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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有木樨醒酒汤,大爷要不要用一碗?”
林锦楼扭头一瞧,云坠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瞧着他。林锦楼摆摆手,起身出去方便,云坠忙跟在他身后侍奉。待到了隔壁的梢间,林锦楼走到屏风后,云坠连忙跪在地上,伸手解开林锦楼的袍子,勾开系在腰上的汗巾儿,松下裤儿,把那话儿掏出来举着伺候林锦楼放水,不由脸红心跳。
事毕又跪着替他理衣裳,若有似无的揉弄两下,那粗大的物儿便半硬了,林锦楼乃风流彩杖里打滚儿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轻笑一声,拈了云坠的下巴,轻佻道:“小浪蹄子,这是要勾引爷?”
云坠软着嗓子颤声道:“还求大爷怜惜奴家一片痴心……”
林锦楼瞧她含情脉脉的一对儿水杏眼,红艳艳的一张小嘴儿,不由有些意动。云坠虽生了个好模样,可到底不及香兰颜色,更不如香兰带着股灵秀温婉的劲儿,如今做一回勾当也不过拿她当个零嘴尝尝。前些日子,楚大鹏几个死活拉他出来吃酒,答谢他将几人银子入盐商总会的情儿,在席间多灌了他两盅,又叫了个极妩媚的小ji女云坠过来弹唱。他吃多了酒,迷迷糊糊睡着只觉有双手揉他底下搓火儿,他便受用一回,第二日见身边睡了云坠,才知道那几个小子为了巴结他,特地孝敬了个雏儿。不过露水姻缘一场,第二日他便归了家,只是这云坠跟过他一回,楚大鹏几个也拿捏不清这位爷的意思,便化银子把云坠包了下来。
这云坠也算知情知趣儿,乖巧听话,又懂眼色,更有个清亮的嗓儿。林锦楼偶有应酬便让她出来作陪,也给席间增色不少。一来二去,人人皆知云坠是林锦楼在的新欢。
云坠见林锦楼瞧着她不做声,不由暗自咬紧牙根。自打头一遭林锦楼将她梳笼了,便没再留宿,偶尔吃多了酒,只嘱咐旁人不准吵,倒头便睡了,天不亮就走,一个月也来不了两回。只是连鸨母都说她命好,头一遭挂牌子就接了这样的客,日后恐怕再难遇到这样的人才,她见林锦楼生得英俊威武,出手又阔绰,更添了七八分情意,此番毕要使出浑身解数引着他时时刻刻绊在这儿。遂大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指探到林锦楼衣裳里。
林锦楼欲念顿起,伸手将云坠提起来,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下,这一亲便闻见她身上的脂粉味儿,浑不似香兰身上那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让人舒爽,剥开衣裳撩了肚兜儿一看,见那乳儿尖尖,向外散着,生得腰长腿短,便有些倒了胃口。林锦楼再想到香兰身段曼妙,又圆又翘的一对乳儿,蜂腰长腿,浑身粉白柔腻,再看怀里的人便登时没了趣儿,撂开手道:“回罢,前头还有客。”自顾自的理好衣裳回去了
云坠原本粉面含羞要承欢,骤听这话不由一怔,眼见林锦楼已经走了,不由暗恨,只好理好衣裳跟着回去了。
林锦楼命人上了一杯茶,端着吃了一口,楚大鹏正坐他左侧,悄悄靠了过来,低声笑道:“哥哥方才做什么去了?我还以为得有些时候,想不到竟这么快……啧,弟弟府上还有坛虎鞭酒,赶明儿个给哥哥送来?”
林锦楼骂道:“滚!爷是去撒尿了。”
楚大鹏笑得贼兮兮:“还骗我呐,哥哥,去撒尿你脖子上胭脂哪儿来的?”
林锦楼伸手一摸,果然有一摸红,看了云坠一眼,对楚大鹏道:“不必再包着她了,好歹伺候我一回,回头替我重赏她。”
楚大鹏立时明白了,心道这云坠也不知哪儿惹了这位爷不痛快,立时坐正了身子,笑道:“哥哥近来不总到这风月之地,故不知道云坠挂牌子之前名声就响亮,有个姓郭的盐商早想要包宿,还说想买回去,这云坠若有造化赎出去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话音未落,便听楼梯咚咚咚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大门“怦”一声推开,林锦楼的亲兵胡来风尘仆仆走了进来,抱拳行礼道:“将军,属下有要事禀告。”
林锦楼见他神情焦急,便起身随他出了门。胡来附在林锦楼耳边说了两句,林锦楼心里猛地一条,登时神色大变,一把提起胡来的衣襟,厉声道:“你!说!什!么!”
林锦楼盛怒时如同暴风骤雨,胡来哭丧着脸,心说自己怎么如此倒霉摊上这么个差事,又要留意这话不能让旁人听了去,只小声道:“将军,在下句句属实,若敢胡说便军法伺候!”rs
209 失踪(含悦悦爱悦悦加更)
林锦楼额上的青筋已绷了起来,怒火从两肋噌噌冒了出来,犹如一块滚烫的烙铁,在他胸腔里乱滚,让他吸一口气都肋叉子疼。胡来惊恐的看着自己主子英俊阳刚的面孔渐渐发红,目光发狠,浑身的英气霸气已森然透出,阴沉着脸硬声问:“如今怎样?”
胡来吞了下口水,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