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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女子,无一不貌美如花,只有男子才会垂涎于这些佳人,不过二八芳龄,便受此迫害,当真是令人惋惜。”
陆经晨又问了一句,“方才世子所说,检查这几具尸体并无其他伤痕,若是凶手是男子,为何得手之后没有其他动作?”
“许是他不能人道呢!”萧柯坏笑道:“所以他心中郁闷不结,和常人的脑子不一样,没了心智,专门杀掉貌美的女子,以此来获取怪异的满足之感。”
萧柯又接了一句,语气笃定,“悄无踪迹的犯了这么几场命案,定是身躯凛凛的男子,女子弱不禁风,搬块石头都费劲,更别提杀了这么多人。加上在现场发现的脚印,只要揪出同时出现在遇害场所的男子,定是凶手。”
陆经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萧柯又饮了一盏醇厚的酒,摆摆手,“行了,一时半会儿也讨论不出什么,最近忙着这些命案,好久没有放纵一番,陆兄和顾兄可要跟着本世子一起寻个乐子?”
陆经晨自是拒绝,顾云天也跟着摇摇头。
“你们俩啊,太无趣了,在没有成亲前,可要好好享受一番,若是不幸娶了个母夜叉进门,就没得享受的机会了。”
说完这番话,萧柯不再搭理陆经晨二人,一副慵懒做派,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佳人弹得一收好琴,听其音如见其人,可否让本世子一探究竟啊?”
看着这幅情形,陆经晨作揖告辞,“夜色已深,陆某告辞离去。”
顾云天也紧跟着告辞,出了乐坊的大门。
已过了戊时,乐坊里仍旧有许多流连不离去的公子,阔绰的一掷千金,只为博得佳人一笑。
“这乐坊白天和晚上还有两幅面孔呢!白天端庄清雅,晚上我瞧着,和那风月之地也没什么差别。” 顾云天笑道了一句。
陆经晨跟着笑了一句。
说好听点是乐坊,实际做的都是那么一当子事情,若不是萧柯借口谈论凶案,陆经晨绝不能在晚上来到乐坊。
顾云天道了一句:“嘿,奇了怪了,方才在乐坊谈起凶案时,我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害怕,出了乐坊倒是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陆经晨打趣道:“夜深人静,加上刚才那一番氛围,让顾兄你受惊了。顾兄人高马大的,怎的胆子如此小?”
顾云天笑了几声,“第一次遇到这么稀奇的命案,许是我太过胆战心惊了吧。出了乐坊,看着活生生的人群,倒不觉得害怕了。”
宽阔的青石路面上稀稀疏疏有几个赶忙家去的行人,云城没有宵禁,所以无论时辰有多晚,总能看见一些摆着小摊做生意的小贩和外出未归家的行人。
陆经晨和顾云天都在翰林上值,这次的连环凶案原本用不上他们二人负责,只不过萧柯不知怎么的,最近对待陆经晨格外热情,探明凶案由京兆府负责,萧柯在京兆府任职,是以今日下值后,他硬要拉着陆经晨,连带着顾云天,来到了乐坊。
陆经晨和顾云天并不同路,两人告辞分开。
朦胧的月光散出浅淡的光,陆经晨一路上都在思考着凶案的真凶是何人。
萧柯笃定凶手是男子,而案发现场的脚印、还有连续作案数次,也都一一在验证萧柯的猜测。
可陆经晨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回到家中时辰已经不早了,陆经晨匆匆沐浴过后便开始入睡。
第二日赶上休沐,他去杜府拜访,与清溪见上一面。
陆经晨叮嘱了一句,“最近上京城越发的不安稳,你出门的时候多带一些丫鬟和小厮。”
清溪点点头,“我晓得的。对了,凶手有消息吗?”
陆经晨轻轻摇头,“暂时还没有,京兆府和大理寺联合彻查,不过这次的案件颇为棘手,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他叹口气,“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被害的女子身上也没有青紫的痕迹,更没有丢失金银珠宝,可见凶手杀人并不是为了财与色。凶手作案都要有杀人动机,可这次的案件,却很难让人看出来动机是什么。”
“或许,凶手的动机很简单,就是为了让自己年轻貌美呢?”
陆经晨直直看着清溪,“此话何解?”
“我虽未亲眼看到,可也听说了不少消息,遇害的姑娘无一不枯槁如枯草,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似的。所以,凶手的动机,是不是就是为了吸取这些女子的青春呢?”
陆经晨了然点头,“我和你的看法一致,顾兄昨夜也提到,觉得有妖邪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