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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风,在黑衣人的援助下,开始反攻,而且只攻苏辞的左手。
    几轮攻击下来,苏辞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左手控制不住发抖,炎陵见了,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却被人死死拦住。
    “将军……”
    为了束缚中苏辞那只碍事的右手,双影中的一人直接扑上了苏辞的剑,一剑刺穿腹部的同时,死死握住苏辞的手,使她挣脱不开。
    另外一人猛攻苏辞的左手,一味狂劈,终于在奋力一击下,苏辞的难全脱手,哐当一声落到地上,这是她成年后第一次剑脱手。
    苏辞一瞬愣神,似乎回到了小时候师傅教她剑法的时候,那人话不多,脾气不算好,每次都会故意挑飞她的剑,然后臭骂一顿。
    “一个人没了剑,下一刻没得便是命。”
    “如果你连剑都握不住,不如现在就找块石头撞死,省得日后被人杀了。”
    “苏辞,剑都能脱手,你拿什么保护殿下?”
    当剑再次找苏辞的面门劈来,鬼面具下的眸子冰冷如死灵,杀伐的戾气从眼中流露出,她本能地用弯曲左手手臂去挡,而这一次杀手的剑断了。
    苏辞藏在衣袍下的玄铁护腕也暴露出来,风月居上的长公主见了,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眸中的恨意似乎终于有了倾注点。
    与此同时,苏辞如同地狱的修罗,运足内力,挣脱开右剑上的人,折兮一挥,直接送另一个人归西,然后再次挥剑,如鬼魅般游走在街巷中,结果了剩下的所有黑衣人,皆是一剑封喉。
    杀手群军覆灭,长公主见了倒是没有太大感觉,苏辞被这么几个人杀了,反而不正常,未济道长则捋了捋山羊胡,讳莫如深地笑了笑。
    风月居暖阁的门被推开,一袭深紫色官服的男子阔步而入,仪表堂堂,举止沉稳,却掩盖不住眉间那抹暗淡的忧郁,“公主,外面被苏家军包围了,你可是又招惹那人了?”
    他担忧地看着榻上的长公主,那般温和雅正的人物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风月居这种地方。
    长公主轻搂着怀中的一个男宠,眸中一抹厉色,“谁许你进来的?驸马爷似乎管得太宽了。”
    当朝驸马程与义,嘉靖年间的状元,北燕第一公子,出了名的温润君子,可惜倾慕错了人。
    男宠们见长公主一句话便把驸马爷噎得哑口无言,皆是掩面而笑,嘲讽之意显而易见,什么第一公子,不过是个满头绿的懦夫而已,窝囊废得很。
    程与义眸中的担忧胜过尴尬,似乎被这般羞辱不是第一次了,再度开口依旧温和,“公主无论如何,请您移驾,苏家军马上就要攻进来了,从密道撤离吧。”
    长公主慵懒起身,纱衣滑落到肩膀,举头投足间都诠释着何为媚骨天成,她回头望了一眼方才激战的街巷,“罢了,我这风月居就当送给苏辞了,算是恭迎北燕杀神还朝的一份贺礼。”
    萱奴立即从暗处现身,手中一件狐貂披风稳稳当当地落到长公主肩上,“公主可是要回府?”
    美人一笑倾城,却也带着三分毒,“不,本宫也该进宫看看我的好皇弟了。”
    第2章 平乱
    皇宫中。
    自从苏辞攻进了皇城,关内侯饭桶的本性就暴露无疑,叛军乱成一团。毕竟这些年来,苏辞手下从无活口,不然这位攻无不胜的将军理应被世人尊为“战神”,而不是“杀神”。
    北燕帝初登大宝时,年纪尚轻,四方诸国来犯,意图吞并北燕,苏辞临危受命,挂帅出征,打得四境之敌连滚带爬地退出北燕国界。苏辞曾持剑立誓,犯北燕者难怕一手一足留在北燕国土之上,必斩其手,断其足。西蛮因屠杀北燕一座城百姓,换得苏辞挥兵西上,灭了整个国。
    世人都说,北燕的大将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谁若被她盯上,必会被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关内侯率一众将士与皇上的禁卫军在宣政殿上僵持,他等不及了,苏辞这两个字在他脑中如刀齿般不断凌迟着他的神经。
    “皇上,交出玉玺,臣还能保你一个全尸。”
    龙椅之上不动声色饮茶的便是北燕帝,此人不过二十二岁,姬家的血脉下出的都是旷世的人物,有个容貌天下第一的姐姐,他能生得差得到哪里去?
    不仅不差,反而普天下都找不出几个可以媲美的人,只是与媚艳的长公主相比,他周身都笼罩在如寒冰般的冷冽下,剑眉入鬓,眸若深渊,鼻梁如峰,连看一眼都觉得如坠寒潭,仿佛世人只适合匍匐在他脚下,只能选择臣服的命运。
    这位年轻的帝王十八岁登基,踏着一众皇兄尸骨君临天下,史官都说他是最残忍冷酷的君王,大臣们却说他是天生的帝王。
    “全尸?”
    那帝王无悲无喜地笑了笑,“关内侯觉得,玉玺能让你从苏辞手下保住命吗?”
    关内侯目眦尽裂,狠狠地咬了咬牙,从身后抓出一个衣冠华贵的女子,一剑抵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那要看皇上肯不肯配合臣了?毕竟程贵妃的命全凭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