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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0

      个口袋把人装了,再捆上石头,往江里一扔,保准神不知鬼不觉。”
    赵学德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道:“手底下干净利索些。”
    赵刚领命,当下便寻了个口袋把郝卿装了,暂且不提。
    却说林锦楼走了出去,将心腹亲兵胡来招到跟前,低声道:“人到哪儿了?”
    胡来压低声音道:“方才传了消息过来,这会儿人已经出了江苏,就要到安徽了。”
    林锦楼点了点头,长长出了口气。当日赵学德找林锦楼相商抓捕太子之事,林锦楼只当他是玩笑,可细细查下去却大吃一惊,原来太子确在这金陵城中,落发为僧做了个和尚托着钵云游四方。林锦楼年幼时曾进宫见过太子,记得他右眉之上有一点血红的痣,如今一见正是半分不差。当下便陷入进退两难之境。八王爷已坐稳帝位,羽翼渐丰,太子只怕很难东山再起,押宝在太子身上只怕不妥。可太子曾厚待过林家,做人不可忘恩负义,正所谓“逊王有恩,今上难违”了。
    林锦楼到底是杀伐决断之人,见太子在纸上写了“江山依旧,到老皆空”八个字,便知太子已无起事之心。即以金银财帛相赠,命心腹打点行囊送太子一行人出城,至关外安家落户。
    转回头他便谋划来开。前些日子他早出晚归,故意不住在家中,派人暗暗盯着,查出赵月婵在外做下多少丑事。他本打算捉奸在床,一刀结果了干净。可这般做了难免不顾大局,伤了林赵两家和气。如今有了这一桩由头,林锦楼便干脆做个局引赵氏父子来,当面撕虏干净,过后让林昭祥再给赵月婵的祖父赵晋去信表白,仅得罪赵学德这一支。日后与赵家其他几房还有旧情可叙。
    方才他满心厌恶的狗皮膏药终于甩脱,林锦楼只觉浑身畅快,看什么都顺眼。装模似样的命手下人搜查甘露寺。
    香兰在风地里站了多时,只觉手脚都冻木了,见林锦楼忽从屋中出来,开始大肆搜查,心中惊异道:“莫非林锦楼不是来捉奸的。这寺里真有什么反贼?”可遥遥望去,又见林锦楼满脸惬意。不似要抓反贼那等如临大敌之态,心中又狐疑。生怕他瞧见自己,悄悄的隐到一丛梅树后面去了。
    当下有个浓眉大眼,穿着体面的兵差走了过来,问道:“你是何人?在此处做什么?”
    香兰忙道了个万福,说:“小女子是来庙里烧香的香客,本是在客堂吃茶,见寮房院子里几枝梅花开得好便过来看看,只是忽然官老爷们来了,又守着门不让出,便只得留在此处了。”
    问话的正是胡来,他上下一打量,见眼前的女子穿着碧青的缎子出毛斗篷,说话斯文有礼,虽头上戴着兜帽遮着半张脸瞧不见长相,却能见得是富贵人家出身的,说不准是哪个小姐,便挥挥手道:“出去罢,这地方是和尚住的,小娘子家家的日后少来。”
    香兰求之不得,又福了一福便要走。只听背后有人道:“留步!”
    香兰身上一僵,这正是林锦楼的声音!
    香兰哪敢“留步”,反倒加紧了步子,却见眼前一暗,林锦楼已快走两步挡在了她的跟前,因他身形高大,便将香兰遮在阴影里。
    香兰骇了一跳,两条腿都软了,身上微微打颤,死死的低着头。只见面前出现一只手,上头拿了条兰花宫绦,上头拴了个五色如意香囊,林锦楼懒洋洋问道:“这可是你的?”
    香兰一瞧,这可不就是她在裙上系着的东西,想来方才带子松了,香囊便掉在地上。香兰压低声音含糊道:“多谢官爷。”便要伸手去取。
    林锦楼原也想把香囊还她,却见这女孩儿虽戴着兜帽遮着脸儿,抬头却能微微露出精致的下巴和一点嫣红的小嘴儿。这嘴儿他瞧着眼熟,恍惚一瞬,便想起原先叫香兰的丫头便是这样的小嘴儿,粉艳艳的想叫人亲上一口。
    林锦楼骤然蹙起眉峰,问道:“你叫什么名儿?”伸手便要去除香兰头上的兜帽,正此时,寮房的门忽然开了,赵学德从中走出来道:“林将军,可搜到反贼了?”林锦楼已交了放妻书,赵学德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称“贤婿”,便以“林将军”称之,心里却不是滋味——多好的一门亲事,林锦楼年纪轻轻便封了四品将军,日后前途无量,赵月婵这个孽障,本就是四品命妇了,他便是四品将军的老丈人,可恨竟没这个福!
    见林锦楼转眼间便同个女子在说话,手臂高抬,仿佛要摸上去,赵学德愈发不悦,沉了声道:“林将军还请以大事为重。”
    香兰心里怦怦直跳,趁机往后退了半步,头垂得愈发低了。
    林锦楼颇不耐烦,心道这寺里有个狗屁反贼,不过是引你过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