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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还拿了一些吸盘一样的东西,在我胸口头上按了好几个。
另外一个人拿了一个橡胶球塞到我嘴巴里,然后叫我头抬起来点,这个橡胶球好像两侧有带扣,再从我头后面扣上。
这时我听到机器滴滴滴滴开始叫起来,我的心一下紧张的不行。
突然一阵剧烈的能量从我头脑中贯穿,我无法形容它有多少强烈,就像一列呼啸而过的高铁从左到右不停地用车轮碾压我的头颅,这种剧痛感和抽搐感比小时候我不小心摸到潮湿带电的开关触电时还要强烈一百倍!
我不记得当时我有没有大声哀嚎,但浑身肌肉强烈的抽搐感的记忆却十分明显,这种抽搐就是腿抽筋时的那种感觉,四肢、肠胃、浑身上下每个肌肉细胞都试图强烈地扭曲成一团。
噢!这种痛苦实在太强烈了,我现在回忆起来都忍不住浑身抖了抖。
我不知道治疗过程用了多少时间,但我的听觉一直能听到滴滴滴滴的声音,从一开始清晰,到后面我意识模糊后变得模糊,但抽搐引起的剧痛却如附骨之疽一样从未停止过。
我用尽全身能量后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牙齿和咬肌很酸痛,比吃了100斤杨梅还要酸痛。四肢好像全部韧带被拉伤一样,一动就痛的要死,真的一动也不能动,精神非常虚弱,嘴唇都不想动一下。
但是我迷糊中还是注意到了这个房间并不是我之前住的病房,四周非常晦暗,好像有人来给我挂盐水,来来去去好几次。
第二天我意识清醒了点,头没那么痛了,变成了一种昏胀感,四肢的撕痛感还是很强烈。
这个病房很破旧,好像跟我小时候镇里卫生院里的病房一样,来打盐水的都是男护工,态度非常恶劣,我说口渴想喝点水,他反而骂我一天挂了那么多袋盐水渴不死你。
头两天吃的东西也没有,也没有水喝,就是每天挂盐水。
到了第三天我恢复了很多,头胀也不明显了,能自己坐起来了,但腿脚还是很痛。到了这时护工才每餐给我一碗粥,让我自己吃,粥是淡粥,配菜只给了一包榨菜。
真他妈的什么鬼啊!
我真的怀疑是不是我脑子给电坏了,一直处于幻觉中。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护工给我打了一针不知道什么药,我醒来后就回到我原来的病房了。
第2章 疑惑
我回来后身体还是行动不便,每天有专门的护工给我送餐,如果要上厕所,按床头的警铃护工也会过来帮忙扶着去如厕。
我回来后的第二天早上,对门的老李偷偷摸摸进来了,他摸到我床边坐下,小声问我:“是不是很痛?”
我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应该能回来的,只是没想呆了这么久。”他同情地看着我。
听了他这个话我有点疑惑,怎么难道还有人一直呆在上面?
“你以前去过几次?”我问他。
“和你一样,只去过一次,不过我只呆了一天。”老李回答我。
然后他回头看了看房门方向,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跟我说:“我早说过了,食堂那些吃的有问题,现在该相信我了吧?”说完他又警惕地回头望了望房门。
他以前私下跟我说过好几次了,他认为包子是人肉做的。
这次我自己心底也有些疑问,想不明白。为什么去15楼的电梯要藏的这么隐蔽?为什么15楼的病房那么破旧?与现在这个病房简直天差地别,同个医院同一幢楼为什么要搞双重标准?还有15楼的护工态度极差,与下面的护工服务态度相比简直就是垃圾。
难道刚做完治疗极度虚弱的人扔到那种恶劣环境里也是治疗的一个环节吗?
我盯着老李的眼睛,他看我的眼神十分关切和诚恳,如果不是他有精神分裂症,通过眼神我应该会相信他的话。
“你有发现什么吗?”我轻声问他。
老李的眼睛一下子闪烁出光芒,他觉得终于有人相信他的话了,他再回头看了看门,又兴奋又轻声地跟我说:“小吴!你有没有注意过,到这里来的人只有进来的,没有离开的”
我茫然地摇摇头。
“我很早之前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你知道我在这里住院住了多久了?”然后他伸出两个手指,交叉在一起,还用力前后晃了晃。
“十个月?”
“错!”
难道是十年?我惊讶张大了嘴。
“自从我来了以后,你这个房间已经换过五个人了,你是第五个。”
“他们是不是治愈出院了?”
“不是!”然后他神秘地用右手食指向上指了指。
我一下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难道我前面的四个人都治疗过程中死了?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
想想我自己的遭遇,要不是我年纪还轻,如果我身体比较虚弱,确实那种电休克疗法,很可能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