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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只有高贵妃和娴妃,但是她们俩要动手也应该等她足月生孩子的时候再动手,去母留子把孩子抱走不是更好?
嘉贵人只想到一个人,海常在,没准就是她记恨自己上回把她推湖里那事,所以才故意报复她,但是嘉贵人不敢说啊,上回海常在掉湖里差点淹死那事还在皇上心里挂着名呢,本来她推人家掉湖里就是理亏了,现在再说是海常在要害她,肯定会被骂死,毕竟在众人心中,她是个搅事精,而海常在是个乖乖的小白兔。
嘉贵人很是忧愁,她没法开口,而且一说起上回的事她就委屈,是,她是找茬来着,但是也没想推海常在掉湖里啊,她的手才刚碰上海常在的袖子,一点劲都还没使呢,海常在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往后一倒,咣当就掉湖里了,她站在那还没反应过来呢,一顶大锅就掉头上了。
嘉贵人挫牙,这个小贱人,没准上回就是她自己故意掉下去的。
弘历看她半天说不出来,厌烦道:“别成日里胡思乱想。”说完就直接站起来走了。
嘉贵人看着皇上翩然远去的身影,简直哽了一口老血,又转头看向皇后。
皇后哼了一声,“嘉贵人还是好好养胎吧,少操些心,原先纯嫔懿嫔怀胎的时候可是安稳的很!”
言下之意就是:别说人家害你,就算真有人害你,怎么不害别人就害你?纯嫔怎么没事,懿嫔怎么没事,为什么就你有事?
皇后留下轻飘飘一句,好好歇着吧,便施施然走了。
嘉贵人几欲吐血,气的直捶床板,捶的咚咚响。
经此一事,嘉贵人明显低调了很多。
朝堂上的和亲王弘昼近来却有些高调起来,居然在家里自己给自己办丧事,办一场不够还连办好几场,朝上已经有许多官员参他行事乖张荒诞了,弘历很无语,训斥他吧,他还笑嘻嘻的说,谁没有死的那天,谁不办丧事,还理直气壮地反驳,早办和晚办有什么区别呢?
弘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真这么想的开呢?还是在藏拙,用这样别具一格的方式告诉他:皇兄你放心啊,臣弟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我没本事,我就知道玩,我是个狂放不羁的人。
弘历默默地想,就算要藏拙,也没必要用这么……奇怪的方法吧,太丢人了!
事实证明,和亲王没想那么多,纯粹是觉得好玩。
宫里的裕太妃很是烦躁,这个混帐儿子,从小就不听话,不服管,实在是让人头疼。
裕太妃想狠狠骂他一顿,叫他进宫,但是这小子知道要挨骂怎么都不肯来,苦了福晋吴扎库氏了,宫里一来人,她就被自家爷们拎过去顶包,裕太妃见几次三番都是吴扎库氏过来,心里更是不满。
这日宫里又来人,吴扎库氏又被弘昼拎过去了,她好委屈,好无语,好绝望呐,扭捏着不愿去,小声道:“额娘都烦我了,爷别再叫我去了。”
弘昼没皮没脸地笑道:“再去一趟,最后一趟,晚上回来爷疼你。”
吴扎库氏脸一红,但是转念一想,不能就这么妥协了,又倔强地别过头去,不死心地问道:“要不爷跟我一起去?”
弘昼能干吗?不能!
吴扎库氏很气愤,她真的不想再去听骂了,不情不愿地被弘昼推到大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回去把大女儿和婉拎上了,有闺女在,额娘应该不会说她什么了。
带着闺女一起上了马车,吴扎库氏才稍微有点安心,顺便翻了弘昼几个大白眼。
裕太妃在寿康宫等的着急,吴扎库氏一进来,裕太妃立刻扫过去几个眼刀子,冷哼一声,不满道:“怎么又是你?”
吴扎库氏脚步一顿,面色有些尴尬,干笑两声,“主子爷身子不适,让妾身过来陪额娘说说话。”
裕太妃哼一声:“他不是身子不适,是脑子不适。”
吴扎库氏差点笑出来,您终于发现这个事实了!
看裕太妃脸色不大好,吴扎库氏赶紧拿出‘镇宅之宝’和婉格格,笑着把和和婉牵到裕太妃面前,“和婉一直说想祖母,妾身今日带她过来看看您。”
裕太妃见了大孙女,面色稍微缓和一些,和婉格格笑着说:“和婉给祖母请安。”说着就伏上裕太妃的膝头,白里透红的小脸上笑意满满,“祖母真是越过越年轻了,说二十岁都有人信。”
裕太妃点点她的鼻头,笑着说:“再排揎祖母就把你轰出去。”
话是这么说,但是裕太妃可没有轰和婉出去的意思,和婉是弘昼第一个孩子,听话懂事,嘴甜讨喜,裕太妃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孙女了。
裕太妃抱着和婉,祖孙两个人说着话笑成一团,吴扎库氏坐在一边松了口气。
茉雅奇从长春宫请安回来,正巧碰上了准备出宫的吴扎库氏与和婉格格,吴扎库氏看见茉雅奇过来,欠身行礼,“懿嫔娘娘安”
吴扎库氏是亲王福晋,地位是比较尊贵的,茉雅奇回了一个平礼,笑着道:“福晋客气了。”又看向一旁的和婉格格,问道:“这是大格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