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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来,前人关于发展经济学的研究中,就存在很多被误导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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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另外一边,《全球经济》编辑部收到苏娇杨投去的稿件之后,整个编辑部都震惊了。
    他们平常收到的稿件都是二十页到三十页的手写稿,经过排版与印刷之后,刊登在期刊上所占的页面也就十几页,就算偶尔有些学者做出来的成果比较重要,那也顶多会收到五六十页的手写稿,精心排版整理之后,占据期刊的版面也不过三四十页。
    可这个从华国寄来的稿件实在是太厚了,摞在那儿,厚度堪比十本《全球经济》摞在一起的总和。
    《全球经济》的主编扯着嘴角拆开苏娇杨寄来的稿件,本着负责的态度,将稿件分发给不同的审稿编辑去审阅。
    这些审稿编辑中,学历最差的都是经济学硕士,还是在全欧联赛中拿过冠军的经济学硕士,学历稍微高一点的便是博士,还有很多人是高校经济系的教授,如今退休,被《全球经济》返聘回来发挥余热。
    这些人一拿到苏娇杨的稿件,立马就去看了。
    看完之后,《全球经济》编辑部立马召开了会议,开始就苏娇杨投来的稿件交换意见。
    主编问,“想来大家已经完成第一轮的审阅了,有没有谁要提出退稿意见?”
    一众编辑眉头紧锁,无人出声。
    主编拍板道:“那就自由搭对,找到自己心目中最适合审阅刚刚看过的那篇论文的人,然后让他来审,进入第二轮审阅!”
    半个小时候,主编又把人召集了起来,问,“二轮时间到了,你们有没有发现论文中存在的瑕疵?”
    见一众编辑依旧眉头紧锁,主编疑惑了,“怎么,你们该不会想同我说,这么多的文章都写的相当严谨,凭借你们的能力,连一点问题都发现不了吧。”
    那些编辑没有吭声,坐在位置上开始哗啦哗啦地翻文献。
    主编见状,只能拍板道:“那就赶紧进入第三轮审稿,记住,每篇论文上都得签下三个完全不一样的名字,你们需要用名字来为这篇论文站队。既然你们觉得自己手中的论文没有错处,那之后发现错处时,你们都需要承担责任。”
    如果是一般人说这话,这些编辑早就撂挑子不干、拍桌子骂娘了,可惜这位主编在经济学界地位超然,本身就是一个学术巨头,没人愿意随便招惹,而且没有哪一位编辑舍得割下《全球经济》为他们带来的荣耀,所以这些编辑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忍耐。
    很快,第三轮结果审核出来了,众多编辑依旧觉得这些文章都没有问题,只能顶着来自主编的压力说了实话。
    主编固然可怕,但这些编辑也有自己的坚持。
    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难不成还能因为主编的质疑就给人家好端端的一篇论文里加点儿问题进去?
    这样做不符合《全球经济》的宗旨,也不符合他们的行事准则。
    主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用压抑住咆哮的声音问,“这个来自华国的学者一并寄了这么多稿件过来,你们却连一个错误都没有找到。伙计们,我相信你们的审稿水平,可请你们告诉我,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个不会犯错的家伙吗?”
    “如果这些文章来自于英国的剑桥大学、牛津大学,美国的斯坦福大学,我都能够坦然的接受,因为这些大学在经济学领域的研究确实超前,一下子涌现出这么多的学术成果也不是不可能。”
    “但请睁大眼睛看清楚,这篇文章来自于华国,他们国家的经济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如果我不是相当确定现在的时间是九月底的话,我都快怀疑是不是愚人节到来了!”
    “伙计们,请你们真诚地告诉我,这些论文的质量到底怎么样?我们该不该接受?该不该退稿?如果接受的话,我们是应该从这些论文中接受哪几篇?还是说,我们应当全部接受?”
    编辑团队中最有资历的那个人答道:“我只看了三篇,无法为所有论文做保证,但我能肯定的是,在我签下名字的那三篇论文中,一定没有问题。那些逻辑太缜密了,用的论述方法都不是经济学领域的学者惯常用的方法,反倒是像研究数学的学者喜欢用的。”
    “而且,虽然我只看了这位华籍学者的三篇论文,但我能从文章中感受到她的认真程度,所以我也相信我的同事们的判断。我建议录用。”
    《全球经济》的主编胡乱地薅了一把本就没剩下几根头发的地中海,道:“可这个华籍学者一次性寄来这么多论文,我们该怎么给她发表?难不成开设一本增刊?”
    “我看这论文的数量,一本增刊根本不够用,怕是得三本才行。但如果我们直接开设三本增刊,且这三本增刊上所有论文的作者都是同一人的话,怕是会影响到我们《全球经济》的声誉。”
    有一位一直都默不作声的编辑突然抬头,顶着那密密匝匝的抬头纹问,“主编先生,能不能停一下,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东西,大家能不能根据手中所审论文的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