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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野三观尽毁的震惊脸:“鹿士哥那么懒的人竟然在两年内升上上忍还成为了暗部?!”
小樱不太了解:“他有那么懒吗?”
井野双目呆滞:“你看到鹿丸了吗?他那个做一辈子中忍的梦想就是从鹿士哥那里学来的。”
在少女春野樱心里,那两个人就是应该在一起的,一个出身清泽,一个冠姓奈良,皆是忍界名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同在暗部工作配合默契。
是小说话本里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存在。
之所以用“男才女貌”而不是“天造地设”是因为春野樱觉得鹿士虽然谋略出众,但在实力和相貌上都比她稍稍输了那么一点。
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宇智波鼬的出现。
在她过去十二年的人生里一直都未曾听过这人一星半点的消息,干净地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一般。
那个给佐助带来一切痛苦的人又一次地回到了木叶,那些被掩埋在时光深处的秘密才只言片语地飘露出来。
春野樱的父亲混了四十多年也不过只是个普通中忍,那晚他喝多了酒,小樱问他认不认识宇智波鼬。
从父亲遗憾又怅惘的语气里春野樱零零散散拼凑出一个她从未想过的真相。
——到底为什么清泽雪时会照顾宇智波佐助?
无论两人如今相处如何但故事的开头总要有一个契机。
她才明白,那个契机是宇智波鼬。
在父亲的回忆里,宇智波鼬和清泽雪时同年入学,同时提前毕业,同个小队,同升中忍,同入暗部,同样的天赋卓然,同样的聪明冷静,那两个人几乎是绑定存在的,提到一个人的时候总忽略不掉另一个人。
父亲当年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不过才十岁,是最好的朋友,却让他生了“相配”的念头。
“谁能想到呢?”父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小樱一怔,那她是以什么心情面对宇智波鼬叛逃的?又是以什么心情去照顾那个人留下来的弟弟?
春野樱没有答案。
她看着雪时被笼在暮色柔光里的身影,风吻过她微卷的发梢,觉得如果那个人让那样温柔的雪时哭了的话,一定不可原谅。
后来佐助为了复仇离村投靠大蛇丸,小樱阻止未果,醒来以后在想,当年的雪时是不是也跟她是一样的感受。
那种无能为力自我厌弃的感觉就像一把钝刀在心口上来回磨蹉。
可又是不一样的,一直都是她在追逐着佐助的背影而他却至始至终不曾回头,而那两个人,即使只能通过别人的一言半语了解,她也知道是不一样的。
鸣人身体恢复后随自来也离村修行。她似乎一直都只能躲在那两人的身后,远远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小樱跑去找雪时,她想变得跟她一样强。
雪时拒绝了,“你该好好想想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你并不适合走跟我一样的路。”
小樱从未真正见过宇智波鼬,直到他“死而复生”突然出现在战场上。
从相貌上就能够明显看得出跟佐助有着血缘联系,跟小樱根据情报构想出来的冷酷隐忍的形象不太一样,他似乎已经可以放下很多,嘴角勾着一点极淡的笑意。
他说:“雪时。”
小樱恍然。
她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地枯萎的尘埃里,小心翼翼地、极缓极慢地开出了一朵花来。
看着那两个人的无间配合,小樱隐隐明白父亲当时的遗憾之情从何而来。
她看着雪时突然出现在宇智波斑的身后时,不知怎的想起当年她拜师被雪时拒绝后她说的那句话:“有想守护的人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但如果可以,不要仅仅只是为了一个人而活着。”
雪时不曾有半分迟疑,甚至不曾往这里再看一眼。
对手越强大时光逆回越艰难。
她额间紫色的封印勾勒出蔓萝,燃起微亮的光直至燃尽。
时间被逆转到黑绝刚出现在斑身后的那一瞬,千手扉间及时抓住间隙将能够潜入地下的黑绝踢到空中,鸣人和佐助用得到的阴阳之印施以封印。
雪时站在那里,终于露出一个极其苍白的笑容。
那一刻小樱才明白,宇智波鼬和清泽雪时骨子里是何其相似的两个人。
医生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总喜欢说两句话:“坚持住”和“你会没事的”。
小樱把手覆在雪时的心口处,她明白这不是重伤垂危甚至也不是查克拉耗尽,手下这具躯体的生命力在迅速地枯竭,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着,“雪时姐你坚持住。”
鼬的眼神慢慢平静下来,似空洞又似专注,平静到春野樱觉得那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色彩。
雪时就靠在他的臂弯里,他恍惚间怀疑起来,怀中的人有这么轻的吗,轻的仿佛下一秒就飘散了。
他才明白,原先那个独自一人肩负起一切选择死亡的自己是有多任性。
——对另一个人而言是有多残忍。
“你记不记得……汤之国的时候我们学了一首歌?”
他记得。那时他刚好处于变声期,声音难听极了,曾经趁着没人偷偷在家里练过,只是发现自己大概天生五音不全,有次还不小心被母亲发现摔坏了她手中的茶杯。后来不管她怎么说就是不肯开口,雪时大半罐的糖果都拿来“贿赂”他了,她给他就接,但就是不唱。再后来他们二人在命运的拐点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