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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发生何事了?”陈将领一脸水雾。完全不明白昭老将军说的话什么意思。
    而昭老将军却只是苦着脸摇头不肯说,带着自家的将士又折返回城了。陈将领摸了摸后脑,这都什么事?
    日坠西山,残阳烈如火焰,照得天边发红透亮。
    昭顷君疾追出去数十里路,直到快疲惫了才追上和亲队伍。
    虽然他是长年行军打仗,体格比其他男子要强上许多,但也是血肉之躯,这般急切忧仲,本是不热的天,他却是面容浸透汗水,睚眦欲裂的眸中,阵阵痛觉,别无其它东西。
    “公主,臣请求见您一面!只见一面就好。”
    昭顷君由于拦下了公主的婚车,护送队伍都变得警戒起来,纷纷举起了刀剑将他围做一团儿,示意他不许再上前了。惊扰了公主,这是大罪。
    这个平日里驻扎边关的男子,也许是风沙侵蚀,面容显得有些黑了。眸眼里尽是痛觉和失控,不顾随亲队伍的阻挡,坚持上前。有一人被他毫不退让的样子给触怒,便将手中长刀刺入他的血肉,昭顷君竟一声不吭,就那样受着,一步步走到了婚车前。
    婚喜之日不宜见血的,所以他一直捂住被刺的地方,硬是不让丝毫血迹让人看见。
    “既然兄长这么想见我,那就见见吧。”婚车内娓娓传出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冷得没有丝毫温度,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昭顷君想像过无数次她出嫁的样子,从她要说要嫁与他的时候,一直整整想了好几年,想着该怎样去向她的父皇求亲,又该怎样才能多回长安看她。
    上次他出征匈奴的时候,她哭得很厉害,一遍一遍地告诉他,早些回来,娶她过门,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许少!
    想想这些年的时光,追忆到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喜欢地不得了,她天生爱笑,永远是那般天真无邪,明媚如春日暖阳,他觉得那是永远都不曾改变的样子。
    然而,他班师回朝之时,却听到她即将和亲匈奴,从此身不由己,命运多舛。
    她看向他的时候,她身着九重天嫁衣,红得似火,似乎把这无际的天都灼伤了。
    世人都说,她的眼中能盛开倾世桃花,他看见了。那桃花开得极美,美得凄厉,决绝,却仿佛下一刻就要凋零。
    而她看向他的眼神,如同她用尽所有力气轻启唇角的那句话一样寒冷,“我愿与君绝。”
    她的话语如利刺般刺穿了他的心,比胸口那新伤更痛,比他多年来征战沙场所受的伤也还要痛彻心扉。
    他想起了几月前,她看到回朝之后的他,开心地像个孩子,终日围着他转圈圈,在他跟前蹦蹦跳跳的,不谙世事天真无邪。那时入了秋,桃花都凋落了,而她却是那满园凋零的明媚,咯咯的笑声比银铃还要动听许多。
    “顷君哥哥!你回来啦?你是回来娶我的吗?好呀!好呀!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向师父学了新的曲子,以后还要学习更多呢!等我嫁与你了,天天弹给你听。每天一首不重样的,这样你也不会觉得我吵。你说,好不好呀……”
    ☆、第二章:王女出世
    梁朝洪业十九年春,长安,元王府。
    一道七彩凤霞光划破天际,随着元王府后院一声清亮的啼哭声,缓缓流入了内室。
    只见粉嫩嫩的小手从襁褓中伸了出来,抓着那道七彩凤霞光。顿时满室生辉流彩,令室内的几人惊奇不已。
    “天降祥光,小主儿怕是天降福星了。”乳娘抱着孩子,快速走到轻纱帷幔后,将孩子抱到因生产过度虚弱美:貌女子面前,“王妃殿下,快看,小主儿在抓光呢。”
    只见孩子抓了光后便不哭了,“咯咯”地笑着,原本皱巴巴的小脸因这笑容而舒颜开来,一双亮亮的大眼睛睁开了,咕溜溜地转,对这个新世界仿佛感到很迷茫。她看了看自己的母亲,看见她在对她笑,她便笑得更开心了。
    “孩子,我要好好看看孩子。”王妃支撑着自己微弱的力气想要起身摸一摸孩子的脸,侍女们见主母要起身,便赶紧扶着了。
    这时候一名英俊年轻男子急吼吼地冲了进来,一身银色盔甲还没有换下,满身尘仆,正是元王。边境的战事好不容易停歇下来,算算时间,本该是赶得及的,却还是没来赶得及,孩子出世已经好一会儿了。他拍着自己的头,一脸懊恼,想着手下给他准备的马一定不够快,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守着妻子生产。
    “蕊儿,你先别急着起身,”元王见侍女要扶着王妃起身,赶紧过去将侍女退走,温柔地抚慰着,“躺着休养着。”便招呼乳娘将孩子抱得更近一些。
    “蕊儿,都是我不好,明明答应你一定会在孩子出世前赶回家的,你不会怪我吧?”元王把妻子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揉着,暗暗发誓要把那个弄丢他的汗血宝马,又给他准备跑得那么慢劣马的副将好好整治一番。
    王妃温婉地摇着头。“怎会呢?”
    “来,看看我们的姑娘长得多水灵,这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