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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胸脯压在他胸膛,更是叫人心痒。

    韩蛰好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翻涌而上,没忍住,勾着她腰肢猛然翻身,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令容低声惊呼,韩蛰就势亲她一下。

    “范自鸿有个弟弟,极擅作画,若有人得罪了他暂时不能报复,便将那人容貌画下,留着日后算账。你那副画像就是出自他手里。去年那弟弟死了,记仇的画册被血染过,最后一张据说泡得模糊难辨,你那张倒能辨认。”

    “那跟我有何关系?范家难道没找到凶手?”

    韩蛰摇头。

    令容恍然,“范自鸿找不到凶手,就按着画册,以为他弟弟是在跟我结仇后死的——可我跟他无冤无仇的,被画在上头可真倒霉。不知那最后一张是谁的画像,该找他才对。”

    韩蛰顿了下,道:“最后一张,应该是我。”

    见令容愣住,补充道:“我们跟他也不算无冤无仇。”

    令容愕然,自问在京城从没见过范家男子,回想片刻,才不甚确信地道:“是去年在秭归,夫君带我去买给舅舅的东西那回?”

    “嗯。”

    ……

    “那人可真记仇。”令容嘀咕。

    韩蛰没说话,双眼盯着她,眸色暗沉。

    提起潭州,她想的是那间古董铺,他想的却是床榻。

    半年没见,她的胸脯更鼓,眼角眉梢更添风情,像是半开的牡丹,娇艳柔旖。

    韩蛰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她胸侧,隔着寝衣缓缓摩挲。

    烛光透过帘帐照得床帏昏暗,他在屋里待了半天,身上早已恢复暖热,眼底燃着簇簇火苗。这般姿势轻易勾动旧事,令容悄悄往旁边挪,想躲开他的手,却被韩蛰牢牢钳住。他拿手肘撑住身子,目光落在令容身上,居高临下,像是打量早已落入觳中的猎物。

    “这半年——”他顿了下,声音很低,“想我吗?”

    令容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韩蛰仿佛是笑了下,身影将她笼罩,手掌挪向她胸口,轻捏了捏,“这里?”

    令容羞恼,察觉他的手要往寝衣里钻,去拍他手腕,却被韩蛰轻易制住,压在肩侧。

    第100章 算账

    令容从沉沉睡梦醒来, 两支蜡烛早已燃至尽头, 外头天色尚且昏暗。

    帏帐垂落,韩蛰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整个人微微蜷缩着贴在他怀里, 枕了他半边肩膀, 寝衣胡乱穿着, 并未系好。韩蛰更是连寝衣也没穿,锦被里胸膛暖热。昨晚折腾了半宿,睡了大约不到两个时辰,这会儿还没缓过来,不止精神疲倦, 身体也累得很。

    令容挪了挪身子, 腰腹下轻微的痛感传来, 没敢再动。

    察觉韩蛰的一只手臂还沉沉在她腰间搭着, 令容心里懊恼, 恨恨地拎起来想丢在旁边。

    那只手却忽然将她反握。

    令容诧异抬眸, 韩蛰不知是何时醒来,双眼深邃有神,冷硬的脸庞神采奕奕, 就连那青青胡茬都似格外精神。

    四目相对, 片刻对视,令容轻哼了声, 扭过身背对着他。

    韩蛰愣了下, 半撑起身子, “怎么了?”

    “疼。”令容蹙眉,低声道:“夫君该起身了。”

    “不急。”韩蛰握住她肩膀,探过头窥她神色,“生气了?”

    “没有。”令容闷声,口不对心。

    她嫁给韩蛰虽时日不短,这身子毕竟也才要满十五岁,哪怕长得比同龄人丰满些,跟韩蛰那习武后高壮强健的身躯比起来,仍显得格外柔弱娇小。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韩蛰连着折腾了两回不算,没歇片刻就又捉着她兴致高昂,软声恳求没用,到她哭出眼泪才肯退开。那攒了半年的□□又消不下去,欺负完她的手,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去内间擦洗,擦洗身子的时候差点又勾起火来。

    这个禽兽!

    她心里才将他骂完,便被韩蛰扳过身子,对上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

    这人坏得很,从前在外端着锦衣司使的冷肃架子,在内大多数时候冷清自持,即便欺负她双手也还算收敛,她没觉得怎样,昨晚折腾两回才渐渐发觉,他仿佛以欺负她为乐似的,要叫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