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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九子棺(56)

      听着这话,我不由自主想起苏梦珂跟我进太行山的情景,只是,现在,她已经

    想到这里,我心里苦涩的很。说实话,在知道被苏梦珂出卖时,我并没有责怪她,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郭胖子跟结巴见我没有说话,结巴轻轻地推了我一下,问:“九哥,老英雄的墓穴挖好了”

    我收回心神,点了点头,说:“咱们回6家村吧”

    说着,我转身就朝不远处走去,打算乘大巴到镇上,再打车去6家村。

    我原本想让吴司机直接送我6家村,摸了摸口袋仅剩的几百块钱,才没麻烦他。

    “九哥,你后背的伤怎么回事”结巴跟在我身后,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事,挖墓穴时,不小心被树刺割到了。”我淡淡的回了一句,就朝汽车站走去。

    随后,我买了三张大巴票,乘上回6家村的大巴。

    路上,郭胖子跟结巴睡意特别重。趁着这个机会,我翻了翻苏梦珂的手机,想从里面翻出她威胁游书松的证据,结果让我非常失望,手机里面除了一些生活照,并没有其它东西。

    这让我非常纳闷,苏梦珂在中枪后,扬了扬手机,那游书松就走了,要说这手机里面没有威胁他的东西,打死我都不信。

    于是,我把她手机里面的东西,翻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没能找出有用的东西。

    或许只有苏梦珂知道吧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拿着她手机,往自己手机发了几条彩信,彩信的内容很简单,都是苏梦珂的一些照片。

    在车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大巴抵达镇子,我在镇上没有停留,花了二十块钱,租了一台三轮摩托车,直奔6家村。

    到达6家村时,已经是晚上1o点半,整个6家村灯火通明,宛如白天一般,哀乐响彻在天地之间,祠堂的门头上挂了一些白花跟柏树纸,一个大大的黑色奠字挂在门头正中间,大门的位置贴了一副挽联,上联是:万里云天悲落日,下联是:千行泪水洒长空。

    令我皱眉的是,祠堂门口摆了九口棺材,那些棺材比我们平常见到的棺材要大些,颜色是黑色的。每口棺材前头,站了三个人,有些眼熟,都是那些玄学大师。

    虽说我早就知道九子九丧肯定是九口棺材,可,亲眼看到九口棺材摆在那里,心里特别不舒服。

    原因有二。一,老英雄是在家里仙逝,按照丧事习俗来说,凡家中仙逝者,棺材理当摆在祠堂内,享受6家村祖上的庇佑。只有那些死在外面的人,才不能将棺材摆在祠堂内。

    可,现在却因为祠堂容不下九口棺材,就将棺材摆在外面,这是大大的不妥,搞不好会闹出怪事,这倒不是老英雄作怪,而是习俗使然。

    二,一人九棺,此为大不吉利。当然,玄学协会那些玄学大师不是吃醋的,也许能将不吉化为大吉。

    但是,我始终都记得三国时,曹操为了防止自己陵墓被盗,出殡那天安排了九十九口棺材,抬向不同的地方。

    然,曹操的子孙,没一个人落个好下场。这不是说,他子孙的不幸,完全来自那九十九口棺材。但,绝对跟九十九口棺材有所联系。

    肯定有人会说,不是有三十名玄学大师在么,难道那些玄学大师加起来,还抵不过一个习俗

    对此,我只能说,三国时的玄学大师,比现在的玄学大师要厉害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以曹操当地的地位,他能请到玄学大师会比现在的玄学大师弱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会怎样,谁又知道呢

    扯得有些远了,言归正传。

    我在那祠堂打量了一会儿,眼尖的看到祠堂前的第七口棺材站了几个人,蒋爷正在其中,他好像跟人在说什么。

    定晴看去,那人我认识,第二次来6家村时,蒋爷给我介绍过,那人是当地的金刚,罗大军。当时,蒋爷让他办老英雄的丧事,我抬棺材。

    “九哥,蒋爷在那里,我们过去吧”郭胖子兴奋的指着蒋爷那个方向,大声喊道。

    “别吵,这是老英雄的丧事,要庄严”我瞪了郭胖子一眼,说:“这两天,你最好别说话,实在憋不住就玩手机。”

    “为什么啊”郭胖子不解地问道。

    “没有为什么,管好你的嘴就行了”我心情不是很好,懒得跟郭胖子解释。

    他哦了一句,也没再说话,反倒是结巴拍了拍郭胖子的肩膀,说:“胖哥,九哥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不会害你。”

    听着这话,我在结巴身上瞥了一眼,点了点头,就领着他俩朝蒋爷那个方向走去。

    来到蒋爷身前,我愣住了,因为,我看到蒋爷身后站着一个人,正是他的司机,何建华,这人差点把我弄死了,好在苏梦珂救了我。

    一想到苏梦珂,我脸色沉了下来,伸手指着蒋爷身后的何建华,责问道:“蒋爷,他怎么还在你身边”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小九,丧事过后,我才跟你解释这事,你看行吗”

    蒋爷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温和,有恳请之意在里面。

    我本来想继续深问下去,但是,还没开口,结巴就拉了我一下,摇了摇头,说:“九哥,这是老英雄的葬礼。”

    听着这话,我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用带着几分敌意的眼神看着蒋爷,说:“希望丧事过后,师兄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之所以会说师兄这两个字,就是在告诉蒋爷,我跟他是同辈,有权利责问他。

    蒋爷好似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尴尬的笑了笑,说:“师弟放心,师兄一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没再继续问下去。说实话,我现在有点不相信蒋爷了,因为很多事情,都有蒋爷的影子,就拿何建华这事来说。

    蒋爷明知道他差点弄死我,可,蒋爷依旧把他带在身边,这,置我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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