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文章后，往后数十年这个名字一直活跃在文学界。
    那本书是海唐从舅舅家的藏书柜里翻出来，好说歹说要走的。
    然后，友情赠送给了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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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聊了几分钟，谈话才结束。
    刚走到门口，闫杨林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
    停住脚步，“姜总，公司今年的舞会你参加吗？”
    他这可不是探听上司行程，而是为广大江山集团的秀丽们问的话。
    舞会是集团年末的固定项目，除了集团的员工，也会邀请大的合作方参加。
    名义上是舞会，实际上是一个大型的、高端的相亲宴。
    每年舞会上都能成几对，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集团员工多，很多人只有在集团年会和舞会上才有机会见到姜照。
    姜照参加过两年，虽然只是发了个言就闪，但也足以让人乐道至今。
    青彦才俊、年轻总裁外加不菲身家，每年集团校招，姜照的个人吸引力一点不逊色江山集团的吸引力。
    只不过，至今没有哪个女人在舞会上能请动姜照。
    合作跳舞更是天方夜谭。
    姜照握着笔，顿了一下，“暂时待定。”
    没一口回绝，那就是有戏！
    闫杨林松口气，有几分打趣道：“也该给咱们的女性员工些福利。”
    “什么？”
    闫杨林立马改口，“没什么，那我先忙报告的事了。”
    说完就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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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海唐的实操经验尚欠缺，公司经过多方面考虑，让林悠澜辅助她的工作。
    当竞争对手变成合作队友，事情就变得非常有意思了。
    明面上同事都表示会大力支持她，但一到需要具体的协助时，推三阻四。
    这种好事让她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人占了，一大把人等着看笑话。
    晚上十一点，和唐凌一块吃完饭，姜照送海唐回盛世华府。
    盛世华府是以前她常住的地方，海唐的妈常年不在家，一年时间能见到四五面已经相当奢侈。
    这地儿距离公司不远，这段时间大部分时间是住在这里。
    “最近怎么样？”姜照开了点车窗。
    文化书香的方案定下后，他基本没过问。
    一来是想看看她的能力，二来是海唐亲口说让他别插手。
    海唐歪着脑袋，轻轻揉了几下太阳穴，“我开始有点佩服你了。”
    和公司里不同部门的人打交道就这么累，可以想见姜照每天要处理那么多事，脑子里的弦得绷成啥样。
    姜照放了一支爵士乐，曲风轻快，“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海唐深呼一口气，动了动眼皮，“磕碰在所难免，你当我是玻璃馅儿海皇包？”
    “海皇包？不是铜豌豆？”
    海唐把拳头捏得咯吱响，“再说一遍。”
    姜照：“真不用帮忙？挺有骨气。”
    海唐凑近了些许，难得露出个很俏皮的笑容，“不过……请高人指点是很乐意的。”
    刚刚吃饭，姜照能和舅舅聊得十分畅快，自己和唐凌都完全插不上话。
    天晓得他一个本身热爱物理，最终学了金融的人，为什么连人文学科也能聊得火热。
    舅舅那性格，平时海唐都一口一个“柏老”的尊喊。
    小辈们在他面前，十分恭敬，一起吃饭饭桌上说的最多就是“对对对，是是是”，不敢忤逆半个字。
    唯恐把老人家惹毛了，能从孔孟之道批到理学再到心学，一句一个典故批得你哑口无言。
    反观姜照，见缝插针句句到位，聊得柏老后悔自己博导退休，不然特想把他招入麾下。
    简直一只老狐狸。
    如果这次活动的事有他指点一二，摆脱青铜身份指日可待。
    姜照余光一扫，“先教学费。”
    “你什么时候这么市侩了？以我们这交情，什么学费不学费的？”
    不过这话说完她就心虚了，她以前可没少和姜照谈钱。
    还常常说“谈钱伤感情，不谈钱伤心情。感情不常有，但心情常有。”
    所以，宁可伤感情，不能毁心情。
    狮子口张得比谁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