画短时间的失了明。
拒绝任何人的搀扶,他惨白着一张豆大汗珠漉漉滑下的脸,摸索着墙壁自己走进了休息室,那模样就似在摸索人类遗址。脚下是地砖铺就的平坦的路,可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以为自己正在黑暗中拾级登顶——可是天国在哪里?天国似乎永远不可企及。
两手叉腰站于一旁的是他的搭档屠宇鸣,而那个男人一点儿也没打算上前搭一把手。他只是由始至终黑着脸骂他是个“蠢货”,一声亢奋过一声,显得异常义愤填膺。
韩骁是当之无愧的精英,是那场比赛笑到最后的人。
后来李曼琪不止一次地对人说起,当时她和父亲坐在看台上,正是韩骁那个异常矫健敏锐的蹬地踢腿,让她芳心暗许。
或许是出于阴谋者的内疚,或许是出于胜利者的仁慈,比赛结束的那天晚上,韩骁破天荒地同意褚画操自己的口。这是以前他接受对方的口交时是绝对不可以做的行为,以他的口腔为送胯抽送的对象会遭到严厉的惩罚——韩骁会毫不客气地咬他的老二。
褚画一面愉快地呻吟一面高频率地在韩骁的口中送动自己的阴茎。他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用硕硬的龟头挤压他的舌根与喉管深处。高潮来临的那刻,他迅速脱离了他的口腔,将粘着唾液的阴茎端口对准恋人那张棱角分明的精英脸孔。
浊白的精液射了一脸,划过这个男人的鼻峰与唇角,以狼狈的模样流淌。
尽管酣畅淋漓地发泄了性欲,他仍旧感到十分沮丧。
不为输掉了比赛,为别的。
※ ※ ※
一旦看见自己情人的脸,他马上就把康泊给忘了。
“你刚才吃了什么?”韩骁向他的脸孔伸出手来,褚画赌气似的往后一避,试图避开与恋人的肢体接触,结果还是稍慢半拍——韩骁那指甲齐整的指尖恰好刮蹭下了沾于他唇角上的玉米浆。
“别再吃垃圾食品了,这对你的健康和身材都无好处。”韩骁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挑着玩味的笑容望向了褚画的小腹及耻骨处,开了个玩笑说,“你知道,我只对后者介意。”
“我愿意。”褚画挑眉笑了起来,白皙圆润的牙齿恰到好处地露出八颗,“我对垃圾情有独钟,好比对你一样。”
“又好比我爱死了你的粗鲁与刻薄。”韩骁一耸肩膀,大方地接过情人露着针尖锋芒的话茬。见对方虎着一张脸全无反应,他走上前,以拇指、食指一掂他的漂亮下颌说,“昨天回去之后我反省了很久。我意识到比起我的职位,我更不能失去的,是你。”
“所以?你打算告诉你的未婚妻,你每次听她叫床的时候心里都想着一个男人?”
“是的,即使是那样的时候我仍止不住地爱你。但是,”韩骁注视起褚画的眼睛,目光笔直而口吻认真地说,“曼琪是国防部长的女儿,同时也是无辜而弱小的女孩,为了尽可能地不让她难堪,身为男人的我们必须花更多的时间与耐性来解决这个问题,”
“你在撒谎!”褚画眼睛轻眯,以一种挑衅而怀疑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恋人。他努力地表现出耐心,直到等到韩骁把话说完才冷笑出声,“短短一句话的时间你已经下意识地抿了两次嘴唇,你笔直注视我的眼睛只为刻意控制眼神的闪躲。每个人都希望事业和爱情能兼而有之,但这远不容易实现!李曼琪和我,你只能选择一个!”
嗓门不小,他存心要让周围人都听见,其中也不乏孤注一掷的偏激与恶作剧般的孩子气。
“请你注意一下和长官说话的态度。”一旦脾气上来褚画就会蛮横至不可理喻,韩骁知道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办法与他沟通。让对方保持小声只是火上浇油,最好的办法还是以职务来压人。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