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应该不需要这么快吧……
    看到女孩有些困扰的样子，李泽言才笑了：“不着急，在法国的第二次求婚都还没开始呢。”
    林悠然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气到了：“你居然给我开玩笑！亏我还真的认真想了……”
    “到了那边想玩什么？”
    被问到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林悠然眼睛里都有了小星星，她扳着手指头慢慢数着：“我在网上查的，巴黎必去的几大圣地，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巴黎圣母院、塞纳河、卢浮宫……”
    “一共就三天，其中我还有二天的会，你确定你要自己去玩？”李泽言翻动着手里的会议材料，在上面圈了几个重点。
    林悠然知道他的日程很紧，小声的补充着：“那我在酒店等着你，你有空了就带我出去玩……”重点是她的法语并不好，虽然英语可以正常和人交流。但是第一次出国，她还是怕自己迷路。
    “还需要很久才能到，先睡一觉。”李泽言用毛毯将爱美只穿了单条裙子的女孩裹了起来，才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哄着。
    直到听到她有节奏的呼吸，他才又开始翻起这次出差的资料。坐在两人后排的魏谦听到了前面的对话，给李泽言发了消息：“总裁，不是三天的行程都是会议的吗？”
    很快，魏谦就收到了回复：“我记得十天前我就跟你说过，压缩到两天。”
    在魏谦准备就自己的健忘向李泽言道歉的时候，一条消息又跳了出来：“别让她知道。”
    魏谦下意识的捂上了嘴，仿佛这样就真的可以让自己保守秘密，身旁坐着的另一位女员工斜眼看着他，小声嘀咕：“总裁夫人这样做是可爱，你这样做是可怕。”
    在抵达戴高乐机场前十分钟，林悠然才被李泽言叫醒，她赶紧擦了擦嘴角，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流口水的习惯，但是还是要好好确认一下。不知道是这次要谈的客户非常重要，还是他刻意打扮了一番，今天的李泽言看起来更加的秀色可餐。林悠然抬手抚平了被自己压起的褶皱，帮他正了正领带：“总裁大人今天是精致的法国绅士~”
    感受到女孩带着爱意的眼神，李泽言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印下一个轻吻：“那美丽的悠然小姐，愿意做在下的女伴吗？”
    是不是到了法国，连平时冷冰冰的总裁大人都浑身散发着浪漫气息起来？林悠然微红着脸正准备答应的时候，被男人恢复正常的声音打回了原形：“笨蛋，要下飞机了。”
    林悠然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包，却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炽烈又深情。
    正如李泽言所说，在法国的前两天林悠然基本上都是在酒店度过的。幸好酒店房间很大，她在这个房间呆腻了，就再换个房间呆一会儿。加上可以通过电视或者网络观看法国本地的电视节目和影视制作，她也做了不少笔记，准备带回国和大家一起分享国外先进经验。
    而李泽言基本只有午餐和晚餐才能回酒店，拎上他的小姑娘，在巴黎的大街小巷里找吃的。知名的米其林二星级餐厅银塔餐厅和菲利普·斯塔克设计的Kong餐厅，小姑娘居然吃完了都觉得没他做的好吃。李泽言不知道她这是在商业吹捧，还是自己水平又有精进。不过鉴于林悠然的嘴甜，到了晚上，自然而然就又被某人品尝到了深夜。把累极了的女孩哄睡着后，李泽言又开始加班加点，终于在二天内完成了原定三天的出差任务。
    “在巴黎的最后一天，居然也是我玩的第一天……”林悠然啃着法棍，由着李泽言牵着自己在塞纳河边闲逛。
    “这不是你在飞机上说的计划目的地之一？”秋季的巴黎已经开始降温，李泽言给她扣上了帽子，“如果不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泽言带她去的是拉雪兹神父公墓。
    林悠然看着各种雕刻着名人名讳的墓碑，小声的问着：“泽言，你……”
    “嘘……”李泽言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暗示她先不要说话。林悠然乖乖闭上了嘴，李泽言的神色好像没有刚刚散步时的那种轻松—  「管`理Q`3290636492」 ，眉眼间都带上了些肃穆，他明明握着自己的手，却觉得他离自己好远。林悠然安静地跟着他走着，直到在某块墓碑前站定，听到他说：
    “到了。”
    林悠然抬头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和立碑人的名字，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她从背后抱住那个身体有些颤抖的男人：“泽言……”
    李泽言听到了女孩的抽泣声，连带着后背上都湿了一大片，他把她轻轻的带到自己身旁，仔细地给她擦着眼泪：“第一次和我母亲见面，不要哭了。”
    听着男人故作轻松的语气，林悠然才发现自己好像并不了解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只知道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几乎从未提起他的家庭，就更不知道原来他的母亲早已长眠于异国他乡。
    她这时想起了有时深夜听到李泽言打的几个电话，他口气是少见的温柔，一点一滴的讲着工作、生活的小事，最后还是会问一句：“你在那边，还好吗？”
    林悠然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过李泽言他是在给谁打电话，她之前总觉得两人之间需要留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