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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阴棺(39)

      一听到阴棺这两个字,我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盘二爷,就连说话也开始打结了,“您您说阴棺?”

    说完,我不由咽了咽口水,那傅浩当初找我时说过,他母亲嘴里不停地念叨阴棺二字,现在盘二爷又说,他在梦里梦到有人对他说阴棺。

    倘若没猜错的话,他梦到的那人应该是傅老爷子。

    就在愣神这会,那盘二爷点点头,说:“小九啊,人活一辈子,不图大富大贵于天下,至少要问心无愧。当年的事,我或多活少有些错,这几十年以来,我我唉!”

    说完这话,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点燃水烟,吸了几口。

    听到这里,我就问他:“二爷,傅老爷子的事怎么会跟您有关系?”

    他抬头瞥了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只顾着叹气,这令我心中疑惑的很,我记得他说过,只是偷了傅老爷子的一些东西,怎么会跟傅老爷子的死有关?

    顿时,整个场面静了下来,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约摸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盘二爷忽然站了起来,转身朝床边的位置走了过去,我问他去干嘛,他没有说话,就见到他走到床边,拿起枕头捣鼓了一下,然后从枕头里面抽出一封书信朝我递了过来,“小九,这是傅老爷子当年的亲笔信。”

    我微微一怔,接过书信,就问他:“家信?”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解释道:“算不上吧,这是傅老爷子当年写给盘老太太的一封信,机缘巧合之下,被我得到了,这些年盘老太太之所以对我这么好,或多或少跟这封亲笔信有关!”

    一听这话,我朝他说了一声谢谢,连忙打开书信,我愣住了,这份泛黄的书信上,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就这三个字,我好像想到什么,就问盘二爷,“傅老爷子的死,跟这份书信有关?”

    他叹气道:“可能有关,也可能没关,具体事情,你最好去问问盘老太太。”

    说完,他神色有些疲惫,朝我们挥了挥手,说:“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一听这话,我知道盘二爷这是赶客了,我也不好坚持下去,朝他再次说声谢谢,领着乔伊丝她们走出门。

    刚出门口,就听到啪的一声关门声,我扭头看了看,心中特不是滋味,脑子只记住盘二爷说的一句,具体事情,最好去问盘老太太。

    就在这时,那乔伊丝轻轻地拉了我一下,开口道:“九爷,你怎么不问问风水的事?”

    我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就问她:“什么风水?”

    “刚进村时,你不是说,仙蛤村后山的风水有问题么?”她怪异的瞥了我一眼。

    我会意过来,刚才只想着弄清傅老爷子与盘老太太的关系,居然忘了这茬,连忙再次敲门,失望的是,那盘二爷没再开门,只是说了一句,“小九,该说的,我已经悉数讲了,不该说的,就算拿刀架我脖子,也不会讲,做人要讲良心。”

    说完这话,那盘二爷再没有开口说话,哪怕我在他门口敲了半小时,依旧是这样。

    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就打算去一趟盘老太太家,既然已经摸到这条线索,无论如何也要继续摸下去,总比漫无目的去寻找要强。

    但是,一想到梨花妹,我心里又有些打退堂鼓了,那盘老太太是梨花妹的奶奶,要是这样冒昧上门,肯定会招来梨花妹的反感,指不定,还没进门,就被轰了出来。

    想到这里,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掏烟,就发现口袋不知何时多了八百块钱,仔细一看,这八百块钱正是昨天给盘二爷的那八百块钱。

    我懵了,他什么时候把我钱放在口袋?

    我记得刚才在房子内,他并没有接触到我,唯一一次接触到我,是在起身去拿书信的时候,难道是在那时候将这钱放在我口袋?

    天呐,我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旋即,我立马想到一种可能,这盘二爷不是一般的小偷,不然,绝对没有这种手法。要知道,我这人在感触方面还算敏感,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毫无声息的在我身上偷东西,更加别说放东西。

    但是,盘二爷将钱放在我口袋的时候,我丝毫感觉都没有。

    念头至此,我怪异的看了看那房子,这盘二爷到底什么身份,一把年纪了,手脚还是这样灵活,他年轻时,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与傅老爷子的关系到底怎样?

    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时间,我压下心中的疑惑,重重呼出一口气,对乔伊丝说:“走,我们去河对面。”

    “不去盘老太太那?”她疑惑地问了一句。

    “去啊!”我一边走一边说,“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咱们去河对面买些礼品给盘老太太送过去。”

    说着,我率先朝村口走了出去,幸运的是,这一路走来,我们并没有遇到梨花妹。

    走出村口,我们辗转一圈,走到河边,租了一条船回到对面,大大小小买了一千多块钱礼品,然后回酒店洗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人再次租了一条船,回到仙蛤村。

    一到仙蛤村,我们径直朝盘老太太家走了过去,我提着一些礼品走在前头,那乔伊丝、温雪提了一些礼品走在我后面,至于那卢翻译则跟在我边上。

    不一会儿功夫,我们来到盘老太太家,她家大门紧闭,里面传出不少响动,好像在吃中饭。

    于是,我没有急着敲门,而是在门口的位置蹲了一会儿,抽了几支烟,下午2点的样子,总算听到收拾碗筷的声音,我连忙站起身,敲了敲门,喊道:“盘老太太在家吗?”

    很快,房门打开,开门的是梨花妹,一见我们手里的礼品,她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陈九,你这是干吗呢?提亲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盘老太太身子不好,我们一大清早去了河对面买些礼品,顺便来看看老太太,也算是晚辈对长辈的一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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