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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儿童大冒险 作者:在妖化
虫鸣不绝但并不吵闹,黄小鬼叽叽喳喳的古怪儿歌我也不在意,心里直在想,为什么这个村子的名字这么怪异?黄虫村,黄虫河……
记得小学语文老师曾介绍过,中国绝大部分村落都是住着个姓氏的家族,后来因为子孙繁衍住地面积向外扩充也就形成了村子。而那些村名也半是根据家族姓氏加上村子特有之物来组名。黄虫村,我妈的家族都是姓黄,所以由黄字开头,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在黄字后面加上个虫……难道这个村子里虫子很特别?
“小鬼,你们这村子的虫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问那个走在前头的鸡鸭乱叫的表弟。
他回过头,两撇小眉毛撇成八字状:“虫子咋会有特别的?”
“那你们村子为什么叫做黄虫村?”
“阿奶说这叫黄虫村所以就叫黄虫村嘞,对哦为啥叫黄虫嘞?鸣尔哥你知道吗”他反问我。
我默然,也是和个小孩子问这种问题是我的失算了,我敷衍的抚抚他那几乎那刮秃的脑袋,想说走吧你还有比赛。
突然身后传来个中年男人粗犷的声音:“我们黄虫村可是真有特别的虫哟,小伙子是小天家亲戚呦,我咋不认识你讷?”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坑友【我能威胁你收藏本文么?】
☆、三、三合章
第三章怪声
这个声音传来之后,我肉眼借助朦胧的月光足以清楚看当黄小鬼身子颤。旋即,他紧张的拉着我的手紧张道:“是小美爸!哥你快背着我跑,我要做第!”
“阿爸!”接着个奶声奶气的小声音即可从后面传来,就见个黑影从我与黄小鬼面前穿过,那中年男人的声音响彻在前方:“小天,我们先走了!小伙子你们输定喽。”
黄小鬼拼命往我身上爬,我没有理会他,看着前面,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肩膀上坐着个小孩,她转过头因为天黑我也看不见她的脸,只听见她得意的嘻嘻笑声。
黄天天输了,第名是坐在她爸肩上的小女孩,她也就是黄天天白天嘴上挂着的那个小美。而黄天天这小鬼,直贪婪的想借助我的腿来帮他夺冠可是我并不乐意导致他努力爬上我背着,被我无情的丢下期间,他的小伙伴也陆续到达了目的地。
小美是个挺温和忸怩的小女孩,得了第名只是腼腆的嘻嘻笑,而黄天天这小鬼实在是厚颜无耻,趴在地上耍无赖说都赖我,也没裁判,大人们也受不了他的叽叽喳喳,于是大方的小美爸爸宣布此次比赛作废,河边的气氛才终于走向热闹而不是吵闹。
黄小美的父亲很大方,同时也是个爱开玩笑的男人,他笑着把黄天天丢进水里,然后自己跃跳进小河中溅起大朵水花,在河边的我也是非常的非常的“幸运”,全身无死角第次品尝了乡间纯天然无污染的河水,尤其是那只倒霉的耳朵……
也是在那时候我的耳朵进了水,生活也因此开始变轨。
那晚我并没有下河去体验天然河水,而是找了好几个理由离开这条河,我实在受不了全身□□的和这些……我也很“荣幸”与黄天天小女神路回村子。黄小美只是为了小伙伴间的比赛才来黄虫河的,作为个女孩子她要在伙伴们到齐之后第时间离开。她是个害羞的女孩子,不爱说话,我并不害羞而是天生不爱说话,所以两个闷神路无言,很快就回到外婆家。
冲了个澡也就不再做别的事情,欲要进卧室去睡觉,开门就看见我舅妈在为我燃干艾草,经过白天的事我对舅妈的好感消失殆尽,敷衍的冲她笑笑便坐在床上拿着浴巾擦头发。她也很识相见我没有闲聊的心也笑笑放下那碟烧着的艾草走了,我躺下忽然感觉耳朵里有些痒痒,用半干的毛巾擦擦耳洞,很快那痒感便消失,我也没在意便睡了。
“咯咯咯……”睡意朦胧中耳朵听到咯咯怪笑声,我以为是在做梦,翻个身接着睡睡就是天亮。
第二天里相对上天清静许,原因是黄小鬼因为昨天的和我闹别扭……
我并不在意反还偷偷窃喜好会儿,托小鬼的福我早早的写完试题,准备开笔记本看些新闻。忽然耳朵有些疼痛,很微小。我想也许是因为耳屎了便去问正在做晚饭的舅妈要耳耙,挖出来黏黏黄黄的东西,舅妈啊呀声,捉急道:“鸣尔你昨天是不耳朵进河水了?”
我想了想说好像是,便问她河水和耳屎有关系?她嗯了声,神色着急唤来黄天天对他说:“快带你哥去小美家吊水,你鸣尔哥害耳底了!”
“啥害耳底,小美家今天都去走亲戚了,大叔不在家。”黄小鬼不知道来龙去脉撇着八字眉问。
我也奇怪,害耳底是什么病就问:“害耳底是什么?吊水是挂滴吧,小美爸爸会治疗?”
舅妈说黄虫村医生就个,私家的,叫黄涛和我舅舅是个姥爷的兄弟,也是黄小美的爸。耳朵进脏水就会发炎家里面人叫这病为害耳底。
舅妈还说要是不治疗的话会很痛,无奈的叹口气:“先等等吧吃些消炎药止痛,等他来家在吊水。”我噢了声就去吃消炎药,心里很不解舅妈是不是小题大做了耳朵并不是很痛,那是我还很小人的怀疑舅妈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做娇气小白脸了。又过了天,黄小美家人还没回来,我的耳朵由微微痛到阵痛,黄黄黏黏的东西掺杂血色越来浓。晚上睡觉前吞了了三粒塑胶囊,但是并没什么药效。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舅妈会那么着急。
我忍着耳道内的疼痛努力去睡。但耳朵内部那阵阵疼感非常浓烈,我紧紧闭上眼睛,感受那疼痛,它不是像般皮外伤来的直接。并不是我是受虐狂,皮外伤疼完之后有种释然的快感,而对于耳朵内的疼相当心在疼干干脆脆毫无他感。
我紧紧咬着嘴唇,用了大劲我不知道,也感觉不到嘴巴的痛,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湿了睫毛。我在受不了!小拇指直入右耳,挖掘着,疯狂的想把耳蜗给挖出来!
“咯咯咯咯……”梦中怪笑再次传来,清楚的音调徘徊在耳畔内,可并不真切因为这声音的源头我分辨不出。
虫鸣早已停歇,屋内并没其它生命的异动,我很奇怪试探问了声谁,可回答我的只是那奇怪而不真实的咯咯怪笑。
耳朵道内阵闹痒,手指条件反射的去挖,小拇指才刚刚探入耳洞,异痒愈发厉害。在之前我说了我的脾气不好,别人对我强硬,我定然不会发软,而我这类人要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算是自身的疾病,我也不会逆来顺受。怒气让我口气从床上坐起身,床下的被褥被自己折磨的像白菜叶子,牙齿紧紧咬着嘴唇,脸色狰狞的很。伸出手拿来放来床边桌子上的耳耙,忍着那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