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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聂夙:“他是没来得及!一先进屋就往最底下的箱笼找,哪个小偷不节省时间,我放在妆奁上的珠宝不要,偏要去撬我的箱子?乔兄要不要随我去看,那箱底都快被翻空了。我回来及时,他没法逃,就躲在了床底下。”
    “一切都是聂老弟的揣测,没有证据。黄亮,你自己说说看,为什么要去偷聂爷的东西!害我在聂老弟面前颜面无存。”乔伯奢长身直立,满目自信。
    但是过于自信了,就好似丝毫不担心黄亮会说出不利于主子的话,甚至假如黄亮真的只为盗财,乔伯奢也当有身为主人有管教下人不当的失职而感到羞愧才是。他偏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黄亮不愧被乔伯奢信赖,不慌不忙,反咬一口:“各位给小的做主,小的真不是偷窃!那些银子,是聂爷的女人塞给我的!”
    好个重磅消息,惊得一干人转不过脑子来!这话里意思是,黄亮是去房中跟聂夙的女人偷奸,他被女子塞金银,二人情投意合,合该聂夙戴帽子?
    这也太狠了,不但拿了人家钱,还栽了一个脏名给聂夙。当然,他说的也可能是真的。不管真假,这套搅混水的功夫太一流,这样一说,聂爷为保全名声,也该把大事化小、息事宁人算了。
    聂夙脾气再淡,遇到这种男人痛恨的事,也忍不住暴躁了:“这就是谢家的待客之道,偷我的东西,还污蔑我的人!”
    谢家身为东道主,无可厚非的被搅了进去。这可怎么好,偷奸这种事最扯不清楚,要让聂夙平白蒙冤,以后谢家跟聂家就有了龃龉。
    谢冲想说什么,被气得血气上涌,倒退数步,坠到太师椅上,忙喊:“流芳,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小心处理。”
    谢墨拍顺祖父的背,镇定安抚:“是,孙儿必会弄清来龙去脉,祖父保重身子。”
    当谢墨要走进战圈时,一抹身影带着一个人,来到他身边,轻轻扯住他袖子,朝他眨巴眼睛:“墨表哥,那边搞不好会打起来,你别去管了,交给我。”
    谢墨觉得好笑,似为了证明没事,缓缓抬起右胳膊,手指碰了下她的额头:“别开玩笑,这不是闹着玩的。你站一旁去。”还有她身边,如何跟了一位貌美的妇人,又不是宋氏?
    妙言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愣了愣,感到额头有点烫,“奥哟,你先看着吧,我不行你再出马。”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求收mua
    ☆、第26章
    妙言没来得及出去,就见薛瑾瑜转了进去。她踌躇先停下,静观其变。
    薛瑾瑜姿态颇高,威柔并济:“各位稍安勿躁,请给我一个面子。乔伯伯与薛家世交,聂爷也是小女敬重的长辈,此地又是在谢家。”
    她一席话好似把自己扯进了三个家族的漩涡,为三家的纽扣系带般。
    薛瑾瑜表明完身份,自诩是有相劝资格的:“这其中一定是个误会,乔家光明磊落,绝不会指使一个马奴去偷窃账簿。聂爷房中之所以能藏人,既然不是乔家的指使,也没有谢家的包庇,那就真如他所言,是…聂爷的人放他进去的。现在有错的只有两个人,马奴和那个女人,应该将这两人予以重处,千万不要伤了乔、聂两家的和气。”
    她口口声声想化大为小,化小为了,归罪于个人就得了,不要上升到家族间的矛盾。
    但被诬陷自己女人跟奴才通奸,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息事宁人,不就表示默认,他房中人被一个奴才玷污了?聂夙当即吼回去:“乔家人先前指我胡乱揣测,你这就不是自己揣测了吗!没有证据少站出来说话,滚一边去。”
    聂夙在气头上,老少男女通杀,语气很是不善。薛瑾瑜高姿态一下子萎靡一截,暗恨聂夙这个怪胎,转头寻望乔伯奢:“乔伯伯……”
    马奴是他派去的,便是故意要让聂、谢两家引起误会,如今偷不到账簿,马奴的临机应变比他交待的要好,随口给聂夙扣了顶绿帽子,加剧了几家的误会。反撇清乔家的责任不说,还让聂夙吃了通哑巴亏。这么一场一石三鸟的好戏,偏偏这个薛家女不懂看人眼色,自以为是的跑出来搅局。
    给面子?挡了他的计划照样没面子可给。乔伯奢皱了皱眉,语气温和,却也拂了薛瑾瑜的好意:“这事你别多管了,我们自有计较。”
    这话狠狠打了她一个巴掌,说她这位和事佬多管闲事。薛瑾瑜吃力不讨好,眼眶霎时红了,站在场地中间不知所措,还是薛宏泰觉得丢人,上前把妹妹带走。
    场面就这样一度僵持了下来,双方你一言我一语,把偷窃事件转为了偷奸事件,好似故意让聂夙下不来台,谢家夹在中间也难辞其咎。
    就在双方箭弩拔张之际,一抹倩影携着一个掩帕的妇人,跻入一干吵得面呈赤色的男人中央。
    彼时,天空余霞成绮,霞光如一匹绸缎披落在两位女子身上,模样静好,令人不自觉宁下心神,又带了点疑惑,听那掩帕的长年女子呜咽啼哭。
    明明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