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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说:怎么,这很稀奇
段宜年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又问下一个问题:“为什么张灏重伤住院前后你一直在转移弓长地产的财产据我所知,弓长地产现在已经出现了巨大的财政亏空,你作为CFO,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你凭什么调查我的隐私!”陈茹犹如一头暴躁地老虎,愤怒地看着段宜年。
“这是商业犯罪,不是个人隐私。”段宜年不慌不忙,他甚至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黑咖啡入口,无疑让他思路更清晰:“一个正直守法的公民,从来不畏惧任何刑事调查,只有你这样的犯罪嫌疑人,才会对此胆战心惊。”
陈茹咬着牙关,瞪着段宜年:“你有什么证据?如果你平白无据污蔑我,我可以告你诽谤!”
“对,差点忘了,你还可以聘请知名律所的方律师为你辩护,听起来还有一点胜算。”段宜年看着陈茹,似笑非笑。
陈茹好崩溃,她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扯了好几下。周围已经有人在看他们了。
“你还知道什么?”陈茹问。
“我什么都知道。”说这话时,段宜年是孤注一掷地堵一把,他想看看以陈茹的抗压能力,能撑得住多少。
“什么都知道比如”陈茹眼里带着点嘲讽。
她还是没有傻到被套话。想来也是,能算计这么多事情的女人心思绝对不会如此简单。为了让她更信服,段宜年就继续说:“比如你和李一升相爱却被迫分开;比如你开过酒吧,而且开酒吧是为了李……”
“够了!”陈茹突然捂住耳朵大吼一声,成功阻止了段宜年要说的话。她情绪已经很不稳定,抓狂的样子在不明真相的旁观者眼里就像是收到了伤害一样。
事实呢?她不一定是受害者,却可能是施暴者。
段宜年为什么每次都选择在外面约陈茹?在他看来,陈茹是个骄傲的人,如果双方置于一个互相平等的地位上才有可能交流得下去,反之,直接传去公安局则会引来她的逆反心理。
段宜年想知道的已经够了,虽然目前还没有理清并找出杀害姐姐的凶手,但起码段宜年手里所掌握的资料都已经落实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些证据提交给段父,翻案的程序需要一个能力更大的人来进行,而段宜年的工作就是搜寻证据、侦破案情。
该放下这些囿于心中的结了,现在已经进入春节,所到之处都洋溢着热闹欢快的气氛。
段宜年答应宋淼,会在腊月二十九回家,但是春运时期高速大堵车,如果真到了二十九才出发,到家时说不定已经是除夕了。
段宜年为什么一定要赶在二十九回家呢?还是因为这个不懂浪漫的男人给予了承诺。生日那天,灯光昏黄的大桥上,他对宋淼说:等他回去就结婚。
这不是戏言,而是他能做到的最实在的保证——和宋淼结婚,给她一个家。
他翻过日历,腊月二十九是民政局一年中最后一天上班,所以他选在这天,务必要赶上趟儿。
8点离开咖啡馆,先给临省关照他多时的领导打了报告,然后回住了一段时间的宿舍。里面还是一贯的简陋冷清,不过段宜年应该是不必再来了。他收拾好资料和行李,几个相熟的同事来搬忙搬东西,其中就有那天在停车场遇见的小伙儿。
小伙儿热情又活泼,笑着打趣段宜年:“是不是着急回去陪嫂子?”
段宜年也不避讳,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点点头,应了。他这主人公不害臊,这几位同事便也大大咧咧起来,纷纷说起来。
有一个同事嘴角一斜,痞痞道:“有天,我瞧见他拎着个印了‘女士内衣’的口袋还觉得纳闷儿,后来才知道是嫂子来了。”
大家伙儿就哈哈的乐起来,纷纷请他发言:“大老爷们逛内衣店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段宜年笑着和他们插科打诨,想着以后估计和这群短暂相处了几个月的同事们也没什么机会再见了,就挨个贴肩抱了一下。
这么一闹腾,等他开车出发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1点了,城区倒还好,车流不算拥堵,谁知一上了高速就堵得寸步难行。
屏幕上规划出来的几条路线都堵成红色了,段宜年坐久了有点闷,也怕自己开车会犯困,于是开了交通电台。
一首音乐过后,插播几条拥堵路况的资讯,而后画风就成了午夜情感电台……
周围偶尔会有着急归家的旅人不安焦躁地按喇叭,但车流始终是缓慢地移动着。段宜年听着广播里别人的爱情故事,心里惦记着自己的姑娘。
这样的夜里,思念被无限放大,尤其是这种归家心切偏又无能为力的时候,段宜年好想听听宋淼的声音。
不过她该睡了,平时除了工作上的急事或者等段宜年下班,一般情况下宋淼都习惯于早睡。
理智告诉自己不去吵宋淼,可是手却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在掌中把玩再三,段宜年发了一条微信消息过去。
段宜年:想你
简单的两个