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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波,凝成一颗颗从眼眶里落出来。
他伸手给她擦眼泪,笑了笑,“雪时,这是我的宿命。”
却忽然被她用手捧住了脸。
下一秒,她吻上来。
“你就不能不认命?”
作者有话要说: “堂堂正正”和“明目张胆”
跟我说再见吧
人生在世有几大谎言,换位思考是其一。
感同身受一词本身就存在着严重的逻辑问题,你不是他,就算有着一模一样的经历,但人的性格思维决定了你终究不能真的明白他内心的苦与乐,喜与悲,更无权阻止他的选择。
雪时承认,她吻上去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全凭本能动作罢了。
冷静下来发现那个举动或多或少带了点自暴自弃的意味。他大概不知道,那时他眼里满是“我不该再跟你有任何关联”的孤绝,却藏着一丝渴望温暖的希冀。
人的本性,还是害怕着孤单、向往着温暖的,这是无论如何都抹不掉的本能。
鼬只愣了那么一小会,然后坚定地按着她的脑袋扣到自己的怀里。
动作却很小心,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他是一个太过理智而又自制的人。
雪时沉默半响终于开口:“对不起。”
之后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过这件事。
雪时其实算不上是个多么爱说话的性子,鼬更是。
他们可以不说话,分享片刻寂静,并不觉得尴尬。
她怕冷,却喜欢在下雪的时候出去,他也不拦,只是把斗篷给她披上,却被人十指交扣住了手,丝毫不给他躲闪的机会,他的手心足够温暖。
她把雏鸟放回树上的窝巢,站在枝桠上看见等在树下的人,就那么站着,等到他愿意伸手她再跳下来落入他怀中。
她觉得这样就很好。
至于那个人什么“不该扯上关系”的想法,他不说,她就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她清楚地确定着一点——即使他不会主动牵住她,却永远不会挣开她放到他掌心的手。
雪时把药丸放进瓶子递给他,还有一张药方。
“这份药没有你的那个苦。”他嗜甜,她特地加了甘草。
跟他小黑瓶里的东西不同,这是一份真正的药。
鼬看着她颈窝处那个很深的牙印,甚至已经泛起了淤紫,因为肤色白皙显得尤为狰狞,“你该处理一下的。”
他这几天说了很多次,她却总是拿“给你治病花了我太多查克拉我不想动”的态度忽略他的话,忍术天才因此甚至动了想去学掌仙术的念头。
他把晶石从上领处抽出来,里面储存的查克拉他其实一直都没动过。
“我不要。”
“我得让你多看看你才会记得对我做了多过分的事。”
他在心里微微叹气,他知道他很过分。
她站在阶下伸手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处,耳边是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小声地说,“我走了,我怕我再不回去纲手大人得把暗部给掀了,你记得让鸦分/身跟我回木叶。”
“这次可以跟我说再见吗?”
鼬想起小时候,她跟他说“拜拜”和“再见”是不一样的。
一个没有下次,一个期待再次。
“再见雪时。”
雪时一身风尘仆仆推开火影办公室门的时候,纲手从汪洋一般的文件中抬起头,眉毛一挑,“哟,还记得回来啊。”
通过短短几个月的相处,雪时自认已经对顶头上司有了一定的了解,例如现在这情况是处于被工作折磨和意见不和的老头子吵架到将要爆发的临界点,离当场一拳砸碎整个火影楼就差那么一点点。
染了红色丹蔻的手指点了几叠文件,“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雪时把原本打算拿出来的信封塞了回去,一脸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地接过一沓文件:“是。”
女人生气起来得先哄,哄完才能讲道理,就算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也一样。
“我给您带了果酒回来,梅子酒。”
雪时回家的路上被人半路拦截了,她望了望月明星稀的夜空,“前辈,我想回去睡觉。”
银发忍者把手中橙皮书一合,笑眯眯地看着她,“啊啦,我们小部长平日里真是太忙了今天难得有空,我可是被委托了‘一定要把雪时带来’的任务……”
“不然就得请客付款?”
卡卡西:“小孩子不要这么鬼机灵。”
掀开店家的幕帘,看到一屋子聚众赌/博拼酒的精英上忍,红对着她招手,雪时稍稍打了下招呼在她身边坐下。
眼光又往某个大胡子那边一扫。
大胡子注意到她那洞察的眼神不自然地咳了咳,“雪时你还要点些什么吗?”
唉,拍拖这么久了连坐在旁边都不敢明显还是地下恋,阿斯玛这速度不行啊。
“不用啦。”雪时指了指桌上没人动过的茄子烧,“我吃这个就可……”
“卡卡西抽签输了得请客。”红豆出声。
“老板这里加一份酱牛肉谢谢。”
卡卡西:“喂喂。”
“难得前辈请客嘛。”雪时回想了一下以往聚会抽签抽中了的要付款的名单里卡卡西总能完美逃过。
雪时:我怀疑你出老千,可惜没有证据。
这个聚会其实还是由雪时带头的,暗部任务黑暗工作压力大,雪时在十三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