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吧！”
    “对啊，你俩关系那么好，不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何瑛几次想打断，但全被人堵了回来。
    段月容笑嘻嘻往桌前一扭，阴阳怪气出声：“难怪人家在公司顺风顺水，敢情这后台非同一般呐。”
    杨曦也耸肩附和，“谁说不是呢，怪不得人开得起兰博基尼、奔驰宝马，背后有人！”
    凑热闹的同事一听，知道话里有话，好奇心被勾起，纷纷发挥脑洞聊了起来。
    到最后，海唐在她们眼里已然魔化成了两种形象。
    一种是巨有钱的小富婆，能养得起小狼狗的那种，另一种是心机太深的金丝雀。
    混乱嘈杂的办公室以副总监俞超的出现宣告结束。
    他把文件袋往桌上一扔，脸色发冷，“不想要奖金绩效了是不是！”
    隔壁部门的同事不以为意，小声嘀咕，“谁不知道你对海唐有意思。”
    说完，几人还好死不死地交换了眼色。
    在中层管理者中，俞超是风评比较好的那一类。
    他虽然话不多，但胜在有担当有修养，品行好，对下属也比较照顾，公司里明恋暗恋他的人不少。
    因为不会再背后搞小动作，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下层员工在他面前说话也非常随意。
    但这一次，她们想错了。
    俞超脸上像是凝满秋霜，把手里最后一份文件袋“乓”地摔桌上，双手抱胸往前一靠。
    “刚刚那话谁说的？”
    没人敢做声。
    “营销部的人是每天工作量不够、压力太小，觉得前途堪忧、没有发展前景，想来企宣部是吗？”
    众人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集团最近正觉得人力成本过大，拟定各部门负责人交叉审核裁员名单，我看诸位似乎很想争夺这个好机会？”
    话音刚落，刚刚不以为意的人纷纷缴械，再三道歉赶紧撤。
    *
    海唐从答辩室出来的时候，门口围了一堆同事。
    终于喘了口气的她正准备去个卫生间，被匆匆赶来的闫杨林叫走，说姜总找她有急事。
    江山时代酒店距离集团大厦有一段距离，不算远，开车过去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
    她正想开机问问姜照什么事，手机一打开，丁零当啷全是微信、短信。
    几百年没联系的朋友同学，甚至初中班主任都发短信问她情况。
    电话正好响起，向野在那端松了一口气，“你这今天做什么，手机一直关机，吓死你小情人我了！”
    海唐现在才是一脸懵，“到底怎么了？我似乎一瞬间成了全世界的焦点？”
    向野原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才会一直联系不上，这回知道她好好的，心情瞬间大好，懒洋洋回答：“我哪儿知道，没事就挂了。”
    这边电话刚挂，原来来城的陆元元又打了进来。
    开口就是快要哭的嗓音，好不容易说了几句话，全是颠三倒四，没一句在点上。
    但海唐从她这几句里，拼凑出了大致信息。
    她上热搜了。
    绯闻对象，是当红流量陆屿溪。
    陆元元急躁的性子一点没变，“海姐姐，你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有没有……”
    营销号“真情实感”编写的小短文简直闻者落泪，但那些刺眼的话她问不出口。
    海唐反倒轻松不已，柔声安慰，“海姐姐让你失望过吗？”
    陆元元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情绪，“没有。”
    “这一次也一样。”
    *
    姜照和陆屿溪抵达时代酒店的时候，媒体已经来了一堆。
    刚一下车，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等看清两人是乘坐同一辆车来的时候，在场的记者八卦之心已经燃烧得能融铁。
    姜照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之前妹妹姜熙进入娱乐圈，没有对外公布身份，同样被人爆出和他有“不正当”的关系。
    只不过上一次涉及到的人，是自己和妹妹。
    那一次姜照回答了五个问题，当场把一干媒体记者的脸打得犹如刚出锅的发面馒头。
    他非常不喜欢和媒体打交道，一来是工作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