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的够你花一辈子的了。”
    海唐夹了块土豆，“帮他挣钱不行？”
    赵坤哑火。
    突如其来一把狗粮，招谁惹谁了？
    赵坤一拍脑袋，想起上次媒体拍到姜照和神秘女人的新闻。
    “上次万域酒店媒体拍到的，就是你俩？”
    他打量了几下海唐，“你没那么壮吧？”
    这回轮到海唐笑了，“海诺。男扮女装的海诺。”
    这话又提醒了赵坤。
    “什么时候也帮忙弄几张海诺的签名海报来。”
    海唐侧脸看他，“你干嘛，当善财童子？”
    赵坤挑了个眉，“我也是‘鲈鱼’啦！”
    鲈鱼，海诺的粉丝名。
    “您的爱好真奇特。”
    要是信了他才真是见鬼，不用想都知道，赵坤打算搞粉丝经济。
    如今海诺的粉丝里不少妈妈粉和姨妈粉，花起钱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前段时间海诺过十八岁生日，不少城市的粉丝直接投放了公交站牌、市中心。
    *
    海唐侧头看他，“那我问你，海诺的女神是谁？”
    赵坤嗯了半天，扫了一眼边上专心致志吃菜的姜照，把祸水东引。
    “我就不信他知道。”
    姜照放下筷子，优雅擦擦嘴，“唐佩佩。”
    唐佩佩出道三十多年，国内外大奖拿到手软，也是目前国际影坛上知名度最高的中国女星之一。
    海诺曾经不止在一次采访中提到，她是自己的女神。作为一枚真爱粉，他每年过生日掐着点送祝福。他的粉丝们爱屋及乌，这些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
    赵坤不是真海诺粉丝，这些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唐佩佩？什么鬼？
    赵坤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两人还在热热闹闹讨论着。
    姜照看了眼时间，叫住海唐，“有些晚了，该走了。”
    赵坤不忘自己今晚被强塞的的狗粮，对着菜单把计算器得噼里啪啦。
    “一共消费四千三，两位是刷卡还是付现？”
    “记账。”
    “记账。”
    两人异口同声。
    赵坤咬紧牙齿，“还打算吃霸王餐？”
    姜照从刚带进来的袋子里拿出两份融资计划书，“这个抵扣餐费怎么样？”
    今天他到临大参加创新创业大赛的颁奖仪式，散场的时候，有两支团队围住他，言辞恳切说希望他能看看他们的项目。
    年轻的男生眼里闪烁着希望与焦急，在被何绍挡回去三次后，他接了过来。
    刚刚来接海唐的路上他扫了两眼，虽说对市场的预判与前景规划过于乐观，但创意有可取的地方。
    集团战略投资部目前有类似的项目，不适合再度进行同类项目评估投资。但男生将他堵在电梯口，一脸期待的样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所以，他想到了一贯以大胆、眼光毒辣纵横投资界的赵坤。
    赵坤翻了两页，脸色由冷静慢慢变得耐人寻味，最后他包了两瓶酒给姜照。
    *
    回家的路上，姜照难得问起了海唐的同事。
    海唐点了几句说过去。
    “没被针对？”
    海唐笑，“你怎么知道？”
    老实说，大概是她和姜照、向野这些人混多了，耳濡目染，提的意见、写的方案，总能和高层不谋而合。
    在被俞超表扬了几次后，部门里对她的评论也越来越有意思。
    姜照从车内镜里看她，“看来心里承受能力还不错。”
    海唐拨弄着车里的兔子，听着它吱吱地叫，“小意思。”
    车子在等红灯，姜照想起她刚刚和赵坤的聊天，“你刚刚说进公司是为了帮我挣钱？”
    海唐闷咳一声，手遮住脸上笑意，很是勉强地回答了个“嗯”。
    “那我前期投资真是挺大的。”
    海唐回过头来，把脸埋在胳膊下看他，“说明你有眼光。”
    姜照真是想使劲捏她的脸。
    她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有道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比谁都厉害。
    车到小区门口，俞超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