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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你怀疑老夫的医术?”
“不敢”,苏辞安心一笑,回眸对扶苏澈道:“我们走吧。”
若是只能救一人,她自然希望为轻能好好的。
扶苏澈眼中闪过犹豫,还是道了声:“好。”
谁知一开门就瞧见悔之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好似憋了半辈子的辛酸和委屈,一副欲泣不泣的样子。
苏辞蹲下身,瞧着自家人小鬼大的儿子,“你怎么在这儿?”
悔之还没开口,流夏就狂奔上楼,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姐姐,恨离走丢了。”
大将军就知道自家那惹祸精绝不会安生,从小斗蛐遛马、上房揭瓦一样没少干过,还时不时捅个马蜂窝祸害邻里,就片刻没见竟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与此同时,归雀楼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小恨离被刘瑾抱下车,还朝车中的元宗眨了眨大眼睛,“那个……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元宗嫌弃地瞧着自己干净衣袍上蹭的鼻涕眼泪,但帝师教的诗书礼易时刻提醒他身为太子要大度镇定,“你说。”
“嘿嘿,你就和我娘亲说,是你见我伶俐可爱,才非要邀请我去玩,别说我是偷跑撞上的你。”
元宗毕竟只有七岁,听到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一国太子的优雅瞬间崩了,难以启齿又分外鄙夷地瞧着她。
小恨离卖萌地睁着水汪汪的明眸,“别那般小气,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说着,把自己啃了一半的山楂果递到元宗嘴边,还沾了口水。
元宗:“……”
这也是他花银子给她买的好不?
刘瑾慈祥地看着笑容灿烂的恨离和一脸铁青的小太子,和蔼道:“小离儿,小主子人很好,是不会告状的。”
恨离的星眸如海般璀璨,目不转睛地瞧着元宗,甜甜一笑,“真的吗?”
这小家伙的认知中,不会告知还帮她背锅的都是天大的好人,就像俊爹爹和倒霉哥哥,除了流夏姨天天抽着小鞭子监督她要乖乖的。
小太子瞧着眼前比他矮一头的奶娃娃,粉雕玉砌得好似云朵般纯澈,匆忙低下头,耳朵一红,“嗯”了一声。
“来”,恨离胖嘟嘟的小脸险些乐开花,在随身携带的小荷包里掏了掏,脏兮兮的小爪子牵起元宗的手,大方道:“我的栗子糕分给你吃。”
那栗子糕被掰开过,只有一半,一看小恨离吃剩下的,还是大街上一个铜板能买一大包的那种,委实比不上宫里玉盘精摆的糕点。
这是尊贵的一国太子这辈子收到的最磕碜的礼物,不是父皇送的《资治通鉴》,不是母后送的文房四宝,却是他最想尝却从没吃过的路边摊。
味道,很甜。
“离儿,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把整条街翻过来找你?”
流夏怒气冲冲的模样仿佛能手撕一只老虎,把小恨离吓得躲到刘瑾身后。
刘瑾如今年纪大了,头发都白透了,身子还是那般胖若两人,小眼睛笑的时候依旧跟没有一样,可整个人又似乎和往昔不一样了,像个迟暮和善的长者。
流夏认出他时,不由一愣,“你……”
刘瑾笑眯眯道:“离儿是你家的孩子吧,这孩子十分乖巧,请她与我家小主子玩了会儿,望莫责怪。”
扶苏澈就淡定多了,缓步走出,行了个晚辈礼,“小女顽劣,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
刘瑾上前拱手回礼,不利落的老腿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倒,扶苏澈手疾眼快地扶住他,便听他迅速低语道:“皇上隔日抵达,速走。”
他起身,笑眯眯道:“哎呦,真是年纪大了,多谢公子。”
然后又寒暄了两句,那老太监便扶着元宗上马车离去,临走时望了眼楼中一袭白衣,缓缓一笑。
小恨离屁颠屁颠跑向站在楼里未走出的苏辞,撒娇地央求她抱起,奶声奶气道:“娘亲,刘爷爷给我买了三根冰糖葫芦,一根是我的,一根是哥哥的,还有一根说是给你的,他好生奇怪啊!”
苏辞含笑瞧着恨离抓在小手里的冰糖葫芦,“是吗?”
“娘亲,你爱吃冰糖葫芦吗?”
“爱吃。”
“我怎么不知道?”
苏辞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娘亲这辈子吃的第一根冰糖葫芦就是刘爷爷给我买的。”
是她四岁那年,老太监偷偷从宫外捎给她的,那老家伙不娘里娘气、绵里藏针的时候,是这世上最和蔼的长者。
扶苏澈担心她累着,从她怀中接过恨离,“我们在机关城住一日可好?”
虽然北燕帝隔日便会到,但他还有事要处理,明日再走,应该也不会耽搁。
恨离挥动着小胳膊,“好好好,这里可好玩了,娘亲我们就住一天吧。”
苏辞无奈一笑,“依你。”
“娘亲,我们去城中最热闹的千灯街看看可好?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